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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子。” “镜子怎么了?” 乔烬难为情的直摇头,小声说:“能不能不要镜子,我……” “害羞了?”陆衔洲想看看他到底能听话到什么地步,故意说:“可是我很想看,乔乔乖,我们在这里好不好?” 乔烬红着眼睛,眨巴眼睛看了他一会,就在陆衔洲妥协的时候,轻轻的点了下头。 “嗯。” 陆衔洲被他惊了一秒,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我说要在这里标记你,你确定不反抗吗?” “你说想、想看,我……听你的。” 陆衔洲长舒了口气,叹息似的低头轻舔了下他的腺体,压低了声音说:“乔乔,你这么乖,我怕自己忍不住想把你欺负到哭出来。” 乔烬没听懂他话里的含义,但欺负两个字他明白,害羞的轻轻“嗯”了一声,“给、给师兄欺负。” 陆衔洲猛地睁开眼,又轻轻闭上,这小孩,捏着他的七寸了怕是。 ** 乔烬的发情期还没来,做不了彻底标记,尽管他能分泌,但还是不够,每次都疼得哭着说不要。 陆衔洲又比常人更壮观一点,他更是受不住,一来二去对这件事有点本能的畏惧。 每每被他撩起来想要他抱,但是等他进一步了又害怕的往他怀里缩,太疼了。 “想什么呢?”陆衔洲搁下早餐,伸手敲了敲乔烬的后脑勺。 陆默喝着牛奶,头也没抬说:“他说自己吃完饭想打一会游戏,不好意思问你。” 陆衔洲扫了他一眼,“我看是你想打游戏了吧,小兔崽子。” 陆默别过头,看着乔烬一会,忽然垮下脸卖惨:“婶婶,你也想玩游戏的是不是?” 乔烬呆了呆,“啊?啊是,是。”反应过来又去看陆衔洲,小声跟他打商量,“师兄,让他玩一会?” “你就惯着他。”陆衔洲凉凉扫了陆默一眼,又进厨房了,乔烬跟了过去,在他身后小声说:“师兄,我今天能去看看霍泰吗?” 陆衔洲手一顿,半晌才说:“要我陪你去吗?” “要。” 陆衔洲脸色稍霁,“嗯。” ** 霍泰在医院住了一周,每天不是喊这儿疼就是喊那儿疼,明里暗里给基因管理局施压。 信息素契合度监测出错,是他们的问题,但这太严重了,不可能承认是他们出错导致了霍泰受损。 他们要跟霍泰达成协议。 “如果真的让民众以为是我们不严谨,那么以前的婚姻配对也会遭到质疑,难免有人想要借着这个借口离婚,或者钻漏洞偷换概念。” 霍泰坐在病床上,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起来礼貌又温和,“我知道,可是我的权益又有谁来保障呢,我难道就不算民众的一份子了吗?” 负责人忙道:“我知道,知道,可这件事的影响太恶劣了,霍先生您看我们对您做出相应的经济补偿,咱们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可以吗?” 霍泰说:“可以,你让陆衔洲和乔烬公开给我道歉,我就考虑答应这个补偿。” 负责人眼前一黑,这怎么可能,陆衔洲不把基因管理局拆了就算好的了,还让他公开道歉。 道歉那就等于把这件事彻底捅开了,还要补偿,这人在想屁吃。 “你先考虑一下吧,我改天再来看你。”负责人站起身,理了理毫无褶皱的西装,冷哼了声出了门。 霍母“哎”了一声:“刘副局,这就走……哎刘……” 她搁下东西,嗔怪似的看了霍泰一眼,“你们聊什么了,把他给气成这样,我看他来的时候不是态度还挺好的吗?要是给补偿,你就认了算了,那个乔烬有什么好的,说不定都是二手货了,你抢到……” “妈。”霍泰一开口,忽然停住了,倏地回头看向门口。 乔烬。 第五十六章一身都是月(二更) 霍泰心一下子落进谷底。 他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刚才母亲那些话他都听见了?他喊的那句“妈”他也听见了? “乔烬,你听我解释。” 乔烬听见他不耐烦的喊那声“妈”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霍泰不是说他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还是雕偶师吗? 那么病房里这个瘦削高挑,说话有些尖酸的女人是谁? 霍母听见乔烬两个字,手里东西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指着他问:“你就是乔烬?” 陆衔洲抬手将乔烬护在身后,淡淡道:“手收回去。” 霍母说:“来照顾我儿子的吗,进来吧。” “不是。” “那你们来干什么?” 陆衔洲仍护在乔烬面前,声音极轻的说:“敢问这位太太,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干什么?” 陆衔洲伸手从乔烬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未说话就被霍泰打断,从病床上翻身下来将霍母拉到身后。 “你想干什么!我妈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想威胁她。” 陆衔洲含笑,上前一步笑容不减的说,“你觉得这种话对我说,有用吗?” 霍泰盯着他的眼睛,丝毫不怯的说:“只要我不松口,你和乔烬的婚姻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劝你对我别这么趾高气扬。” 陆衔洲轻笑着摇了下头, “你笑什么。” “小朋友。”陆衔洲抬起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含笑说:“你还太小了,远远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真正痛苦的。” “什么意思。” “无论你松不松口,我都是乔烬配偶栏的唯一人选,就算我和乔烬的信息素契合度为零,基因管理局都得说是99%,知道为什么吗?他们远比我更怕这件事闹大。” 陆衔洲伸手,拍拍他的病号服的领口,勾着点笑说:“你真的聪明,就不该把基因管理局当枪使。” 霍泰咬牙与他对峙,“我不信你就能只手遮天。” 陆衔洲收敛起笑,点了下头像是认同了他的话,“我确实不能只手遮天,但是遮遮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想干什么?!” 陆衔洲挑了下眉梢,淡淡道:“我听说你是文学系的,对吧,你觉得毁掉一个人,需要几步。” 霍泰看着他,几秒后忽然笑了,“你不敢。” 陆衔洲后退了一步,朝他微笑,几乎是气声般说:“那么,游戏开始。” 霍泰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陆衔洲微笑着跟霍母说,“霍太太,请问您是霍泰的继母吗?” 霍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骂我?” “这话怎么说呢。”陆衔洲脸上表情甚至称得上是温和有礼,低眉浅笑的说:“这话是霍泰同学说的,他说自己母亲生前是个雕偶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