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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脸,匆匆走下车厢,先生跟在他身后下来,呼吸拂过他的头顶。一繁仓皇回头。先生站在他身后,脸色相当难看地说:“梦?”这章比较重要所以写得有些长,花的时间也比较久orz进入模式3407/660/1319曾经的先生身处一个很远的城市,因为得知他生病的消息,花整晚的时间坐来回的飞机,只为了匆匆抱一抱他。现在的先生站在繁华的城市中央,否定他一直以来的误解,一丝不苟地向他说明:“那不是梦。”半个月以前的一繁从未想过先生会向他说任何类似的话,而在今晚,这些他不敢奢望的东西却一样样都摆到了眼前。前一秒他还以为自己一无所有,下一秒就摇身一变成了亿万富翁。做梦也不敢这样做的。那个夜晚所有记忆霎时如潮水般涌来,所有模糊或者清晰的细节都失去遮掩,一切就都变得有据可循,牢牢攥在手里,即便双脚落地也不会凭空消失。“我不会和她结婚。”“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好。”他又想起那个没头没脑的电话,先生在电话里问过的奇怪问题。原来如此。原来那个无论说什么都低声应答的先生并不是梦境限定,他虚幻的身影一点点浮现,逐渐与眼前的靳承融为一体。原来那些都是切实可感的温柔。车子很晚才抵达别墅。归途一个小时的车程,一繁的手就在司机看不到的地方与先生的相勾连,细白灵活的手指将绵绵情意道尽。下车时他甚至没能站到地面,就被先生打横抱起,径直上楼去。房间被rou体交撞声填满,水响连绵不绝,Alpha将Omega困在身下反复磨弄。一繁潮红着脸,发出一声声战栗的喘息,双腿大开,被侵犯得招架不住,却始终没有放开缠在先生身上的手。一夜缠绵悱恻,也是一夜缱绻好眠。一繁的床头摆了两个八音盒,一个造价不菲,另一个粗糙劣质,他都一样喜欢,但他已经很少在这边睡了。先生的房间也成为他的房间,他们彼此相拥,度过了数个玫瑰色的夜晚。这是一繁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最靠近幸福的一段时光。先生不会结婚,也从不讨厌他,还愿意陪他一起看阑珊的灯火,做整晚的爱。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一A一O,你情我愿,性事上同样契合得不可思议。早已没有任何阻碍,事实也的确如此。每一个夜晚,先生和他缠绵,抱着他亲吻,与他一起入睡又一同醒来。日子甜腻稀松地向前移动,一繁开始渐渐习惯先生对自己的好。他们可以就这样一直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变化。可是先生好像并不这样认为。先生有时候会突兀地静默,望着窗外的庭院沉思,不知道再想些什么。他们彼此身上沾满对方的味道时,一繁就因为先生的烦恼而烦恼。他趴在先生身旁,歪头看着先生不说话。被褥胡乱堆在腰际,露出整个光裸白皙、红痕斑驳的背。“先生啊,您为什么不开心呢?”他问,“您想要什么呢?”还有什么东西,是先生想要却不能够得到的吗?先生抽回视线,垂眸静静看着他。一繁也回望先生,渐渐地就开始脸红。他裹好被子,遮住一身情爱的痕迹,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了吗?”先生不回答,反问他:“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我?”一繁一怔,想说自己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他现在睡在先生身旁,一睁开眼就是心心念念的英俊眉目,早已得偿所愿。相似的对话早已在他们之间发生了无数次,一繁每天都在思考,制作甜品、整理房间的间隙,他就托着下巴发呆,用这个问题问自己。可是这个问题太难了,他想要的答案掩藏在层层迷雾之后,看不清楚。他想不明白,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先生,我也不知道。”先生不对他生气,也不像是失望,只无声地叹一口气,回身抱紧他:“睡吧。”这些都只是平静生活中的一些小插曲。一颗微渺的石子,哪怕再坚硬,也不过只是偶尔会硌痛人罢了,忽略它并不会酿成什么大祸。他们的别墅很少有客人造访,所以一繁在听到门口的人声时,自然而然便认为是先生。他对镜检查过仪容,才打开了门。谁料,玄关处站了个陌生的Alpha,听到动静便向他这边望来。一繁从未在房子里见过除先生以外的Alpha,顿时一阵不安,目光下意识寻找相熟的人,想寻求一些安慰。管家正将陌生的衣服挂上衣帽架。那个Alpha长相俊朗张扬,对着一繁挑了挑眉:“你是谁?”一繁杵在原地不动。他知道这人应当是先生的客人,可是Omega本能自动敲响警钟,他也难免多出几分警惕。管家打破僵局:“齐先生,他是一繁。”齐先生吹了声口哨,环抱双臂,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一繁皱了皱眉,他不想表现得太过无礼,否则可能会给先生带来麻烦。他欠身问了声好,就想转身离开。那个齐先生叫住了他:“哎,既然靳承还没回来,那你先陪我聊聊天吧。”“一繁。”他眨眨眼睛,笑容有些恶劣。“管家只告诉我你是一繁,可是却没说你在这里做什么啊?”齐先生坐在沙发上,双臂惬意地搭在两侧,驾轻就熟得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繁不是很想理他,中规中矩地回答:“我是先生的佣人。”佣人?齐睿杰上下打量着对方,挑了挑眉。一个Omega,身上全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这哪里像佣人,分明是情人。他想起靳承提过的事,心下了然。“我看你是靳承的情人吧?”齐睿杰笑了笑,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一繁顿时如临大敌,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双眼滴溜溜乱转。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爱答不理。他纠结半晌,磨磨蹭蹭凑近了些,小声问:“齐先生,您怎么会知道?”还是个很讲礼貌的小朋友嘛。“还真是啊,”齐睿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戏谑道,“一看就知道了。”过去靳承一直懒得理他,这段时间却开始天天向他取经关于追求单身清纯Omega的方法,连某个周末出行计划都是他帮忙制定的,他能不知道吗?“很明显吗?”一繁小心翼翼地问。“也还好吧,”齐睿杰厚着脸皮,“主要是我看人比较准。”一繁点了点头,两条秀气的眉毛纠结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懊恼。齐睿杰看着他的样子,忽然计上心头。他看起来无所谓地问:“你先生就你一个情人?”这是一个很没有分寸的问题。但一繁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他下意识开始计算先生的时间表。先生现在在家的时间已经变长了许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