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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收到自己孩子赚的钱时欣慰的看着自家孩子,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张漾似乎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已经偷偷长大了,但还是不放心,一万块不是个小数字,“小漾儿,你这钱是怎么赚来的?”张林鑫隐忍的激动和担忧在张漾的眼里无所遁形,看他笑了,自己也笑了,包裹住那只捏着银行卡的手,“你忘了我是高材生了吗?我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跟一个导师做课题了,那个课题做完,我是有分成的。”“这么牛逼!”张林鑫只是听说过读书好也可以赚钱,可毕竟都是别人家的孩子,过过耳瘾,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居然也是这么牛逼哄哄,脑子好使,果然还是可以赚钱的。“所以说,哥,我用不着你养,我也没有你说的什么人情世故的问题。而且我也可以养你的。”眼睛闪亮亮的,激动得手舞足蹈,只有在面对张林鑫时才会露出十九岁该有的神情,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张林鑫就当是玩笑话一笑而过,捏捏他滑腻的脸蛋,迎合着他的话,“好!等着咱小漾儿养哥来着,哥老了,还得靠小漾儿来保护我了。”“那是一定的啦!”张漾整张脸都笑开了,起了兴头,他就捧住他哥的脑袋,在他的脑门上吧唧一口,亲得可响亮。这一口亲来得太快,张林鑫都没来得及阻止,本想骂他几句来着,见他笑得都找不到眼缝了,也就没想着打破这份愉悦,戳了戳那团白rou,“行了,可以回去了不?”见是又要撵人,张漾破罐子破摔的把自己又一次裹进了被子里,任凭张林鑫怎么推怎么喊都无动于衷,最后也就不跟他倒腾了,晃着身子就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回到床里,摸了一把搁在枕头上的脑袋,还是有点湿湿的,从卫生间拿来吹风机,细细的给他吹着,五指不停地在黑色的卷毛中穿插着,张漾舒服的想哼哼,可无奈于身体的缺陷,只能半眯着眼做出享受的表情。关了吹风机后,张林鑫捏住他脸上的一块rou揉了揉,把吹风机丢在了地板上就躺进了被子里,一进去,光溜溜的四肢就缠了上来,秋老虎还没过去,屋子里闷热的很,推搡着缠绕着自己的孩子,“滚你丫的!两大老爷们贴这么近做什么!热死了,你给我起开!”张漾无动于衷,只是松开一只手在枕头底下一摸,打开空调,继续缠住那具体温比自己高一些的身体,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任他哥怎么骂骂咧咧也不松手。张林鑫睡得腰酸脖子疼,早上是被疼醒的,一睁眼,就看见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小毛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褪去了青涩的味道,掰开搁在腰间的长臂,可是挂在腿上的大腿却不怎么好搬了,只弯了弯腿弯,就碰到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玩意儿,低骂,“cao!什么时候这玩意儿这么大了!”自己养大的孩子正用他兴奋的玩意儿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这种感觉真他妈cao蛋,耐心一下子被耗光了,也不顾他正睡得熟,抬脚就是一踹,“你这是还没断奶是不!他妈的要喝奶,我也搞不出来!”没头脑的一吼,张漾睁开惺忪的眼,迅速捂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不知所措的看着动怒的张林鑫,同样是男人,不就是晨-勃,是个正常男人都有的反应,张林鑫感觉自己说得过分了,但是着实尴尬,咳嗽了几声,“我先起了,你.......你......你自己搞搞!”这事上,张漾的脸皮挺薄,一想到他哥那难看的脸色就拍了一下自己瞎起哄的小兄弟,叫你不听话,不就是晚上做梦了,早上你就这么兴奋,你就不能老实的软着,看把哥吓的脸都变色了。以往,张漾醒了就会立马出房门溜达,但今天却磨磨唧唧了大半个小时,别别扭扭的开门走下楼,见到他哥已经在穿鞋了,这才急了,忙冲冲的跑到他哥的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角,“哥,你带我去酒店吧!我无聊。”门开着,白芸就站在门外,看着鞋柜旁亲昵的两兄弟,心里有些堵,昨天短短的相处,就觉着他们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只要是他们两人在一起,所有人都无法融入到他们其中,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他们俩怪异却又不失温馨的家庭剧。在死乞白赖的纠缠努力下,张漾终于欢喜的跟在张林鑫身旁,上车时,熟稔的钻进副驾驶,给在车门外的白芸一个挑衅的眼神,但是最让他看不下去的事儿发生了,他哥居然亲自给那个突然闯进他们生活里的陌生女人开车门,还很细心的用手掌为她护住了头顶,心里直犯酸泡。眼睛直直的看着开车的张林鑫,时不时用手掌撩一下,终于是触及了张林鑫的底线,“张漾,给我乖乖坐好!”这下张漾却笑了,突然凑过脸对着他的耳朵扑洒着热气,没有声音,只有热气灌进耳朵,张林鑫浑身一颤,菱角分明的脸颊倏地冷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瞪着不知好歹的小毛孩子,“坐好,安全带系好,在开车呢!别开玩笑!”被教训了张漾吐了吐舌头,坐回座位的时候故意转过头朝后车位上的白芸露齿一笑,那模样别提有多乖巧了,可愣是把白芸弄得心里直发毛,这小俊哥笑起来带着寒气,把人都给冻了冻。张漾一直从车内的后视镜中观察着后面白芸,算不上挑眼,但长得也挺水灵,比起李米来说还是差了那么几分,一想到李米,又不安生了,知道不能打扰张林鑫开车,所以只能把屁股黏在椅子上,但喉咙却痒得出奇,想开口问话,脑海中有一个强烈的想法,他想讲话。该死的,我怎么是个哑巴呢?撇过头沮丧的看着窗外飞移过去的梧桐树,几片发黄的落叶贴着车窗滑过,哑巴吃亏可可真是件容易事,也是种最痛苦的煎熬,所有掏心掏肺的话都无法从嘴里透露,只能强压在心底,慢慢腐烂。张林鑫看着像小老板似的的张漾走在前头,低头笑了笑,白芸已经去准备她的服务员工作了,所以进办公室的只有兄弟两,张漾迫不及待的拖过张林鑫往老板椅上一按,双掌分别撑在两扶手上,居高临下的对视着说,“哥,你是不是去见过李米了?”一提起李米,张林鑫就霍地变了脸色,李米的分析质问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明明不想在意,可张漾却硬逼着他在意李米的那些话,冷下了调子,“见过了又怎么了?”“她回来......她回来干什么?”“我怎么知道!”明显的不耐烦,张林鑫想早点结束关于李米的话题,“我要工作了,你怎么说?”“我在这里陪你,反正也没事。”最烦心的事情就是一定要面对面的看着正在“说话”的张漾,当下,他是一眼都不想看见眼前这张过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