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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王公子~绛唇姑娘房里有人呢,让绿珠儿伺候您可好呀?”那男人大声嚷嚷道:“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臭**!绛唇,喂,出来!本公子今天便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白玉杵!”绛唇看了沈菡池一眼,发现对方面无表情,心下有点惴惴不安,拉过他的手,写下了“目标”二字。沈菡池确实有一瞬间想要杀人,但绛唇哀求地看着他,他费尽力气才收敛了杀意。小丫鬟躲到一边,房门被“咚”一下撞开。王公子站在门外,醉眼朦胧,面露yin笑道:“小娘子,我来啦。”绛唇连忙迎上去,笑道:“王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王公子揽住绛唇的腰肢,坏笑道:“还不是我***,想你想的紧?”绛唇身形一滞。她做这些,已经习惯了。但是现在沈菡池坐在她的身后,那是小时候会在她身后跌跌撞撞走路、缺着门牙对她笑的弟弟。她不想被他看到这样的一幕……沈菡池心里的林知伊,应该是那个温柔干净的大jiejie,而不是这个风尘女子。哦,原来她的本名叫林知伊……本来这名字已经被层层叠叠的痛苦回忆掩埋,但没想到风一吹就又出现在她脑海里。王公子察觉到绛唇的敷衍,正要发火,沈菡池突然站起身来,讥笑道:“映红楼待客之道不过如此!本公子没兴趣了。”绛唇被王公子搂在怀里,感觉身边一阵风掠过。她差点瘫软下去,但好在一股未知的力量支撑住了她。绛唇无声道了“珍重”二字,便同王公子调笑起来。她身边的小丫鬟机灵地退出来,带上了房门,掩住了身后的春光。这个王公子本是色中饿鬼,迫不及待把绛唇****,便要行不轨之事。绛唇强颜欢笑,衣衫逐渐被褪去……“呀!!!!”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声,随即,更多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绛唇心下一凛,装出害怕的模样,推了王公子一把:“王公子,外面这是怎么了?”醉的不行的王公子此刻也清醒了一些,刚要下床,眼前房门便被撞飞。门外站了个麻衣的鬼面人,浑身浴血,手中提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刀。王公子吓得两股战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问:“这位好汉,是,是何方?何方神圣?”鬼面人并不答话,一步一步逼近。绛唇愣着神,便看到这带着狰狞鬼面的人手起刀落——王公子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个圈,鲜血从脖颈喷出。绛唇知道自己应该尖叫,但是她心中冷静异常,没有任何恐惧之感。她在想还好他们的小将军离开的早,不然说不定危险了。她闭上了眼睛迎接死亡,麻衣鬼面人却没对她下手。他蹲**,在王公子的怀里摸了半天,掏出来一封被血浸透了的信。“拿着。”麻衣鬼面人开口道,把手里的信封丢给了引颈受戮的绛唇。绛唇正迷茫着,睁开眼睛,看到那封信,心头被巨大的喜悦淹没——这、看信封上的落款,这就是他们想要的证据!“你是谁?”绛唇死死攥住那个信封。麻衣鬼面人没有回答她,身形如鬼魅般掠出,似乎又去外面收割人命了。绛唇打开信封快速一遍,美目中泪水涟涟。她平静了一下,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拿出自己的夜行衣穿好,从窗子爬了出去,毫不犹豫地离开了这间囚禁了她三年的牢狱。她吹了声口哨,房檐阴影里钻出来刚刚那个小丫鬟。她看到绛唇的装扮,知道事情成了,稚嫩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作者有话要说:本卷结束第十九章饭要正常吃,觉要正常睡,华京也要回。沈菡池就算心里知道这次回去会面对什么,还是马不停蹄地踏上了归城的旅途。快到城门前,他瞥到路旁躺着个进气多出气少的胖子。路边人来来往往,却没人停下脚步管一管他。沈菡池把包袱挑到剑上,蹲**去戳胖子:“喂,老兄,你怎么了?”胖子小声呻吟着,沈菡池搭上他的脉,正要探一探,突然听到隆隆作响——是从胖子的肚子传来的。……沈菡池嘴角抽搐,差点就像周围的行人一样当作无事发生,把胖子丢在路边。一炷香后,沈菡池跟胖子坐在路边柳树下,胖子风卷残云,把沈菡池包袱里的干粮吃个干净。因为吃得太急,还被噎住,差点又翻白眼死过去。沈菡池一边给他拍背,一边被他的吃相搞的哭笑不得。胖子吃饱饭,立刻生龙活虎道:“大侠,你是我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沈菡池道:“那你叫声爹吧。”他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胖子相当痛快:“爹!”“算了,你这么个大儿子,能把我家吃空。”沈菡池收了水囊,“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没事了的话我就走了。”“大侠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胖子满脸堆笑地扯住他,“在下苏撷,估计最近都在崇文馆待着,来找我玩儿啊,我带你逛最好的……你懂的。”沈菡池觉得这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是应该不是朝堂中人。既然苏撷住在崇文馆,应该是个文人……等等,这不是那个写红袖榜的江南才子的名字?苏撷在文人士子间是个传奇人物,生于水乡的富豪家庭,作出的文章却毫无江南的婉约,反而充满了边塞风格的狂放不羁。此外,他还画的一手好花鸟,但又同普通的花鸟画不同。他的画哪怕画的一支孤零零的凌霄花,也力透纸背,墨色酣畅淋漓,透出一股豪气干云的气势。他明明富有才华,却一直没有参加科举,到三十岁了依旧是崇文馆的学生——哦,他还写了红袖榜,大夸女子容貌,不少大儒因此痛批他不懂廉耻。沈菡池眼神古怪地看着他。面前的苏撷,满脸猥琐笑容,身体鼓得像个蹴鞠的皮球,怎么看都跟传闻中的风流才子不搭边。“我叫沈菡池,玩就不用了,有机会可以一起喝两杯。”沈菡池道。苏撷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三层下巴:“喔,怪不得我觉得你很有眼缘,原来是柿庭的弟弟。我曾经跟你兄长一起在崇文馆读书。”沈菡池很久没有听过哥哥的名字了,也没想到哥哥会跟其他人提起自己,闻言稍微一愣。胖子自顾自说道:“柿庭经常跟我提你,哈哈,喝多了就拉着我讲你小时候的事情,说你有多听话可爱。尤其是你们姐弟三人把将军夫人的花折了以后你说是自己做的不要惩罚哥哥jiejie,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啦,哈哈哈。”沈菡池心神激荡,半垂眼帘,沉默不语。他还记得父亲讣告传来的那个雨夜,兄长挥拳把他打在了泥泞的雨水里,大声吼着让他滚。冰冷的雨水像是石块一样劈头盖脸砸在他身上,他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原本待他温柔至极的兄长,对方的眼睛里写满了厌弃跟痛恨。他痛哭着跌跌撞撞跑出家门,到烈士祠……后来沈柿庭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