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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出母慈子孝,温馨的画面只一眼就让人从头暖到心里。可如果不考虑这些足以支撑她们温馨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话。穆辞宿心情十分复杂。时望泉兄弟有罪,穆芝彤是从犯,而她得到的利益却用来供给这些孤儿们优渥的生活。乍一听像是在赎罪,可实际上却是在造下另外一重罪孽。眼下,这些孩子们还小,并不明白他们吃的穿的用的到底来自于哪里。可一旦等他们再大一些,大到足够明白什么是三观什么是有罪的时候,又该如何自处?而穆芝彤被抓后,这个孤儿院又该承受什么样的眼光?到那时,怕不是连活着都觉得恶心吧。穆辞宿叹了口气,这时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衣角。穆辞宿低头,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小男孩。“怎么了?”穆辞宿心里一突,这孩子见过他,怕是认出来了。穆辞宿并不想节外生枝,然而这男孩却先做了自我介绍。“我叫穆渊,我在新闻里见过你,我也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顿了顿,他看向那头被孩子们包围住的穆芝彤,“她是我mama,她是不是犯罪了。”“你怎么这么说?”穆辞宿被他的直白问得心惊。他原本以为穆芝彤把孩子留在孤儿院,肯定是隐瞒了一切。可万万没想到,这孩子心里竟然全都清楚。他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可咫尺天涯竟然好几年都不能相认。至于现在,他站在穆辞宿面前,询问自己母亲是否有罪的模样,更是可怜到了极点。穆辞宿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可穆渊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那天为什么阻止你的朋友?你明知道,只要把我抓走威胁或者直接送去给警察,那样她或许什么都会说。”“那你呢?你为什么希望我把你的母亲带走?”“我觉得恶心。”穆渊脱下外套递给穆辞宿。穆辞宿顺着他的暗示看,是外套的标签。是一个很有名的童装品牌,算不上奢侈品那个行列,但也是价值不菲。“不止我,整个孤儿院都是这样的。别的孤儿去上学,都会担心会不会被人瞧不起。可我们去上学,却是被羡慕的对象。”像是泄愤一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扔在地上,“就连零食,我们吃的都是国外进口的。是不是很讽刺?”“这哪里像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就是家里有点钱的都没我们过得滋润。”“别这样说,你母亲是爱我的。”“算了吧。我不是一无所知。”穆渊拿回外套问穆辞宿,“你相信她爱我吗?”“……”穆辞宿不知道该怎么说。可穆渊却继续说道。“真的爱我,就不会因为觉得养不活,就把我托付给孤儿院。真的爱我,就不会靠那种方式挣钱,导致现在连光明正大的相认都不敢。真的爱我,就不会让我像现在这样,连没吃一口饭都会怀疑是不是从别人嘴里抢来的。”说到这,穆渊真的忍不住哭了。“你还太小了,那些不是你的错。”穆辞宿拍了拍他的头,“别瞎想。”穆渊抹了一把脸,突然拉住穆辞宿的手,“你和我来。”他带着穆辞宿去了后面,是他们的寝室。小心翼翼的把门反锁上,他从自己的床下面拉出一个小箱子,从最底下拿出一张纸递给穆辞宿。是撕碎了又拼好的。穆辞宿接过来看了一眼,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惊诧。是亲子鉴定最后一页,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时景春前妻的孩子,竟然是时望泉的!瞬间一切都连上了。时景春的妻子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流产,找不到的怀孕产检记录,还有时景春那段时间对时望泉的嫉妒,以及时景春的妻子被活生生逼疯。是啊,一个女人,从一而终的爱着自己的丈夫,甚至为了这份爱,可以忍耐那种堪称酷刑的虐待。一隐忍就是好几年。甚至到了最后,她都对她的丈夫存有幻想,相信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结果却在流产的当天就疯了。当然要疯,换谁都会世界崩塌。她的孩子,竟然是丈夫兄长的!不管这孩子来的过程怎样,对于时景春前妻来说,都是一项巨大的冲击。更是根本接受不了的现实。穆辞宿低头看向穆渊,十分严肃的问他,“你怎么得到的?”“我翻了她扔纸的垃圾箱。”只能说是造化使然,时景春前妻疯了的那天是孤儿院的开放日。只有这一天,穆芝彤才能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的儿子见面。所以一向谨慎的她,在拿到鉴定报告之后,只是匆忙的撕碎扔在垃圾桶里,并没有烧掉或者怎么样。而穆渊看见她偷偷摸摸的动作,等她走后,主动过去捡走了这些碎片。“更多的没法拼好,只有这张是完整的。”穆渊给穆辞宿看了其他的碎片。“那你知道我拿走了会怎么样吗?”“我知道,她会被抓走。但……”穆渊红了眼,抬头问穆辞宿,“但她还会出来的对吗?不会死刑的对吗?”“从犯不会死刑,如果愿意自首,可以考虑从轻。”“我和你做个交换可以吗?我来劝她自首,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帮她。我知道你是律师,能打很多官司,所以可不可以……”穆渊说着说着,又低下了头。他其实很清楚,自己没有资格和穆辞宿谈条件。毕竟他们是罪人,是罪魁祸首。作者有话要说:穆渊:对不起。第53章我等你回来他在学校听老师说起过,这样的案子都代表什么。可知道的越清楚,他心里越难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后要怎么做,是不是应该继续活下去。可即便如此,他也卑劣的想对穆辞宿祈求。再造孽,穆芝彤是他的母亲。而她之所以不择手段,说白了都是为了给自己更优渥的生活。他,才是最该跪下来赎罪的哪一个。看着面前的男孩,穆辞宿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人的世界太复杂,总有这样那样的考虑和冲动,可往往最后这些结果造成的,就是这些孩子们的悲哀。比如之前的京墨、半夏、再比如面前穆芝彤的儿子。他们不能决定自己父母是谁,可却不得不承担父母带来的后果。分明还这么小,却都一个个早慧得可怕。“放心吧,我答应你,如果穆芝彤愿意自首,我会为她联系最合适的律师最轻罪辩护。”“嗯。”穆渊朝着穆辞宿鞠了一躬,然后让穆辞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您歇一会,她会来找我的。一个人。”穆辞宿看着穆渊沉默的忙前忙后,最后什么都没说。他明白,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