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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 “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喝一点会好受些。”白言说着把手里捧着的碗往前递了递。 霍奕垂眸看了眼那碗热气腾腾的绿豆红糖汤,皱着的眉头松开一点,握着门把的手却没有放开,没有让白言进来的意思,“不必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房间已经让人收拾好,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的助理说。” 说完,霍奕关上了房门。 白言在门口愣愣地站了会儿,肩膀垮下来,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新婚之夜,白言躺在完全陌生的床上,睁着眼睛很久才睡去。 第二天,霍奕醒来头还有些疼,听到外面依稀传来响动,才记起自己跟人结婚,家里从此多了一个人。他皱了皱眉,向来不喜欢家里有别人,连家政都是请的钟点工,带着点莫名的起床气,起身去了浴室。 等霍奕洗完澡收拾好出来时,看到厨房旁的餐桌上摆好了早餐,有牛奶,白粥,煎蛋,还有面包。 “你起来了?”白言刚摆好筷子,抬头看到西装革履的霍奕,眼神明显慌乱了下,但还是努力镇定地道,“快过来吃早餐吧。” 霍奕将视线从食物挪到白言脸上,那张白皙脸上的紧张显而易见。 “不用。”他移开目光,将衬衣最后一颗扣子系上,拿了外套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停下,回身望过去。 餐桌旁,白言无措地站在那里。 “虽然是住在一起,就只当是同居室友,各顾各的就好,你不用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霍奕说完也不看白言反应,打开门出去了。 门“咔嚓”一声关上,留下满室寂静。 白言低垂着头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坐下来,又望着桌面上的早餐发呆。直到食物都快冷了,他才随手抓起一片面包,慢慢地吃了起来。 第四章唯一出现过的亮光 白言晚上做饭的时候犹豫了下,要不要做霍奕的那份,毕竟他早上才被警告过。 思考过后的结果是,白言还是多做了一份——大不了,霍奕不吃的话,自己留到明天再吃一顿。 一直到很晚,霍奕才下班回来,脸上有疲惫之色,看到屋子里的白言时愣了下,然后似乎才反应过来家里多了个人。 “你回来了?我有做晚饭放在厨房,拿去给你热——” 话还没说完,霍奕从他面前擦肩而过,像是没看见他这个人似的,直接回了卧室。 脸上强堆起的笑容垮下来,白言有些难堪的咬了咬嘴唇。他望着紧闭的卧室房门,心里对自己说,霍家的公司最上问题,最近霍奕工作一定很难,看他这么早出晚归也能知道,所以心情差些也难免…… 自我安慰了几句,白言沉默地转身去厨房收拾。 一直等到白言收拾好进了自己房间,那扇门都没有再打开过。 不知过去多久,白言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外面传来“呯”地推门声。他一下从梦中惊醒,担心霍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鞋都来不及穿赤着双脚跑了出来。 “你乖乖等在那里,哪里都不要去,我马上过来接你——” 霍奕一手接电话,一手抓起车钥匙便往外疾步走,看着非常焦急的样子,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出来的白言。 白言张了张嘴,一个字没来得及说,霍奕已经“呯”地关门出去了,很快外面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白言呆呆地站了会儿,转头看了眼墙上挂钟,已经是凌晨了。他现在也没了睡意,最后便回房间,坐在沙发上等。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白言听到车子的声音,他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没过多久,霍奕半搂半抱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似乎喝醉了酒,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挂在霍奕身上,嘴里还不舒服地“哼哼”着。霍奕蹙着眉头小心扶着他,抬头看到白言愣了下,似乎没想到会看到他。 白言没说什么,转身去厨房接了杯白开水递给霍奕。 霍奕扶着那人在沙发上坐上,接过水杯小心翼翼地给他喂水,神情温柔,是白言从没见过的模样,也想像不到天子骄子的霍奕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喝不了就不要喝,最后难受的难道不是你自己?”霍奕专心照顾着沙发上的人,喂完了水,又拧了块毛巾给他细细擦脸,仔细小心翼翼,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似的,嘴里不时吐露些听似责备,其实心疼的话。 醉酒中的人神智不清,但仿佛被念叨烦了,身体往前一扑,把头埋在霍奕脖颈,似撒娇似埋怨地咕哝了一声。男人的身体微微僵硬,愣了下才将怀里的人轻轻推开。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白言尴尬地站在一旁,仿佛空气一样。 现在白言也反应过来了,这个人,大概就是结婚当天,霍奕跟他说,喜欢的人吧。 眼睛里不自觉流露出一丝羡慕,白言最后看了霍奕一眼,男人此刻全身心都在沙发上喝醉的人身上,根本分不出一丝多余的心思注意到他。眼中的光黯淡下去,白言默默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虽然已经很晚了,可现在的白言依然没有睡意,他坐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本,打开日记本,里面第一页夹着张照片。 这是一张白言中学毕业时拍的年级毕业照,上面密密麻麻排满了人,有脸盲症的别说是认人了,恐怕连自己在哪儿都找不到。 可是,白言却一眼找到了霍奕所在的位置。 大家穿的都是校服,而霍奕在一众同款校服中依旧那么出众。他望着镜头方向,身姿挺拔,那么骄傲,那么,光芒闪耀。 记忆回到中学时代,那对白言来说是段糟糕而灰暗的时期,而霍奕,是唯一出现的亮光。 白言和白应菲就读于同一所学校,白应菲三不五时就会来找他的麻烦,还将他私生子的身世宣扬的全校皆知。无论是为了讨好白应菲,还是不屑于他出生的,学校里基本都没有人愿意跟白言往来。 那天,白言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白应菲了,白应菲跑到他的教室,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指着他鼻子骂他mama是小三,他是小三的孩子。 “你mama不要脸,给人当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 “你是小三生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破坏别人家庭的就该去死!” 跟着白应菲一起来的人也都同仇敌忾,指着白言骂,而围观的人则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这个时候正是休息时间,附近都没有老师在。 白言被她们骂得抬不起头,也根本不敢回嘴。白应菲犹不解恨,将白言拖到外面的走廊,扔了一套衣服在他身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着白言指指点点。 “你乖乖把这套衣服换上,我今天就放过你,不然就扒光你的衣服,让所有人都看看小三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