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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将疑惑脱口而出。伏特加眉毛一挑,加重语气还真的重复了遍:“我说,琴酒大哥跟他的小情人在会面,你想要干什么。”发现自己真的没听错的安室透:“……”哈?情人??谁是谁的情人?叶廉跟琴酒是情人的关系??!怎么、怎么可能啊!!第一次听闻这种惊天大秘密,安室透立刻傻在了原地,即使心口不知为何抽动了下,他还是垂下头努力思考着与叶廉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但硬是没有发现出对方跟琴酒相识的可疑点。首先,叶廉在他面前从未提到过其余的组织成员,他们两个人组队时,也只跟贝尔摩德有过接触。别说是琴酒了,安室透非常怀疑叶廉根本不认识组织的其他人。就算是伪装也伪装的太好了一点。虽然安室透十分怀疑伏特加的这种说辞,但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却忽然浮现出琴酒面对叶廉时那诡异的态度,一会儿散发着恨意,一会儿又温顺的凝视着叶廉的脸,就简直可以用相爱相杀一词来形容。如果说完全不认识的话,这副态度又怎么看怎么不对。一旦事情牵扯到叶廉,安室透就忍不住想要思考的更深更远,他一心沉浸在了探索琴酒和叶廉关系的秘密之中,即使伏特加用力拽了他一把,都丝毫没有察觉。然而当属于叶廉和琴酒的视线双双落在他的身上后,他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事情的不好,身体陡然僵硬了起来。而将他压出来的伏特加邀功似的朝琴酒勾起了唇角:“大哥,波本鬼鬼祟祟的在墙角不知道干什么,我就替您抓来了。”嘿嘿,大哥让他警惕周围,都三个小时了他还因为毛都没抓到而感到郁闷,这下总算有个冤大头让他邀功了,太棒了。“做得好,伏特加。”果然,琴酒很高兴的称赞了他,或许是因为他抓的人正好是琴酒看不顺眼的安室透,所以琴酒才显得更外的愉悦。他刚才开始就一直感到了暗戳戳试探的如同老鼠似的目光,除了安室透这个家伙外不做他想,能够在先生的面前揭穿这个家伙的可疑,简直就像是在琴酒的血液中注入了兴.奋.剂一般,让他现在满腔的热血。“安室先生?”见到安室透一个踉跄从墙角的边缘处显露身形,叶廉还有些诧异,毕竟这个时间波洛是最繁忙的时候,而主要员工的安室透却出现在这里,显然不会是偶然。难道……他看见刚才那一幕了?叶廉眉宇微皱,他抬手压了压头顶的帽檐,像是在调整角度,但实际上,那被帽檐遮挡着的瞳孔中却划过一道冷意。“你怎么会在这里,跟随我来的吗?”这句话看似说的很平常,但是配上叶廉那稍微有些冷淡的口吻,却是让安室透心中一跳,似乎跟踪这个词触动了叶廉的底线。与此同时,很乐意再替安室透加一把火的琴酒也冷笑了起来:“我不是警告你不要来打扰我的事情了吗,波本。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面轮着双重的铺面而来的压力,安室透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现在可谓是个至关重要的时段,如果他拿不出让人信服的原因,无论是组织的怀疑,叶廉的疏远,都会在刹那间向他爆发。安室透曾经也面对过无数这样艰难的情况,但是每次他都能靠着自己的冷静和聪慧摆脱困境。越到危机的时候,他的大脑反而清晰了起来。他一脸轻松的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脸上那精明的笑容根本不像是勉强装出来的。尔后,他上前一步首先对上了叶廉的双眼,并自然的将手掌搭在了叶廉的肩膀上,做出一副亲密的姿态:“既然暴露了也没有办法了,那我只好坦白了。”沉溺于演技的他并没有发现,当他的指尖差碰到叶廉身体的刹那间,琴酒那陡然凌厉起来的眉眼。这个可恶的波本……!!连他自己都不能擅自触碰先生的身体,他竟然……他竟然敢……!!手臂因为过于紧绷而微微颤抖,指甲更是直接陷入掌心的血rou之中用力攥紧,琴酒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的怒火爆发,只是用恶狠狠的视线盯着叶廉肩膀的位置看去。仿佛要把安室透用视线给戳穿!“其实我是担心失去记忆后的这家伙会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弄乱你们的思路,所以才想着由我在一边辅助他,告诉你们关于你们想要的信息。”丝毫未能察觉到杀气的安室透朝叶廉微微一笑,瞳孔中浮现出浅浅的温柔:“毕竟我跟这家伙还算有点交情,也是第一个发现他回来的人,我的证词应该很有用吧。”对于真正想要从叶廉嘴中套出情报的人来说,安室透的这套说辞简直天衣无缝,不仅能够打断琴酒的质问,还能让叶廉明白他的好意。然而他没有料到的是,琴酒跟叶廉的真实关系竟是根本不会存在什么审问情报,因此在琴酒的耳中,安室透这段善解人意的台词,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才跟叶廉的关系最好,你上一边呆着去。呵,现在叶廉失去记忆了,只知道我,我还是第一个发现了他的人。你能跟我比吗,能比吗??哈哈哈知道了就滚开,别妨碍我跟叶廉的相信相爱。’以上,就是把安室透带入不要脸的小婊砸的网络语气的翻译。于是,琴酒气的直接就快炸裂了!!波本这个家伙……好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xn。他眼眸中的冷光几乎要化成实质!但是他的杀气刚放到一半,就倏地对上叶廉那冷静的双眼,碧色的眼眸仿佛平静的湖水般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只是不经意间往他这里瞥去。不过琴酒却顿时压下了心中的怒气,不敢在放肆了。十几年的相处令他心中很清楚,这是先生在警告着他的逾越。不要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先生的命令才是一切。他微微拉了下帽檐调整情绪,尔后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警告着自己要把握好分寸。琴酒不仅脾气跟叶廉有几分相似,就连微小的动作习惯也是一样的,譬如说这种调整帽子的小动作,就是原因常年观察叶廉而染上了怪癖。与此同时,当叶廉面向安室透的时候,脸上却温和的带了点笑意,跟面对琴酒的时候截然不同。“这位琴酒先生只是想要了解我失去了多少记忆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虽然是笑着的,但他拒绝了安室透的帮忙:“不过多亏如此,我才发现果然我们曾经都是一个组织的成员啊,安室先生。”都已经结识了琴酒,索性叶廉也就不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迎着安室透那有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