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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莲花灯,远远的,只看那长龙般的灯流,随波而来,逐月而去。陈阳他们房间恰好在清河的下游,放眼望去,水面上浩浩荡荡的莲花灯应接不暇。眯眼眺望,还能看到远处那回廊里人影爆满,临江的矮地到处挤满了放灯的人,热闹的人声,被夜风推送了过来。他们几个坐在阳台上,一边望着这夜景,一边吃着烧烤。也不知道这烧烤是谁买的,韭菜羊腰子一大堆,生怕谁肾亏似的。男生之间的贴心总是这么一步到胃,只可惜周巍一点都想不领情,看都没看一眼,只捡着rou串吃。吃了会儿,赵志华觉得只吃烧烤有些不得劲,问道:“喝酒不?”“你买酒了?”陈阳看他。“买了。”赵志华说,“等我给你们拿!”赵志华回到房间,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拿着几瓶啤酒递给他们。陈阳接过酒问道:“啥时候买的?我都没看到有卖酒的地儿。”“就在下午打球的那家清吧买的。”赵志华说。“cao,那岂不是贵死?”陈阳说着,把酒翻看了一下,想看有没有价格标签,结果价格标签没看到,倒看到了进口标签,“你买的还是进口的酒啊?”“嗯。”赵志华拉开啤酒扣环,“德国黑啤。”“黑啤好喝吗?”陈阳没喝过黑啤,问了一句。“比白啤甜。”赵志华看着谢屿道,“谢屿你应该会喜欢。”谢屿问道:“浓度高吗?”“还行吧。”赵志华想了下,“不怎么醉人。”听到不怎么醉人谢屿就放心了,拉开扣环喝了一口。黑啤味道比白啤口感要好点,正好是谢屿喜欢的味儿,他又啜了几口。黑啤的确浓度低,不醉人,但是他们忘了这个前提只是对别人而言,对谢屿来说就不一定了。一罐下去,谢屿虽然不像以前一样醉得不省人事,但还是醉了。整个人双眼迷蒙,脸色坨红,歪歪扭扭地靠在周巍肩上。往常醉了的谢屿怎么说也是安安分分的,今天半醉半醒的谢屿就可不是那么乖巧了。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打算更的,结果加班了。。第五十三章第五十三章谢屿靠在周巍肩上,手指无意识地扒拉了几下周巍的衣服,小声嘟囔道:“热。”周巍的心柔软得厉害,他放下手里的黑啤,正想过去帮谢屿拉下外套拉链,突然,谢屿伸出一根手指贴到他的脖颈。“冷的。”谢屿说。周巍顿了一下,“什么冷的?”“脖子。”谢屿指了指自已的脖子,过了几秒,像是觉得不对,手指转了个方向指向他,认真道,“你的。”周巍没明白谢屿说这个做什么,下一秒,就见谢屿偏过头,整个脑袋凑了过来,把他那小脸蛋子贴住他的脖颈。周巍脖子那片肌肤被夜风吹得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谢屿贴上后又情不自禁地蹭了蹭,还满足地哼哼了声。周巍愣了下,被谢屿蹭了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看着谢屿的动作,眸光不免深邃了几分。谢屿是个很内敛的人,很少会主动亲近他。即便偶尔有点小作为,也只是浅尝辄止地拉一拉小手。这段感情里大多时候都是周巍占据着主导地位,谢屿从来不推拒,但也从来不主动。周巍一直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他也乐于去取悦谢屿,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种被取悦的滋味儿实在是太美好了,就像现在,哪怕谢屿只是随随便便地在撩拨,都能让他方寸大乱。陈阳感觉到气氛正在逐渐滑向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向,试探得说道:“周巍你要不带谢屿回房里?”周巍点了点头,“那我先把他带回去了。”说完他捞起谢屿往房里走。走了几步,谢屿突然扯了扯周巍的衣角道:“黑……嗝……啤。”周巍哭笑不得,都醉成这样了,还惦记着黑啤呢。见周巍没有动作,谢屿又催促了几声,周巍无法,只好让陈阳把他桌上的黑啤递给他。拿到黑啤,谢屿喜滋滋地捧在手里左瞧右看了好几眼。看把人安抚好了,周巍正打算带他继续走人,就在这时,谢屿突然很不开心地把黑啤推给了他。“不是这个,这个,不是我的。”谢屿异常认真地说道。周巍一愣,“怎么不是你的了?”陈阳啧了一声,“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分得清哪罐是你的?”谢屿挺了挺小腰板,道:“当然记得,我的那一罐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谢屿蓦地息了声。“有什么?”陈阳觉得醉了的谢屿像个铁憨憨,忍不住逗了起来,“有什么?来,跟你陈阳哥哥说说。”谢屿张了张嘴,陈阳立刻聚精会神地洗耳恭听,哪晓得谢屿中气十足地来了一句:“陈阳你是狗。”“cao!哈哈哈哈哈哈!”赵志华发出一声爆笑,猛地捶了几下桌子。“……”什么cao狗玩意儿哦。陈阳在醉酒后的谢屿这里讨不到好,便打消了继续逗弄下去的心思,把谢屿那罐酒递了过去后,嫌弃地甩了甩手道:“快滚。”周巍拎着谢屿这个醉鬼回到房间,刚把人放到床上,谢屿又腾腾腾地下地了。周巍不解:“你做什么?”谢屿拧着眉,瞅着门问道:“门锁好了吗?”周巍失笑:“锁好了。”谢屿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床说:“你坐下。”周巍很顺从地坐了下来,他想看看谢屿到底想做什么。看到周巍坐了下来,谢屿仰头,灌了一口自己手上的黑啤。“你怎么又……”周巍话没说完,就被淹没在谢屿突如其来的深吻里。谢屿这个吻,吻得有些不得要领,和周巍以前带有挑逗性质的吻相比,谢屿的吻过于青涩。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渡酒。那一口黑啤,这会儿全进了周巍的肚子里。一吻完毕,谢屿毫不恋战地从周巍怀里退了出来。周巍意犹未尽,眸光闪了闪,却没上手把人拉回来。谢屿一条腿压在周巍身侧的床上,一条腿挤在周巍的膝盖里。明明是带有逼迫意味儿的姿势,可落在周巍眼里,颇有些叫人心猿意马。谢屿像是醉了,又像是清醒的,像是有意识地在做这件事,又像是无意识的。周巍思忖半天没得到答案,这时,手上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周巍低头看过去,谢屿正在把他那个黑啤易拉罐的扣环往他无名指上套。“你……在干什么?”周巍隐约有一个念头,但是不敢深想。“戴戒指啊。”谢屿说得理所当然,“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