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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又方便又安全。”任潇撇撇嘴,觉得哥哥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依旧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嘴里嘟嘟囔囔:“真麻烦……”解决完弟弟这边,任溪还得安抚兄弟:“明儿刚好跟我开个会,开完会一起回我家,你接安歌回去。”舒以杭点点头,算是允许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安歌看他的眼神带着期盼和请求。第二十四章刚一吃完,任潇就赶紧拉着弟弟走了。舒以杭被搅了好心情,烦躁地边走边扯领带,安歌见状凑上去,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先生不高兴了吗?”“没有。”“先生就是不高兴了,为什么呢?”恰好走到车旁边,舒以杭停下来,把安歌摁在车门上,在安歌耳边说:“因为你一直和那个臭小子说话,不理我。”说完还舔了舔安歌的耳朵。听着耳边痒痒的、湿漉漉的声音,安歌竟从中听出些撒娇埋怨的意味,咯咯笑着躲开,搂着舒以杭的脖子,学着样子在他耳边说:“可是我只喜欢先生呀。”舒以杭哼了一声,把犯上作乱的人揪下来,手扶着他的后脑勺猛地吻上去。这个吻又深又凶狠,舒以杭的舌头快要舔到安歌的嗓子了,舌头也被吸得麻麻的。安歌软着身子哼哼唧唧地往舒以杭怀里钻。舒以杭拉开车门先把安歌塞进去,自己再坐好。小美人立刻柔若无骨地贴上来。“真浪!”舒以杭捏着他的鼻子笑。“怎么,那么想和任潇去玩儿?”安歌趴在舒以杭腿上,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他,诚实地点点头:“挺想去的。但是先生如果不高兴,我就不去了。”舒以杭像给宠物顺毛一样摸着安歌的头发,又滑到后颈捏了捏:“去吧。去外面不安全,任溪那主意挺好,去他家玩儿吧。”虽然总觉得潇潇那臭小子对他的小美人有想法,但是毕竟是他个人猜测,两个孩子确实玩儿得好。从前没觉得,知道了之后只觉得这小人鱼一个人跑到陆地上来无亲无故的,可怜得很。遇到个年纪相仿、又知根知底的朋友不容易。想到这儿,刚准备问安歌为什么跑到陆地上来,抬头看到前排的司机,又把话咽下去了。算了,回家问吧。然而回家他就忘了。刚一进房间就把人按在床上扒衣服,哪能想起来问呢。次日,安歌下午刚一上完课,就被等在门口、任潇派来的司机接走了。熟门熟路地进去,安歌看着到处都是玫瑰花瞪大了眼睛:“任潇,你这是在干嘛?”不怪安歌惊讶,任潇自己都觉得他是不是弄的过分了——楼梯两边整整两排、餐桌上甚至摆了半个桌子,还有沙发扶手上……目之所及,到处都有。任潇窘迫地挠挠头,嘿嘿笑:“没……没啥……走走走跟我打会儿游戏!”酣畅淋漓地玩儿了一会,任潇觉得没那么紧张了。“走吧,下楼吃饭,今天李婶儿准备得特别丰盛!”安歌摸摸肚子,也觉得饿了。三两步走到餐桌前,看着半桌子菜半桌子玫瑰的架势,安歌还是忍不住一直哈哈大笑。“你搞什么啊……好好笑……”舒以杭和任溪跟下属开完会已经过了饭点,两人饿的不行,干脆叫助理买了饭菜送上来。凑合着在办公室吃完以后,舒以杭惦记着他的小美人,直催任溪快回家。任潇酝酿了半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他哥和舒以杭回来了。安歌刚要站起来,被任潇隔着桌子一把按住。再打断他真的要没勇气了!“安歌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任潇这句话说完,期待地看着安歌。然而空气几乎要凝固。舒以杭大步走过来,站在餐桌边看着二人,脸色发黑。任溪则愣在原地,看看弟弟,半天没动。安歌也看着任潇,没反应。舒以杭最先沉不住气,冷笑一声:“任潇,你胆子也太大了。”任潇不解:“我怎么了?”对上他这真心迷惑的眼神,舒以杭气得胸口疼。转头去看,他的小美人不说话,看一眼任潇,又看一眼他。舒以杭一瞬间怒火攻心,抬手就是一个巴掌准备抽上去,可是到安歌脸跟前生生停住了,转而揪着他的领口把他拉起来。安歌这才出声,惊恐道:“先生!”任潇看到舒以杭扬手就觉得不对,这会儿已经冲上来拽他的手,边拽边喊:“以杭哥你干什么!”舒以杭简直要气笑:“你还问我干什么?”然后看着安歌,“我还想问你们背着我在这儿干什么!”安歌已经懵了,刚看到先生正要起身跑过去,却被任潇按住,猝不及防地被告白。他还在分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先生就一把将他揪起来。就算再反应不过来,他也发现先生生气了,忙拨开扑上来的任潇,去拉舒以杭揪在他领口的手。“先生别生气……”任潇在旁边气得跳脚,却被哥哥拉住:“潇潇……你……”任溪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他的宝贝弟弟根本不听他的。“以杭哥你太过分了!我不就跟安歌告白吗!你用得着动手吗?再说你只不过是他哥哥,你管不着我们!”任潇气冲冲地吼完,舒以杭看了他几秒钟。就那几秒里,任潇毫不怀疑舒以杭立刻要掏出枪来。可是舒以杭转开了视线,看向被他揪在手里的安歌。同时手也从衣领上松开,捏住安歌的后颈,像拎着个随时能掐死的小动物:“你说我管不管得着?你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安歌看着完全陌生的舒以杭——嘴角带笑但是眼睛好像恨不得杀了他,安歌就一阵一阵地胸口疼,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舒以杭冷笑一声:“不说?那你直接说说昨晚被我cao射了几次?还哭着求我进来。昨晚没给你清理,搞不好屁股里现在还有我的jingye呢……”任潇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不……不可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被身后的哥哥紧紧搂在怀里。任溪面色阴沉,但是一言不发。舒以杭还在继续,脸上的冷笑消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还不能满足你?你他妈还要勾引别人?真他妈个贱货!”安歌心脏疼得厉害,颤抖着乞求:“先生……不要说了……”“怎么了?怕他知道你都快被我cao烂了?”“不……不要说了……”“为什么不说?要不要我给他讲讲怎么样弄你才最sao?”安歌渐渐听不太清了——好像灵魂出窍。他看着先生的面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