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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洗得干净整齐。江封悯眼尖,一见青衣女子出现,她立刻将舒云慈拉进怀里,用自己的嘴封住舒云慈的嘴。对于江封悯这种偷吃豆腐的行为,要不是为了看热闹,舒云慈绝对将这个厚颜无耻的人踹下去。青衣女子正是陶水竹,她走到这里的时候隐隐发觉有些不对,可是左右看看并没有什么异常,她笑自己的多心,继续向前走,然后她的面前就出现了肖长语那张愤怒的脸。“你真的在这里!”这句话肖长语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好不容易将江封悯按到一边的舒云慈闻言瞪大了眼睛,那意思仿佛在说:真的是渊皇要找的人。江封悯最受不了舒云慈卖萌,一颗心真的被她迷得死死的。这会儿就想将人压倒做些情人间该做的事。第88章是什么关系江封悯点头,不过她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舒云慈那对兴奋的大眼睛上,放下君临天下野心的舒云慈越来越萌了,看着就想揉毛是怎么回事?陶水竹看到肖长语后一脸木然,“这位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她绕过肖长语要走,被肖长语一把拽住。“你确定不认识我?”肖长语的声音越发阴冷,抓着陶水竹手腕的手微微向下,陶水竹的衣袖滑落,露出手腕上一条细细的红色丝线。“你怎么解释这个东西?”陶水竹在丝线露出的一瞬间眼神里出现了决然,“红线而已,姑娘你何必大惊小怪?”她一甩手,试图挣脱肖长语的钳制。肖长语自然抓得更紧,就在她用力抓紧的一瞬间,陶水竹出手了。她一掌直切肖长语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肖长语完全没有防备,仓促之下只能放手,陶水竹一得自由,半点不犹豫,立刻回身往山上跑去,肖长语在后面紧追不放。树上的舒云慈和江封悯当然要跟过去看热闹,边用轻功在树上飞纵,两人还有空聊天。“陶水竹的武功明显不如渊皇,为什么会得手?”江封悯不懂。“你没注意到渊皇那一瞬间的错愕?显然是没有任何防备。”舒云慈道。按照她的猜测,肖长语应该不知道陶水竹会武功,否则不会如此大意。两人一路追着来到半山腰,就看到肖长语已经追上陶水竹,此刻陶水竹用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才迫使肖长语不敢靠近。“你再靠近我就死给你看,陛下你知道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陶水竹的声音和面上的表情一样决绝,没有人会认为她在开玩笑。舒云慈和江封悯对望了一眼,都在心里疑问肖长语到底对陶水竹做了什么,能把一个姑娘逼到如此境地。肖长语站定,果然不再上前一步。“若卿,你居然会武功!你到底骗了朕多少?”陶水竹苦笑,“陛下想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最大的秘密是什么。陛下,我已经离开三年,陛下难道还不肯放过我吗?”肖长语的语气稍稍软了一些,“跟朕回去,你之前的过错朕可以既往不咎。”陶水竹摇头,“我不会回去的。我有什么错呢?我不过是被你看上的一个替代品而已,你虽然贵为天子,可你左右不了我的心。”她也清楚今日被肖长语找到,能够逃走的机会实在渺茫,她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肖长语,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这突然的语气转变,不仅让看热闹的舒云慈和江封悯吃惊,连肖长语都愣住了。“你是谁?难道你还有其他的身份?”陶水竹的眼中满是嘲讽和哀伤,那张漂亮的脸上漾出苦涩的笑意,“你什么都记不起来!罢了,就当是一个梦好了。肖长语,放我走吧。你我就当从没遇到过,你做你的渊国女帝,我做我的山野村姑,这不是挺好吗?”肖长语不懂陶水竹话里的意思。其实早在陶水竹没有逃离渊国皇宫的时候,就总在说一些奇怪的话,自己不懂,她又不肯解释,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呢?肖长语清楚自己曾经受过伤,失去了一段记忆,难道陶水竹说的和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她努力地回想,想到头疼欲裂,汗珠打湿了头发,她皱着眉,忍受着头疼的折磨,却依旧在努力回想,想要记起失去的那段记忆。舒云慈最先发现肖长语的不对劲。她一拉江封悯,两人立刻现身。陶水竹也发现肖长语全身都在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她立刻丢了匕首上前抱住肖长语,“陛下,你不要再想了!马上停下来,不要再想了!”肖长语此刻却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她只是执着地要找回失去的记忆,如果那段记忆和陶水竹的离开有关,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回来。“封悯,去叫血蚕过来。”舒云慈吩咐了一声,江封悯已经走了。她过来和陶水竹一起将肖长语扶到一棵树下,让肖长语坐下。她伸手点了肖长语的昏睡xue,肖长语却不肯就范,伸手抵挡。舒云慈眉梢微挑,立刻变招,肖长语再度抵挡。两人你来我往过起招来,肖长语的武功是真的厉害,不过毕竟此刻状态不佳,没挣扎多久就被舒云慈点住xue道昏睡过去了。两人交手时,陶水竹一直在旁边看着,此刻才道:“你是……宁贞女帝?”舒云慈不得不对这个女子刮目相看,这是怎么看出来的?“何以见得?”舒云慈没有否认,陶水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施了一礼,舒云慈精通各国的礼仪,陶水竹行的是渊国的宫廷礼仪。“肖长语的武功多高我很清楚,从前我一直认为年轻一辈女子中没有人的武功能和她抗衡。这几年在隐国生活,也耳闻了一些陛下的事迹,如今看到陛下几招之内制住了肖长语,除了宁贞女帝和平华将军,我并不做其他人想。方才离开的那个应该就是平华将军吧?”舒云慈也不得不对这个陶水竹重新评断。头脑清晰,观察细致,而且她在说到肖长语的时候是直呼其名的,这说明两个人的关系可不是皇帝和舞姬的关系这么简单。“姑娘,你到底叫什么?陶水竹还是舞若卿?”陶水竹摇摇头,“都不是我的真名。陛下还是叫我陶水竹吧,至少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娶的。”她说这话时的语气有些落寞。既然陶水竹是她自己取的,那显然舞若卿就是肖长语取的。舒云慈低头看着陷入昏睡之中却仍然紧锁眉头的肖长语,觉得这人看着也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会起“若卿”这种缺心眼的名字呢?这不是摆明了告诉陶水竹她就是个别人的替代品吗?陶水竹只是逃走已经是个好脾气的人了,这要是换了自己,就直接刺王杀驾了。“渊皇到底有什么隐疾?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舒云慈并无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