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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特色,今晚便大摆宴席给先生接风,先生可要吃好喝好。”“我见先生亦是颇为面善,不知曾在哪里见到过,不如我们今晚,秉烛夜游,促膝长谈?”印何似含笑点头,和墨意寒相携而去,道:“可,我亦是有此想法。”“……”月见微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突然亲密起来的两人,禁不住挠了挠头,他总觉得,叫这两人凑在一起,十有八九会发生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古阴兵结界位于北漠深处,是比冰魔一族盘踞的雪深之处更北边的地方,寻常修为的人若是过去,连那条宽阔的结冰的长河都无法跨过,便会冻死在半路。墨意寒披着狐裘大氅,驾着冰地雪狼带领几人在雪漠之中飞驰,他们身上都带着一样名为“雪墙”的法器,法器打开之后,会在面前形成一道透明的薄膜,这层薄膜看起来是透明的,实则能够阻挡风雪侵袭,将脸和外界隔绝起来。自然,这种隔绝也可通过真气形成,不过,白雪境的人修为绝大多数尚未达到那种境地,便就只能用法器来代替。越往北边,气温就越低,风雪便会越加肆虐无情。此次前往阴兵结界,白雪境来的只有五人,以墨意寒为首,带着碧霄长老、印何似与月见微,以及硬是要跟过来的墨云泽。路过冰魔领域的时候,冰魔魔主还派了麾下一员大将替他们引路,毕竟冰魔领域为处于距离阴兵结界最近的地方,他们对于前往阴兵结界的路途,更为熟悉。“我们也不敢靠近那个地方了。”冰魔女骑在雪狼背上,并未带上雪墙,冰魔在冰雪世界里面的生存天赋,要远超于寻常人类。冰魔女名为萨雅,在冰魔的语言之中,意味着战斗女神。萨雅乃是整个冰魔一族唯一一位年纪轻轻便身居战神之位的女冰魔,她有着一头冰蓝色的卷发,雪一样的肌肤和红艳的双唇。只是她和人类长得依然颇为不同,耳朵尖尖的,皮肤上面覆盖着细细闪闪的鳞片,身后还有一条细长的尾巴。这条尾巴,让冰魔一族变得更加灵动、矫健、充满力量。萨雅说道:“原先在北部川凌河附近,还有我们冰魔一族的些许部落居住,然而自从那日结界破裂,阴兵大开杀戒之后,川凌河已经悉数被血水污染,周围尚存的些许族人,都已经迁移到了南方内陆,住在了城中。”北漠之中,有冰魔和雪妖,他们都是长年累月生存在冰雪之中的族群,越是天寒地冻的地方,对于他们而言便越是适合修炼和生存,但是以北部川凌河为界限,便是天壤之别。川凌河北边是从来无人踏足的禁地,据说那里面有上古阴兵结界,还有无数从黑暗和杂乱混沌之中,日积月累滋生出来的怪物,没有人敢轻易挑战,但凡进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是以时至今日,那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仍是无人知晓。至于说有阴兵,还是从白雪境墨家先祖留存下来的书册之中窥测出来的天机一角,再加上曾有人见到过上古战场的海市蜃楼,以及从裂缝之中逃出来的煞鬼,才断定是阴兵。前去北部川凌河需要途径雪山和峡谷,道路并不好走,除了这些冰魔一族提供出来的雪狼妖,其他任何妖兽都难以带着人抵达川凌河。印何似看起来虽穿着极为单薄,却丝毫不怕冷,他修为早已到达常人难以企及的境界,哪怕是北漠的冰天雪地,也无法撼动他分毫。印何似道:“我曾在上界,见过冰魔。只是那里的冰魔,本身便是冰雪,他们的了灵智,才化作了各种模样——有的见到了人,便有了人形,有的见到了妖兽,变成了妖兽模样,这些冰魔修为不俗,哪怕是极端的冰冻之下,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所以北漠川凌河那边,应当不是冰雪世界。”“那……那边会是什么?”墨云泽问道。“不好说。”印何似道。他们此时已经接近川凌河,隐隐约约能够闻到空气之中的一股令人不舒服的煞气滋味儿。远处有石屋,显然曾经有人居住,只是如今已经成了空荡荡的村落了。“这就是冰魔一族最北的村落。”萨雅拉住了雪狼,道:“原来,这村落里面足足有上百只冰魔,后来一夜之间,只剩下了十只,被我亲自带人给接了回去。”活下来的那些冰魔,全部都是幼崽,没人知道他们是如何在阴兵屠村之中活下来的。“有三个阴兵,每个修为都在玄阶境界,我与他们作战的时候,费了极大力气才将它们杀了,但是折损了足足三十位下属。”萨雅翻身下来,道:“我们可以暂且在这里休整片刻,再往前走半个时辰,就到了川凌河。”赶路三日,众人便随意找了个已经被埋了一半的石屋进去稍作调整。墨意寒进去之后,便问道:“印先生,你可看出什么了?”印何似已经拿出了一只比巴掌大上一些的八卦阴阳盘,这只法宝月见微曾在阴何似寻找七星困北斗阵法阵眼的时候用过。八卦阴阳盘上面,一根原本翠绿的指针变成了猩红色,飞快地朝着各个方向毫无规律地乱窜起来。“煞气颇重啊。”印何似咂舌,摇了摇头说道:“不好对付,没想到,苍茫大陆一个小世界,居然会有煞气如此浓重的地方,这种地方,可绝非一般人能够踏足的,我还要近距离确定一下再确定。”天色已晚。虽说时间对于这些修士们而言,影响不算大,但夜晚是最容易滋生污秽邪恶之物的时辰,一行人也不急于这一个晚上来解决阴兵结界之事,便暂且住下了。天气森冷,煞气浓重,让月见微饶是盘膝打坐,都觉得有股子刺骨的寒气在不停地侵袭着他全身的筋脉骨髓,哪怕他运作周天抵御寒冷,也越发无济于事。第469章扩张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月见微忽而听到有人急切地在他耳边小声呼喊名字。他勉强睁开眼睛,看清了面前满是担忧的墨意寒和印何似。“醒了,可算醒过来了。”墨意寒显然松了口气,抓着月见微的手不松。月见微的脑袋昏昏沉沉,发现自己竟是不知何时倒了下来,此时此刻,他坐直了身体,撑着酸软无力的胳膊,按着脑袋道:“难受。”墨意寒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巴。月见微:“……”更多的声音传入了月见微的耳中——“哗啦哗啦……”“呼呼……”“刺啦刺——”屋内一片漆黑,那声音是从外面的雪地传过来的。月见微瞪大眼睛,扫着周围,发现除了墨云泽之外,其他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