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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写着南城百姓所有人的祝福语,字体各异,但心意却满满。牛逼啊。明辞熠心道,季长书这要是肯下点功夫撩妹,肯定是个海王了。看得出来,鄞温帝也最是喜欢这个礼物了,他脸上的笑容都真实了不少:“长书你有心了。”最后轮到明辞熠,明辞熠刚准备送出自己手里的小瓶子,就听上头的姜贵妃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早就听闻陛下说国师乃是仙人下凡,不知国师可是要与我们变仙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的明辞熠:“……”他还未开口,姜太后就接了一句:“哀家倒从未瞧过仙术,不如国师表演一下?”明辞熠露出和善的微笑,站起身来冲姜太后和姜贵妃拱手:“娘娘抬举了,臣哪里会什么仙术?”姜太后微微扬眉:“哀家也时常听皇帝说国师乃是天人,怎的……国师是在骗皇帝吗?”季长书目光微沉,正欲要替明辞熠摆平,却不想明辞熠居然就这么应下了:“好啊,太后是想要看仙术是吧?”他笑的自然:“这当然可以,但我需要人帮忙。”欺君之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姜太后还真是想要他的命。鄞温帝看了明辞熠许久,见他并非逞强,便让人将明辞熠的侍女放了进来。绛紫冲鄞温帝行礼过后,明辞熠俯身交代了绛紫一句,明辞熠说完后顿了顿,看了一副看好戏的姜贵妃一眼,又低声吩咐了绛紫一些话。绛紫微愣,但还是果断的应下转身离去。没多久,绛紫便拿着两张纸和一根铜丝以及火折子过来了。明辞熠接过火折子和纸张,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点燃了纸张随后丢到面前的铁盆了:“诸位都瞧见了,火烧纸,纸自然是能够烧着的,但臣有法子让纸不会被火点燃。”他轻轻一笑:“且自臣展示过后,诸位便都可使用此仙术。”明辞熠在众人的视线中将纸卷成了螺旋状,随后缠上了铜丝。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火凑到了铜丝上,但纸却未被点燃。此情此景,不由得让所有人惊呼。明辞熠表面笑的自信大方,心里却是疯狂吐槽。一群没见识的家伙!这不过就是一个导热性的实验而已!知识保他的命!明辞熠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季长书,他知晓方才季长书是想要帮他的,他本想给季长书一个得意的眼神,但没想到季长书表情平淡的很,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也是。季长书的性格本就是如此,若是这点事就能让他讶异,那他的人设岂不是崩到姥姥家去了?虽然季长书不奇怪,但明辞熠还是抛了个骄傲的眼神过去。季长书接收到他的视线,看着那双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光,鼻间轻嗤一声,胸口微微起伏,但心情的确是好了点。然而姜太后哪里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明辞熠。姜太后轻轻一笑:“果真神奇。”她淡淡道:“但就这……国师莫非就敢说是仙术?”他就知道!太后没有让他死在去玄清观的路上,定是不会甘心的!这老妖婆……咋就这么跟他过不去呢?明辞熠淡定一笑:“太后您再等等。”他顿了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自己袖中的千纸鹤在这个时候送给鄞温帝了。算了。就当锻炼一下手吧。只是明辞熠有点可惜,毕竟九十九只千纸鹤也没那么容易折,尤其这个世界没有折纸买。莫约等了半个时辰,绛紫带着松柏上了高楼。两人摆了一盆又一盆的玫瑰在明辞熠身前,这些玫瑰并没有埋在土里,反而是被插在了不明液体里。鄞温帝:“国师这是要做什么?”这些玫瑰都还只是花苞,不见得有多好看。明辞熠掏出火折子:“陛下看着就知道了。”语毕,明辞熠便点燃了底下的液体,神奇的一幕瞬间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原本还是花骨朵的玫瑰在一瞬间开放,娇艳欲滴,漂亮至极,让在场女眷都不由得轻叹。明辞熠又迅速的浇下在一旁备着的细沙,火焰扑灭,但花却仍旧绽放的绚丽。明辞熠冲鄞温帝一拱手:“陛下,可还满意?”他没有点姜太后,这也是学着季长书的。最好打击对手的方式就是无视你的对手。姜太后的面上虽不显,但手上戴着的金驱却是微微有些颤抖,足以看出她压抑着的风雨。鄞温帝只觉稀奇,抬手拍了拍掌:“神奇。”他轻笑道:“国师这礼物,倒可以和长书相比了,真是叫朕大开眼界。”明辞熠松了口气,示意绛紫和松柏将花端下去,随后又是一拱手:“多谢陛下谬赞。”语毕,明辞熠便在鄞温帝的示意下回到了座位上坐下。明辞熠偏头冲季长书眨了眨眼,一双蓝色的眸子闪着狡黠的光:“厉害吧?”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开花这个我是百度搜的,不明液体是酒精(古代没酒精所以是单纯的酒),熠崽提前让人把玫瑰冻过了,百度说可以开,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毕竟没有做过实验,但无论是不是真的小可爱们都不要做尝试哈,感觉很危险。百度没说要灭火,我寻思着不灭会把花给烧成灰,所以自己多加了一环。这一章我接受考据党但我不会改(就是这么横),本来想做实验试试的,但我怕我试了我妈会把我赶出家门,你们明天就看不到更新了_(:3」∠)_所以还是算了。感谢在2020-02-2814:50:45~2020-02-2914:08: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落晨3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落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章、两条船船沉下水第1章、两条船船沉下水季长书侧目斜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这极其冷漠的态度并没有将明辞熠的满腔热血浇下去,反而是让明辞熠凑到季长书身边轻声道:“好不好奇我是怎么做的?”他顿了顿,晃了晃脑袋,左耳的深蓝色流苏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晃:“我可以教你。”他难得没有用敬称,也没有喊王爷,却偏偏让季长书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不少。季长书垂眸瞧他,没有接话,只看向了门外。便见身着金黄蟒袍的太子缓缓的走了进来。他长相清秀,其实和鄞温帝是有几分相似的,但并不是真的特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