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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压下心里的震惊,童仁视线一扫,两个打坐的少年明显刚大战过,另外两人,一个扛着巨剑背对着他们,一个浑身学白,纤尘不染,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嘴角却荡着邪魅的笑,虽然童仁在两人身上都没感觉到真气波动,却下意识的忽略了玄冥,抱拳拱手看向背对着他们的御天。【本章完】第十六章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喂,童大哥问你话没听到吗?”久久等不到御天的回复,挽着童仁的娇俏少女不耐烦的吼道,她是他的未婚妻林灵,皓月门长老之女,打小就娇生惯养,最容不得别人忽视她。“小灵··”“呵呵,对啊小家伙,你没听到人家问你话吗?让可爱的女孩子等待可不好哦!”童仁刚想斥责少女,声音却被某人压了过去,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白衣飘飘的玄冥已经出现在御天身后了,毫不避讳五人在场,大手一捞就勾住了御天的脖子。“你早就知道他们来了?”无奈的翻翻白眼,思及他先前说的话,御天转头看向他,玄冥剑眉一扬:“嗯哼,你不会以为我连有人接近也察觉不到吧?”他不止知道有人靠近,还知道某人跟他之间的纠葛,十几天的时间,足够他查清楚御天跟童家的关系了。“最好是这样,可以放开我了吧。”知道他并没有完全坦白,御天也不打算追问,虽然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玄冥什么个性他多少还是清楚点的,只要是他不愿意说的事情,就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与其浪费时间询问,不如想想怎么应对童仁。“为什么要放?我们是双修伴侣嘛,亲密点有什么关系?本尊就喜欢这样抱着你。”好吧,要说cao蛋,玄冥自认第二,估计天底下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对他,御天是彻底的绝望了,说又说不听,打也打不过,除了认命还能咋滴?“答应我,不管待会儿发生什么,帮我守护林沐昊云。”扫一眼还在打坐的两人,御天转头认真的说道,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玄冥。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邪气十足的凤眸闪了闪,薄唇勾起一抹冷酷残忍的弧度:“给我个必须帮你的理由。”“我是你的双修伴侣不是吗?”丢给他一个绚烂的笑,御天扛着剑慢慢转身,玄冥忍不住怔了怔,随即轻笑出声,小家伙,学会用他的话来算计他了啊,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喂,你们··御御御··御天··”见两人又赤裸裸的忽略他们了,林灵再次不耐烦的开口,可她刚张开嘴,始终背对着他们的御天就转了过来,林灵要说的话瞬间卡在喉咙深处,其他四人也震惊的瞪大眼,特别是童仁,两年前的御天空灵飘渺,脑子里除了修炼还是只有修炼,永远给人以高不可攀的感觉,现在的他少了点飘渺,多了点人气,长高了不少,白皙的肌肤也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可他们不会认错的,他就是御天,那个曾经被誉为万年难得一见的超级天才。“你,为什么··”“没死吗?”半响后,童仁强行压下再见御天的惊恐,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让御天接了过去,看着那张俊美中带着绝对野性的俊脸,童仁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没在御天身上感觉到任何真气的存在,但他却给他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就好像,好像他要杀他就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听到两人的对话,包括童仁的未婚妻在内,跟他前来的四人全都疑惑的看向童仁,而站在御天身旁的玄冥则浸着邪气的笑慢慢退后,随便打出道结界隔离打坐调息的两人,脚尖轻轻一点,瞬间飞上枝头斜靠在上面,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当日你和七长老合力将我打落悬崖,废了我的丹田和全身经脉,没想到今日还会再见到我吧?”扛着剑单手斜睨童仁一眼,御天的语气说不出的轻柔,可以说一点起伏都没有,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童仁双眼危险的一眯,悄悄紧握拳头,几乎咬牙切齿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倒是你,消失了两年,也让我童家找了两年,看你的样子这两年应该过得不错,怎么?翅膀长硬了就想叛离童家吗?”“呵呵··”闻言,御天忍不住笑了,黑漆漆的眸子终于正面对上童仁了:“童仁,亏你还是童家少主,做过的事情也不敢承认,我真替童家感到悲哀,你下一句是不是要一口咬定我叛离童家,然后正大光明的处决我,或者擒住我带回童家折磨?”经历过天才变成废物的折磨,从地狱爬上的他纯善不在,看事情自然就比以前更加冷静透彻。【本章完】第十七章丹宗少主“你··”童仁大怒,心里莫名的恐惧越来越重,眼底杀气不再隐藏,该死,当日七长老不是说他必死无疑吗,为什么时隔两年又好端端站在他面前了?“御天,别不识好人心,你消失的这两年童家一直在找你,几乎翻遍了整个玄武大陆。”“对啊御天师兄,家主和少主都派出不少人在玄武大陆找你。”“不信你出去灵兽森林随便抓个人问问,全玄武大陆的人都知道我们在找你,两年来一次都没放弃过。”“御天师兄··”有了林灵带头,其他几个童家弟子先后上前,他们不是蠢的,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两人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同为童家弟子,他们不得不站出来替童家说话。冷眼看着那些所谓的师兄弟们,御天眼底嘲讽更甚,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修炼资质,不是想确定他是否真的死了,童家会找他?说到底,不管是昔日疼惜他的童家家主还是恨他入骨的童仁,他们看到的也只是他超高的修炼天赋而已。“尼玛劳资见过不要脸的,就他妈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小小童家而已,也敢在此大言不惭。”倏然,一道粗俗的声音打破了众人叽叽喳喳的解释,亦打断了御天心里的悲凉,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坐调息的两人已经睁开了双眼,瞧他们一脸不爽,明显是听到了所有的对话,御天眼底滑过一抹无奈,回身走向他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