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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魅魔在异世界,作为深渊生物之一,战斗力偏下,很少打打杀杀,长得非但不奇葩还十分貌美,按理说怎么也应该混成个无害小白兔似的偶像派吧。结果却能在人类的危险排行榜中名列前十,提起来必然要唾弃,大写的臭名昭著!白玉泽开始还很纳闷,不过等后来他混熟了,了解了些内幕,便只能慨然长叹,魅魔们真是一点也不冤啊!因为除了真身上阵,与各族的雄性个体啪啪啪以外,魅魔还有一个神级天赋!你没空过来啊?没关系没关系,咱梦中相会也是可以的……麻蛋够不够bug?够不够可怕?夺人贞cao于千里之外!幸好她们也不是想入谁的梦就入谁的梦的,不然整个异界大陆都成魅魔的后宫了。要么,是被人召唤——比如有些色胚,宁愿伤身也想爽一把,千方百计学会魅魔的召唤法阵。这就相当于给了魅魔一个坐标,双方达成契约,你情我愿,不亦乐乎。要么,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异界大陆,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一点,据说很多mama吓唬自家熊孩子的时候,都会说:“别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填!小心魔鬼找到你,在梦里吃掉你的唧唧!”算起来,魅魔们用第二种方法得手的概率并不高,白玉泽分析,主要是魅魔们厨艺太差了!做得诱饵放现代狗都不吃的,也就是异世界的地表还有超多人饿肚子,不然她们能钓到男人才有鬼了。这还要刨除一些不合要求的老人女人孩子,以及少量实在下不去嘴的成年男性。白玉泽在面雕小人儿上动手脚,算是一时兴起。毕竟他都做得这么精致了,闻先生得多变态才会咔嚓咔嚓当大萝卜吃掉啊!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掉了一只脚,偏偏闻先生就把那只脚嚼嚼咽了……幸亏他没一鼓作气全吃了,不然都够白玉泽入他梦五回了。白玉泽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在持续地发着高热。他自己知道,他这回的发情期来得前所未有的凶猛。一来,是年纪到了,二来,是因为他穿回来以后,终于不再绷着了,又恰好遇见了一个特别和他胃口的闻先生。欲望使人变态。白玉泽好像是一条妖娆的蛇,在他的大床上一会儿扭成个S,一会儿扭成个太。鼻音哼哼唧唧半天,看看时间,刚到中午!再看看闻先生,精神抖擞!真空罩里的面雕小人被他摆在卧室床边的柜子上,在白玉泽看不见的时间里,他甚至又去万象练了会儿拳,练完喝一气儿荷叶茶,再十分珍惜地吃了两颗牛rou粒。运气不好,挑中的两粒味道都十分奇葩,但他一粒没舍得吐,扭曲着一张俊脸咽下去了。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睡觉的。白玉泽有什么办法?只好逼着自己转移下注意力。比如,开启白家别墅中的魔眼摄像头,看看那边进展的如何了。……对龚如松来说,昨天是他人生中最晦气的一天。带着从meimei手里抠出来的两百万,他用一百多万连本带息地还完了赌债,剩下的则全换成筹码,想着老子总不会一直这么背,算命的大师都说他财星高照了,等他再赌几把,把之前输掉的全赢回来!开始的三把,的确是赢了的。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小白脸,他又没惹他,怎么就盯着他一个人宰啊!惹不起躲得起,龚如松喝了杯酒后,尿遁了。到进洗手间准备放水这一段,他还有印象,但稍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人正跪在马桶前,脸颊被马桶的边缘压出一个大大的红印子,胯下湿漉漉凉飕飕的,他难以置信地低头一看,竟然真的是失禁了!sao气扑鼻!龚如松死活认为他在洗手间受到了攻击,有人给他下药了!他尊严尽丧,找赌场经理大吵大闹,结果就是被保安架着丢了出去。事后他又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至少要等侍应生给他找条裤子换上啊……回家以后,他还撞见了自己老婆,当时龚如松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等洗完了澡,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痒。挠了挠……手感不对。低头一看,他的左侧腰不知何时,竟溃烂了巴掌大的一块,看上去有点像烫伤,不碰就痒,碰了又有点疼,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恶心。龚如松自己家就是开私立医院的,他火烧火燎地去做了个检查。找不出确切的病因。跳脚骂了一顿废物,他又转到附近一家著名的三甲医院,各项检查做了个遍,结果出来——未知病毒感染,不排除有传染性。至于怎么治,有没有特效药,专家大夫也找不到头绪,只说再研究,给了他点杀菌消炎药就打发他回去了。龚如松折腾了一宿,凌晨刚刚睡着,他meimei龚如梅又跟催死一样给他打电话。“你没大嘴巴往外瞎说吧?!”龚如松又痒头疼,心情烦躁,见她上来就质问,也火了:“什么瞎说,我瞎说什么了?”龚如梅声音尖利:“白文昌昨天晚上一整晚没回来,刚进了家门就脸色不对,问我白玉雪是不是我亲生的!我骂他神经病,他硬扯了我一缕头发走了!”龚如松打了个寒颤:“你等会儿……他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这个?”如果单单只是换子,扯破天也是夫妻矛盾。但关键里边还牵扯着一条人命呢!要是白文昌坚持追究下去,他们兄妹俩都得坐牢!也顾不得病了,龚如松连忙去往白家的别墅,跟龚如梅商量对策。可是哪有什么对策啊,等DNA对比结果出来,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妻感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怜越好,只说当初是爱他爱得一时昏头,才做了错事。让他看在孩子好好养这么大的份儿上,别再追究了,也免得让别人看笑话。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权衡利弊,他会瞒下来的。龚如梅先前也只是措手不及,慌了手脚,现在平静下来,只觉得事情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然后她终于留意到她哥的异样了,老是扭来扭去,跟屁股上扎了钉子一样。就问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龚如松含糊其辞:“烫了一下,有点痒,没大事。”他怕跟龚如梅说了是皮肤病,还有可能传染,龚如梅能唠叨死他。可能而已,哪有那么多靠空气就能传染的超级病毒啊!他又没跟她有亲密接触。“哦,那你记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