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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歌从没在乎过这个。他嗓音沙哑地道:“千年雪莲若没用,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到与你一起走。”系统急了,“宿主,不能让他有这种想法啊,这个世界会崩溃的。”白殊言……承受不住这样的心意。“我这一辈子杀父弑亲,统领的魔教手下冤魂无数,手上脏的洗不干净了。”他缓缓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传功给你吗,因为我很羡慕你。“我小时候很想做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可惜迄今为止我一件好事都没做过。”他没有直接回应晏长歌刚才说的话。他只是深深看进他的眼睛,道:“以后你做个盖世的大侠,就相当于我是了。”晏长歌躺在白殊言旁边,紧紧抱着他,阖上的双眼中爬满了血丝。即使知道他的内力毫无作用,他仍然锲而不舍地输出内力,想为他暖暖身子。白殊言如今感官有些缓顿,仍能感觉到他臂膀间的桎梏之力。夜幕降临,浓重的黑色遮盖了一切。晏长歌起身,轻轻为白殊言盖上狐裘。他温声道:“你睡一觉我就回来了。”白殊言笑了。他指指自己的唇,“亲一下吧,给你加个油。”·白殊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丹田处暖玉在汩汩生热,房间里仍然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能搜索到晏长歌的情况吗。”“我试试啊。”系统吭哧吭哧搜索了很久,找到了,“在山上。”“能感应到他在干嘛吗。”距离有点远,系统运转地快烧了,终于得出结论:“他一直在原地飞速移动,力量快速消耗,好像在……被人围攻。”“什么?”白殊言猛地坐起来。“嘶——”他扶着额头,晕头转向了好久。他掀开狐裘想要下床,动作却突然一顿,怔了半晌。“宿主。”系统小声道:“刚刚任务完成提示音响了。”“……我知道。”白殊言定定地坐了好一会儿,“看来那些人没困住他。”他教完了所有东西之后,任务也一直没完成,果然是需要主角来一场验证实力的战斗。他又慢慢躺回床上。现在晏长歌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高手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肆虐的司清教倒了,纷争乱世却不会就此停止。之后的日子里,晏长歌还会揭穿很多正道为害江湖的阴谋诡计,也会杀死很多邪教恶人,救下很多人。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只是晏长歌的第一步,他还有很多路要走。而司清教教主白殊言的路就到此为止了。晏长歌甩开了追捕的所有高手,正全力向这里飞来。他一身血气,眉目凛然,速度快到空中只剩下一片残影。白殊言躺在床上,呆呆看了一会儿屋顶。系统道:“主角要回来了。”“……走吧。”白殊言捏住腰间的玉佩,闭上了眼睛。·白殊言睁开眼,头顶是纯白色的墙。与五花八门的任务世界里不同,他在快穿司中的房间非常简洁,除了桌椅和床等必要物品,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当然,不是因为他喜欢性冷淡风,只是因为……他穷。系统正飘在空中清点着积分,最近几个世界的任务下来积攒了不少。它喜滋滋地亲了一口这许久未见的巨大数字,高兴地伸出触手张牙舞爪。“这次应该给我升级了吧……”它飘到白殊言面前,刚想磨他,话音又停住了。宿主肯定还在难受吧。它转而轻快地道:“宿主,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兑换假期吧!”“不换假期了。”白殊言坐了起来,推开房门道:“去给你升级。”系统升级办事处,白殊言向机器内输入积分数额,等了半个小时,升级便完成了。一长串升级报告打进了他的脑海里,白殊言懒得看,照旧直接点了“已阅。”系统升级后乐坏了,一直在他脑子里叭叭叭个不停。快穿司中一切花销都从积分里扣除,白殊言有了钱,就毫不心疼地去食堂点了一大堆东西。这个任务蹲监狱蹲了好几个月,没少遭罪,总算能安慰一下自己。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呼声,白殊言抬头一看,食堂门口走进来七八个人。系统也“哇——”了一声,“是主角部门的哎……好帅啊。”主角是每个小世界承接气运之人。如果某个小世界的主角出了问题,世界就会无法运行下去,这些人才会出手。能爬到这个位置的每个人都经验丰富,不可小觑。白殊言心中一动,向这群人中看去。他们一个世界的任务积分就能抵得上白殊言做十个任务的,相当有钱,所以还能拿出来大量积分来给自己整容,各个俊美无匹,身材完美。白殊言坐在过道边上,他们很容易就能看见他。他们个个步履带风,看起来气势非凡。路过的时候的目光只是轻轻飘过他的头顶,就迈着长腿走过去了。白殊言自嘲地笑了一下。小世界的气运之子出问题的几率非常微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期待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我哭了唉。番外正文完结再说吧,现在写不下去。下个故事预告:男鬼师父每天都要吸阳气现代灵异想看小攻哭唧唧的请进感谢在2020-02-0219:34:57~2020-02-0320:55: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ヽ(*。>Д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男鬼师父每天都要吸阳气(一)电视上播放着动画片,客厅里不时传来卡通人物的卖萌声和小男孩的大笑声。厨房的门隔离了不远处母子欢笑的场景,只有潺潺的水流和碗筷在轻轻碰撞。元祈正踩着张小板凳站在水槽前,踮着脚,伸长胳膊费力地洗碗。民居在一楼,厨房的窗正对着一棵高大的槐树,夜晚的窗外一片昏暗,风把树枝吹得不住摇曳,像只奇形怪状的野兽在张牙舞爪。枝叶偶尔打在元祈面前的窗玻璃上,抽打声干硬而沉闷。元祈的小脸紧张地绷着,面前的玻璃每响一声,他的身子就忍不住颤抖一下。他一边轻手轻脚地洗碗,一边去瞄窗外的阴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