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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玩到大的好朋友,凭着交情好,总喜欢到他们家蹭吃蹭喝,冲白穷一口一个嫂子,不知喊得多亲热。等哄闹过后,袁老师犹豫片刻,给白穷指了个位置,“你去哪里坐吧。”他们这个班就只有一个空位,就是元柏旁边。白穷没异议,径直朝那个位置走去。两张桌子紧紧地相挨,一张桌子里塞满了书,另一张是空的,白穷猜想自己旁边的这个位置大概就是元柏的了。等白穷坐到空桌子的位置去了,又从旁边的书桌里抽了本语文书,翻开一瞧,挺新的啊,就封面上写了个名字,元柏。字写得大气磅礴、龙飞凤舞,该夸。见元柏迟迟不来,袁老师觉得自己身为班主任不能坐视不管,走到陈从桌边,问:“你是元柏的邻居,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还没来吗?”陈从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袁老师的脸上,冷冷地回道:“他婆婆昨晚犯病,送去医院了,元柏也跟着去照顾了。”袁老师愣了愣,“那没事吧?”陈从摇头:“老毛病,没事。”袁老师点了点头,没再提这事,只无关痛痒说了句:“你少玩点手机。”陈从懒散地点头,视线却死死地盯着手机,好像在嫌弃袁老师打扰他玩游戏了。袁老师原想说两句,却发现大多数人都在玩手机,索性他也放弃了,走上讲台翻开书本,开始授课。他讲的是语文,授课能力极其不错,讲得还挺有趣的,至少班里大部分人都被他讲的东西所吸引,放下了手机。少部分人觉得无趣,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也还有人在玩手机的,其中就有陈从。荔枝中学这校长换得也是成果显著啊,至少大家都安安静静的,连玩手机都比较低调了,还知道藏在桌子底下玩。陈从的位置在白穷前面,白穷的书还没领,决定先借着元柏的语文书用。他翻开元柏崭新的语文书,不见外地在元柏的名字旁,画了个大猪头。从袁老师走向讲台,陈从就爬在桌子上睡觉。瞅见他睡得这么香,白穷没好意思打扰他,毕竟这辈子还不熟。等陈从睡醒了,伸个懒腰,白穷拿了支碳素笔,用帽盖那端,戳了戳他的后背。陈从心领神会,身子后倾,抵在桌子上,不太明白地侧头,问:“有事吗?”白穷小声地问:“元柏在那家医院。”陈从一愣,这转校生认识他老大?你说要是女的,他就划分到元柏惹的桃花债里去。可偏偏是个男的,又剃了个光头,看起来很狂傲的样子,莫不是来找茬的?陈从也算是机警,信口报了个假医院。白穷似信非信地点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只可惜陈从背对着他,瞧不见。一天的课下来,身边没美人相伴,实在无聊,课间cao的时候大家都出去做cao、跑步,袁老师让陈从带着白穷去教务处领书。陈从倒是很开心,自从换了个校长后,他好久没逃过课间cao了。等领完书回来,cao场的音乐还未停止,白穷掀开窗帘往cao场一看,明明是劲爆热情的音乐,偏这些人做得懒懒散散,像断了根骨头般。当然也有做得好的,只不过少数而已。白穷摇摇头,走回自己的位置,低头整理书。手突然被摁住,白穷抬头,瞧见陈从严肃地望着他,问:“你和我老大什么关系?你不会是为了他来的吧。”白穷甩开陈从的手:“别碰我。”陈从一愣,移开了手,冷笑道:“看你挺横的啊,不会是找我老大打架的吧?看你小胳膊小腿,怕是十个你加在一起,都不是我老大的对手,还是别没事找事了。”白穷语气狂妄地说:“我怕十个我,他吃不消。”陈从皱眉,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不过他也没在意,全当这是在挑衅他,狠狠地甩下一句:“别打我老大的主意。”作者有话要说: 记住陈从这个样子吧,以后他就怂了哈哈哈第9章白穷闻言,笑得极其暧昧。这个笑容落在陈从眼里,就变成了挑衅。要是让白穷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估计得骂他是傻子了。白穷手里拿着一支笔,将自己的名字写在语文书内侧,缓缓而道,“我打的就是他的主意。”“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陈从为之一怔,立即抽出他手里头的书,怒目而视,“写什么写啊,说清楚!”“有病。”白穷翻了个白眼,又抽出了一本,cao场上的广播声已经停止,走廊响起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班里的人陆陆续续回来,此时元柏不在,陈从不想冒然将此事闹大,万一给老大惹了麻烦那就糟糕透了。面对白穷的挑衅,陈从一忍再忍,最后仅是咬了咬牙,用食指对着白穷的鼻尖,粗声粗气地威胁道:“小子,你最好小心点,要不然等我老大回来了,有你好受的。”以前被叫“嫂子”时白穷很无奈,现在被叫“小子”,白穷更无奈了。陈从的同桌叫林闪,长得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却跟左右护法一般,仿佛患上嗜睡症般,刚踏进教室的门,眼皮就半阖上了。他迷迷糊糊从后门走进来,只瞥见白穷低头整理书籍的样子,神态恬静,睫毛翘长,衬得他侧颜完美无暇,只可惜顶这个光头太煞风景。而且他还听这个光头满不在乎地说:“谢谢关心,我会小心的。”林闪听到这话觉得有趣,什么时候陈从还学会关心人了?听听,这什么话啊,陈从身体僵硬,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他好想揍人啊。果然是挑衅!陈从大约是真被震到了,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你打扰我学习了。”白穷抬头,拧了拧眉头,一不做二不休,语出惊人。陈从:“你给我等着!”下午放学,陈从走出校门,往附近的一家医院走去。元柏的家就在学校附近,外婆晚上突然犯病,自然也是被送到了这里,但他和白穷说的可不是这个医院。也不知道白穷那小子找他老大是干嘛,他可没这么傻,就这么告诉他,万一他到医院找麻烦怎么办?他在路边买了点水果,轻车熟路走到医院,找到外婆的病房敲门。“进来。”这声音一听就是元柏的声音,带着点特有的不耐烦。陈从走进去,瞧见他老大坐在病床旁,翘着个二郎腿正打游戏。而外婆半阖眼眸躺在病床上。“外婆,我来了。”陈从放下水果,冲着外婆脆生生地喊了一声。他们两家是邻居,外婆对陈从再熟悉不过,睁开眼,露出笑容,“小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