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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个脚?”白殊言躺在床上困得睁不开眼,含含糊糊道:“你自己泡吧,我先睡了。”封易就走过去把他往外拖了拖,道:“天太冷了,咱们暖暖身子再睡。”他俯下身帮白殊言把袜子脱下来,白殊言顿时被冻得脚缩成一团。封易轻笑一声,轻轻挠了下他的脚心。白殊言痒得蹬了他一下。封易把他的脚放进热水里,白殊言“嘶”了一声,腾地坐起来,“烫死了!”“我的错我的错。”封易赶紧给他吹吹。他伸手搅了搅水,心说不怎么烫啊。他忍不住笑道:“都是军队出身,你怎么那么嫩啊。”白殊言:“?就你屁话多。”封易把水搅凉,撩了点到他脚上,“这次怎么样。”“差不多。”白殊言就把脚放了进去,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封易也脱下鞋袜,把脚放了进去。他在水里一点儿都不老实,白殊言踩他一脚,“你是想泡脚吗?我看你就是想把我闹起来,本来我都快睡着了。”他浑身洋溢着一股暖流,连鼻尖都沁出了点点汗珠,瞪过来的眼睛蕴着薄雾,声音也轻飘飘的,毫无威慑力。封易和他的脚紧紧靠在一起,感觉从他那里传过来一股热气,甚至把这对他来说微凉的水温都变得guntang起来。他忍不住轻轻去摩挲他,柔软的触感一直传到了他的心底。他的声音似乎也蒙上了一股雾气,低沉而沙哑,“反正已经醒了,不如我们做点儿什么。”白殊言斜睨他一眼,“在这儿?算了吧,总感觉有点不干净。”“都是新换的被褥,我问过工作人员。”封易此刻无比感谢自己的预见性。他干脆地直接仰躺在床上,搂着白殊言的腰把他拖进了被子里。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下个故事脑洞超级好玩很着急发,想了想还是先写一章甜甜的番外。省的之后章节顺序不对逼死强迫症哈哈哈哈对了我和你们说!我不是刚回家嘛,昨天晚上就和我妈一起睡觉,到了半夜我实在睡不着,就偷偷起来在被窝里玩手机。突然间我觉得气氛不太对劲,我回头一看,看到我妈正探着头看我。当时我的心跳都停止了……感谢在2020-01-1216:37:59~2020-01-1322:53: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鸢菡20瓶;易三5瓶;阄啾就玖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隔壁狱友武功天下第一(一)白殊言在ABO世界停留了五十年,看着封易成长为帝国新一任元帅,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最后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回到系统空间,他静静坐了一会儿,系统就在他身边默默陪着他。“好了,”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将心境调节过来,一扫身上的沉闷。他对眼巴巴看着他的系统道:“去下个世界吧。”【世界转换中——】·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下传来。白殊言:“……我是踩在冰块上吗。”他翘着脚低头看地上,动作间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白殊言撩起衣摆,发现左脚脚踝上拷着一只锁链,那链子只有小指粗细,却寒涔涔得闪着银光,看起来不是普通材质。系统惊奇道:“天哪,囚禁Py!”白殊言:“我看你需要洗洗脑子。”他接收到系统发来的剧情,梳理了一下。这是个武侠世界,黑白两道泾渭分明。他正身处天下第一庄的监狱里。天下第一庄是武林泰斗般的正道势力,满门名士,极具江湖公信力。多年以来其中关押了许多穷凶极恶之人,包括恶贯满盈的匪徒,满手鲜血的杀人魔,jian.yin掳掠的采花贼……而在这监牢最深处,重重防守之中,关着最重要也是最凶残的犯人——魔教教主白殊言。传说中他修炼了魔功,武功天下第一,作恶多端,在数位正道魁首的重重围攻下才被抓获。白殊言:“……我还挺牛逼的哈。”他是上任魔教教主的儿子之一,从小就被像养蛊一样培养。成年后他打败了所有兄弟,在取得上任魔教教主信任之后,趁其练功之际偷袭了他,吸干了他全部的功力。上任教主死于亲子之手,教主之位自然便落在这手段狠辣的少主身上。可惜他上任没多久,还没来得及真的作恶多端,就被正道人士联手攻上了魔教总部。好惨一魔教教主。当然,还有更惨的。白殊言脚下踩着的是一整块千年寒玉,他修炼的功法会导致体质极寒,必须生活在温热的环境下。踩在这冰冷刺骨的千年寒玉上面,他会经脉淤塞,四肢僵硬,只有时时刻刻运转内力,才能勉强维持住身体的正常活动。而他脚上锁着的链子,乃至整间牢房,都是由玄铁打造而成,坚硬无比,任你有神兵利器也难以断其分毫。真是好惨一教主!白殊言留下了辛酸的泪水。这次的主角是晏长歌,仗着艺高人胆大来盗天下第一庄,结果中了机关也被关了进来。白殊言的任务就是把功力传给他,可以说是个标准的主角奇遇金手指。系统安慰他:“虽然你的处境有点凄凉,但这个任务本身很简单啊,你只要宅在这里,每天还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等主角也被关进来,你想办法把功法和内力传给他就行了。”白殊言:“这算什么宅啊!你觉得你讲的话很有说服力吗!”·晏长歌被点住了xue道,双手缚在身后。六个白衣男女紧紧围在他周围,各个手搭剑柄,神情凛冽。为首一位黑衣老叟提着灯笼在前方带路,他满脸老褶,微微弓背,脚步却轻盈得毫无生息。晏长歌就这样被押送着穿过一道又一道走廊。路的两边是一间间牢房,每间都关着一个人。有的犯人神情麻木,静静地躺在地上;有的听到脚步声便激动地扑到铁栅上,疯狂地拍打咒骂。而押送人员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每隔三间牢房的墙上嵌着一盏油灯,光影变幻着晃在他们面无表情的脸上,让这潮湿阴冷的监牢愈发森然。他们一次次推开沉重的狱门,走进更深的监牢里。走廊两边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