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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身材,气质立刻就变了,变得既慵懒又有风度,充满了迷人的魅力。“我还蛮喜欢吃草莓的。”霍轶说着,当着白歆的面就把草莓往嘴里递。唇红齿白,好看极了。白歆不知道霍轶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明明下车的时候,霍轶还很生气地摔门走了。他进屋的时候,霍轶开口也是一句兴师问罪……霍轶看着白歆:“你觉得怎么样?”白歆以为霍轶是在问他喜不喜欢吃草莓。白歆点点头:“挺好吃的。”也挺贵的。他很少吃这么贵的水果。以前,商场打折的时候,他买过一次,但是太酸了,酸得他难受,他就再也不买了。“味道呢?”“酸酸甜甜的。”霍轶笑了一下:“闻起来呢?”“香香甜甜的。”白歆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还是有点酸。”“你可以试试,吃过了草莓以后再亲我。嘴里都是草莓味,我应该就不会生气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卡米、奇诺、莫言默语的地雷☆、第52章白歆情绪有些低落,所以乍一下听到霍轶的话,还处在蒙圈的状态。等他回过神,霍轶早都已经起身往楼上去了。白歆急急地追了两步,就见霍轶已经转过身往卧室外的其他衣帽间去了。霍轶是趁着白歆发愣的时候溜走的。坐在沙发上的时候,霍轶表现得是很淡定,跟白歆说话的时候也很从容,可事实上,霍轶溜走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点儿不自在。主要是因为,他有些担心白歆会再一次扑上来。说到底,霍轶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草莓的那段,是因为进了屋之后刚好看到有,临场发挥罢了。真要问他为什么,可能只能用一句鬼使神差来回答了。然而,临场发挥的后果就是等到霍轶搭着一条速干巾,准备回卧室洗澡的时候,一推开门,就看到眼前闪过了一道白花花的身影,赤条条地撞进了他怀里。白歆一对玉臂环过霍轶的脖颈,身上还带着刚沐浴过后的水汽,语气莫名兴奋地说:“先生!我吃过草莓了!”霍轶:“……”所以,他这算是自作孽嘛?白歆仰着精致小巧的脸,唇瓣粉嘟嘟的,脸颊上也泛着漂亮的粉色,就连身上也是淡淡的粉,更别提胸前的那两颗了。嗐,更不可描述了……而且,白歆整个人,一看就很兴奋。兴奋得过了头,整个人的状态就完全不一样了。关键是,白歆这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朝着霍轶扑过来的时候,除了沐浴露的味道,霍轶还真就闻到了他身上酸酸甜甜的草莓味。一闻,就觉得是特别好吃的那种草莓。白歆锁骨处的凹陷弧度刚好,直拉拉地隐匿到了肩膀处。身材瘦是瘦,但却很看有头,该翘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刚才在车上,白歆坐到他腿上的时候,霍轶已经体会过了。白歆身上还包着一条浴巾,只堪堪包在胯上,不算太清晰的人鱼线隐没在了浴巾处,直勾着人兽忄生大发,把那条碍眼的浴巾扯开。白歆穿长裤的时候,两条腿又长又直,没有多余的赘rou,每一寸都生得恰到好处,线条流畅匀称,真正印证了“腿玩年”。书里就着白歆的腿,提到过很多匪夷所思的姿势……反正看的时候,霍轶的脑子里经常出现“这样也可以?!”、“还有这种cao作?!”诸如此类的想法。大概是想到了书里那些不可描述的内容,霍轶再低头看着怀里那个乖巧地抬着头仰望着自己的白歆,又见他香肩外露,浑身软绵绵地挂在自己身上……竟是罕见的有几分不适应。白歆见霍轶低着头,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鼓起勇气往上窜了一下,飞快地在霍轶的唇上点了一下。“先生先生,我是草莓味的吗?”白歆的语调上扬,听起来是真的既高兴又兴奋的。霍轶没有赤膊的习惯,所以哪怕是锻炼的时候,他也都穿着速干衣。只是,因为出了汗,速干一又是贴身的,就使得白歆能清楚地看到霍轶的身形轮廓。身形高大,肩膀宽厚,孔武有力,非常的强壮。穿着西装的时候是帅的,严肃的帅;现在换了别的衣服,又是另外一种帅法。简直帅得让人合不拢腿。霍轶的身材真的太犯规了!明明大家都是男人,自己也有一米八的个头,可偏偏在霍轶面前,就跟颗小白菜似的。被碾压了。然而,白歆却并不觉得难过,甚至还有些欢喜,也很喜欢。“我建议你不要乱蹦,不然浴巾就掉了。”白歆本来就包得不算太严实,又这么一个劲儿地在自己身上蹭,这条浴巾能苟多久还真不好说。霍轶本来是想伸手推开白歆的,但白歆现在上身不着寸纟娄,真是碰他哪里都不对……“那先生……我现在是草莓味的了吗?”白歆打从一开始就不在乎浴巾的问题,掉就掉了,他本来是没打算搭浴巾的,只是因为担心霍轶觉得他太不知廉耻了,这才围上了一条,掩饰一下自己的司马昭之心而已。白歆双臂一收,踮起脚尖,完全贴到了霍轶身上。霍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搭上了白歆的腰。只是,让霍轶没想到的是,白歆人瘦,腰居然也细得只余盈盈一握。霍轶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到底是自己的手太大,还是白歆的腰真的太细了。这么一握,又觉得白歆的肤质果然如同rou眼可见的那样,宛若上好的白瓷,细腻滑嫩……霍轶本来的不自在现在又添了几分。他稍微错开了视线,目光平视着前方,同时也侧了脸:“我身上都是汗,现在要去洗澡,你别闹我。”霍轶刚从健身房出来,折腾得满身大汗。本来就想着赶紧去浴室洗个澡,却没想到他屋里还有一只胆大包天的拦路小白兔。“那先生的意思是,洗过澡就能闹了吗?”白歆眨眨眼,吐息间全都是草莓的香气。“……”霍轶感觉到了久违的无力感,正在周身蔓延开来。两个呼吸之后,霍轶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松手。”白歆扁了扁嘴,不大乐意,但却不敢违抗霍轶的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霍轶,想等着霍轶收回成命。然而,白歆从霍轶的冷然的脸上,没有看到丝毫要他的意图,仿佛他今天在沙发上听到霍轶说的那样一番话,只是一个简单的玩笑。白歆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