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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贼,莫要说佘家人,就连月见微自己,都听了一肚子火。月见微呸了一声,冷笑着说道:“你这说法倒也稀罕,人家佘家人,老老实实地呆在萧山,从不离开,难不成还可勾引你们冯氏弟子去他家送死?”冯宗冷道:“佘家道法,向来阴毒邪佞,谁知道是否用什么法子,勾引了我家弟子,这件事情,我冯氏与你们佘家没完!”佘上尘一双眼眸很是阴骘地盯着冯宗,道:“既然冯家不认,那就不认好了,只是,我佘家上百条人命,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冯宗迎着他的双眸,道:“佘氏之事,我亦是感到颇为遗憾,只是,冯家也决计不会背这个锅。”“那,冯长道又如何说?”门被打开,邙山少主宋长离亦是带着几人,走了进来,那些人中,有南陵郡的世家之人,也有其他几位从苍茫大陆各处而来的世家宗派之人。宋长离手中持着把折扇,在手心中敲了敲,道:“其他的事情,暂且不说,但冯长道乃是你冯家长老,如今,他竟是成了个驭尸者,还夺了傀儡金,想要炼制出破坏三界的傀儡心灯,这事情,难不成还能有假?”冯宗看到宋长离,再看了看随他一起前来的数位各族长老,顿时心中一沉,嘴上却是说道:“此事,我冯家也不知情况,长道长老早在数年之前,就已经身死道消,冯家也已经为他做了法事,你们口口声声说,长道长老成了驭尸者,夺了佘家人的身子,但我们冯家,却是一概不知情的。”反正,现如今冯宗的态度就是,不知道,不了解,那些事情都与他们无关。这样一问三不知,直接甩锅给已死之人,也的确让人束手无策。宋长离显然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样的cao作,愣了好一会儿,才环视着四周,道:“你们信吗?”“信不信,不重要。”墨沧澜此时方才开了口,道:“世家向来都是连坐之法,纵然你冯家不知道,此事也该知道了,冯长道所行之事,倒行逆施,危害深重,冯家既然已经晓得,那就必须想方设法,来解决此事,如若不然,来日冯长道行恶举之日,便是你们冯家,举族覆灭之日。”“……”此话一出,整个堂内一片死寂。墨沧澜轻易不开口,但一开口,必然是石破天惊,叹为观止。墨沧澜此言,竟是要将冯氏按照连坐之罪,随着冯长道行事做法而屠灭殆尽,这让人听了,未免不寒而栗。“墨峰主,你这话说得,未免太狠了些。”“是啊,墨峰主,就算冯家真的出了个叛徒,但冯家这一大家子,可是无辜的啊,你总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吧?”墨沧澜看向那说话之人,道:“冯家,最好是无辜的,最好将你们的狐狸尾巴,好生藏着,如若不然,佘家如何废的,自会有人,让你们一样,死的凄惨,不明不白。”冯宗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墨沧澜,道:“你不过一峰之主,你敢……”也敢出此狂言?墨沧澜并未让他说完,只勾了勾唇角,风轻云淡地说道:“我不过一峰之主,你可试试看,我究竟能否,杀人于无形,让你在睡梦之中,就丢了性命。”接着,墨沧澜轻笑一声,道:“我敢不敢,你说呢?”冯宗:“……”这话一出,包括宋长离在内,数位请来的长老齐刷刷变了脸色。这……这一时间,竟是叫人想起了一些本已经被遗忘了的过去。当即便有人打圆场,道:“墨峰主,万事好商量,一切都还在讨论之中,不用过早下定论嘛!”“是啊是啊,冯家说不定就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又没说不管冯长道的事情,你也不必动怒。”就连宋长离都停了扇子,咳嗽一声,道:“墨雪衣,耐心,耐心。”月见微被帅了一脸,但又颇为不解,不就是说了几句狠话,怎地就这么大反应?冯宗气得整张脸上,连胡子都是发抖的,他指着墨沧澜的鼻子,道:“归元神宗,一峰之主,竟然如此肆意妄为,无理取闹,我定要去道宗,告你才好!”“告就告,提早告,提早死。”墨沧澜不以为然地说完,勾了勾唇,又揽住了月见微的肩膀,很是亲昵地说:“走了微微,不必与他们多说废话,浪费时间。”月见微已经晕晕乎乎地被美色所惑,自然乖巧不已地跟着墨沧澜走了。佘灵玉等人见状,也都随之离开。宋长离看到面无血色的几位各宗长老,禁不住嗤笑了一声,幸灾乐祸地连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他说不定,就只是说说罢了。”“说说罢了?”一位长老脸色铁青,道:“他说了你说了三个字,你让我们,当做说说而已?”冯哲年龄小,不懂其中缘由,便道:“切,那墨沧澜,空有一张脸,难不成还真能杀人于无形,与我整个冯家作对不成?他做了百年废人,如今也不成气候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他算个什么东西?”“你懂个屁!”一位武家的长老爆了粗口,道:“你们冯家,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那个祖宗,若他真盯上你们,冯氏还是好自为之吧!我是不想和他那种人为敌,原本这件事情,也牵扯不上我们武家什么狗屁倒灶事儿。”冯哲:“……”所以说,这句“你说呢”,又为何如此瘆人?这就要从许多年前说起了。不得不承认,墨沧澜绕是沉寂了百年,如今修为并不在苍茫大陆顶尖的位置,但他带给那些曾亲眼见证过他辉煌时代的人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和震颤,仍是不曾改变。墨沧澜言出必行,行出必果,说话从不夸张,这还是有根据的。曾经墨沧澜刚去归元神宗的时候,起初是个弟子,长了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又那般水嫩青葱,自然让人见了就忍不住想要据为己有。但大多数人,都只敢想想而已,哪里会真真招惹这位年少成名修为不俗的天才?但也有极少数,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一位长老的入室弟子,竟是在与墨沧澜一起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趁着荒郊野岭四下无人,胆大包天地给墨沧澜下了春药,想要将他占为己有,其中心思,想想便让日后的墨沧澜觉得恶心。墨沧澜自然是没让他得逞,非但如此,他在将那被揍成猪头的师兄提回了宗门之后,当着他师父的面,冷冰冰地放言,道:“今日,我将你这徒弟带过来,让你亲自按照宗规处理。”那长老素来护短,又是个修为高深的,怎可能会被墨沧澜给唬住,当即便不承认,道:“你口说无凭,空口无据,谁能证明我乖徒弟对你做了什么?更何况,说不定是你勾引我爱徒,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