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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陆衔洲侧头看了眼,乔烬自己猜测了下,小声跟他解释,“可能是因为阿衍不知道你对我好,以前我低价卖偶说养你的,还有生病的时候他以为是你欺负我,我一会跟他解释。” 陆衔洲:“不用,你自己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别人怎么想我不关心。” 乔烬点头:“嗯!” 两人在阿衍的店里逛了逛,他这儿倒是不少东西,都挺有意思的,没有固定是什么风格,像是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还有些看上去很残旧了。 架子最上方摆了一个玻璃舞者,陆衔洲觉得这个像乔烬,干净透明不掺杂一点杂质。 他伸手拿下来,“这个好看吗?” 乔烬说:“不买不买,浪费钱。” 陆衔洲依言搁下来,又伸手去捞另一个,乔烬还是说浪费,一来二去什么也没挑着,反倒是要走的时候,乔烬趴在柜台前说:“阿衍,你把那个卖给我吧。” 阿衍顺着他的视线回头一看,“不行。” 乔烬沉默了下,“那好吧。” 阿衍看他想要又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捞过来递给他,“两万,一分不能少。” “你骗鬼呢。”陆衔洲接过来看了一眼,后半句话收了回去,这东西还真挺贵重,不止两万。 乔烬眯眼笑,“嗯嗯,我明天拿钱给你。” 陆衔洲没说话,看着乔烬把东西包好抱在怀里紧张兮兮的生怕打烂了,出了店才问他,“你买这个干什么?” 乔烬说:“外公和简叔给了我那么贵重的礼物,我想还礼。” 陆衔洲略一挑眉,“哟,出息了,不但个儿长高了,胆子大了,也学会办事了。” 乔烬抿嘴笑,“你别笑我。” “没笑,夸你的。” 乔烬仰头深深吸了口气,阳光有点刺眼,但沉了一个冬天的阴霾尽数散去,只剩炽烈骄阳。 - 开庭当天,乔烬起了个大早给陆衔洲做早餐。 陆衔洲从身后圈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含着一点惺忪睡意,“这么精神起来做早餐,你把我榨干了宝贝。” 乔烬脖子痒忍不住动了动,陆衔洲朝他脑袋上一拍,“别勾引我。” “你快起来呀,蛋流出来了。”乔烬在煎荷包蛋,被陆衔洲这么一弄原本圆润的蛋液顿时流的乱七八糟没有形了。 陆衔洲试了下,“没流出来。” “不、不是那个。”乔烬被他抵在台子边无处可逃,红着脸躲他的动作,却弄巧成拙直接吃进去了,“师兄……” “嗯?” “蛋……” “什么蛋?这个吗?”陆衔洲故意使坏,捏了捏他,舔了舔他颈侧血管,声音低哑,“昨晚还没吃饱,这么一早就下来做饭。” 乔烬呼吸乱颤,“你别。” 陆衔洲捏住他耳垂,压低了声音靠在他耳边,“我有个秘密告诉你,想不想听?” 乔烬直觉不是好话,“不听。” “不听罢了。”陆衔洲直起身要走。 乔烬见他不太高兴,忙拽住他的手,“你说你说。” “生气了。” 乔烬轻车熟路的略微抬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声音软糯的安抚他,“我想听的,你告诉我吧。” 陆衔洲“好心”的重新贴近他耳边,慢悠悠说了,乔烬眼睛倏地瞪大,脸从上红到下,猛地将他推开,“我就说不听!” “宝贝,咱们结婚这么久了,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几百遍了,你怎么还害羞啊。” “这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啊,那个……那个也太过火了。”乔烬想到他刚说的自己买了点东西,让他穿上跳舞给他看,兔子耳朵兔子尾巴,穿那个怎么跳啊。 陆衔洲将他揽回怀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低声说:“乔乔,等这些事了了,我们把婚礼办了,好不好?” 乔烬任由他从后面抱着,轻轻点了下头,“嗯,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陆衔洲故意拉长声音,伸手捏了下,告诉他这儿应该还有一对小铃铛,末了才补充,“刚才那个也听我的?” 乔烬大骇,“不行,这个不听!” 陆衔洲一脸驳回上诉的表情,拍了他的头一下,“快点做饭,都糊了。” 乔烬看着锅里一团焦黑的煎蛋,气恼的冲他后背说:“下次我给厨房上锁!” - 庭审很顺利,陆阳晖大限将至,他知道陆衔洲不会针对陆平言反倒也认命了。 即便不认,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没必要垂死挣扎。 反正陆氏的股权他已经全部交在陆平言的手上,虽然赔了夫人又折兵,但至少也弄死了孙康华。 值得。 乔烬看着坐在被告席上精神萎靡的陆阳晖,和他第一次见的时候截然不同,像是一只霜打的茄子,只是偶尔眼神落在陆衔洲身上的时候还有一点亮光。 乔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对自己的儿子这么恨之入骨,甚至要给他扣上一个运毒这种无法翻身的罪名。 如果今天不是这样的结果,陆衔洲和他互换坐在被告席,他真的忍心吗? 视线偏了一点落在陆衔洲身上,他敛着眉眼没有因为律师的唇枪舌战和公检提出的证据而有丝毫动容。 乔烬伸手,握住陆衔洲的手指,也垂下眼睛。 陆衔洲反握住他,乔烬这才发现他的掌心全是汗,甚至指尖都在微微的发颤,他对陆阳晖如今的下场并不是没有一丝触动的。 他心思不够,猜不出陆衔洲的心情,只能更加紧的与他十指相扣给他力量。 “师兄别怕,我在这儿。” 陆衔洲指尖微顿,随即也扣紧他的手指,“嗯,乔乔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 - 庭审结束。 陆平言被助理推着过来,抬眸看了眼陆衔洲,眉眼间全是疲惫痛苦,双眼遍布红血丝像是很久没睡过觉了。 乔烬礼貌喊:“大哥。” 陆平言冲他颔首,然后移开眼落在陆衔洲脸上“有时间吗?” “有话直说。” 陆平言也没客套,直截了当地说:“霜岚在拘留室企图自杀。” 陆衔洲眉目不变,“大哥,他是你的人,死不死你都没有必要试探我。” “我不是试探你,只是告诉你他留下的话。”陆平言垂着眼说:“他留了遗书,说一条命不知道够不够还你和我的债,如果不够他也没办法了,下辈子再还。” 乔烬吓了一跳,“牧先生他?!” 陆平言摇头,“没事,救回来了。” 乔烬松了口气,“那就好。” 陆衔洲冷冷嗤笑:“陆平言,你能不能活的像个人一样,腿断了连骄傲也没有了是吗,以前那个肆意骄傲的陆大少死了?整天除了猜忌和怨怼之外,你还剩什么?”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