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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自己提升。“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打发走岳盈汐,舒云慈有些别扭地看着江封悯,看得江封悯直发毛。“怎么了?”她问。“幻境中对我问话的那个人,是你。”舒云慈平静地说。江封悯反应了一下,笑眯眯,“这么说,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你别得意!”舒云慈有些不甘心。江封悯都没有进入幻境,也不知道她信任的人是不是自己。“明天让盈汐再给你试一下,不许用内力抗衡。”她就是不甘心。“要是还不行呢?”江封悯又开始嘴欠。“那就继续试!”舒云慈生气了。“好好好。明天我一定进入幻境,我跟你说,问我话的人肯定是你,也只能是你。你说我这十多年来和谁接触的最多,只有你了对不对?”江封悯边说边哄着舒云慈上床,“你看天都黑了,咱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赶路呢。”第二天在舒云慈的监督下,岳盈汐给江封悯使用了噬心经。江封悯也没用内力抵抗,但是她依旧进入不了幻境。岳盈汐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舒云慈想了想,“是不是你的头脑太简单了?”“你直接说我傻就行了。”江封悯十分理解地说。一路到达目的地,东北方向的一个叫开彤县的地方。这里全县都在开染坊,专门做染纱的生意。舒云慈是微服出巡,暂时没有惊动当地的官员,就是随意走走。当地生长着一种叫做淑彤花的植物。取来花瓣捣碎熬汁,再加入一些其他植物,就能做出那种轻柔鲜艳的红色染料。用来染纱,当地人都称其为“淑彤纱”。用来染纱的名观纱也是隐国特产,只是产于西北名观城,离此地路远不说,还崎岖难行。尤其是冬季大雪封路之后,基本交通完全断绝。若是用其他纱来代替,则染出来的效果要差一些,当然也可以贩卖。所以如果名观纱运不过来的时候,当地会用其他产地的纱来替代,只是卖出去的价钱就要低了一些。淑彤纱在大陆各国都能卖到很高的价钱,所以就有其他国家的商人来大量收购淑彤花,就地制成染料再带回国。如此一来,各国的淑彤纱质量良莠不齐,这也是困扰当地的一个问题。舒云慈花了几天时间了解了情况,此时正是淑彤花大量盛开的季节,当地百姓都忙着采花熬汁。别国的商人也忙着来收购染料。舒云慈让丝瓶带着自己的腰牌去找知州,让知州紧急下一道命令,淑彤纱染料不得外售给外国商人。命令第二天就下达到开彤县,知县也第一时间派衙役贴了告示,还挨家挨户上门去提醒。“看来没什么问题。”江封悯说。舒云慈却道:“看看再说。”告示贴出来后,一些外国商人离开了,但还有一些没走。有一队商人就住在舒云慈她们所住的客栈里。在吃晚饭的时候,岳盈汐给舒云慈打了个手势,小声道:“这些人是琉国人,他们说得是琉国西北的方言。”江封悯问:“你能不能听出来他们为什么不走?”岳盈汐听了一会儿,摇头,“他们没说。”“不急。”舒云慈吃了几口菜又想放筷子。她已经过了迅速成长的那个时期,目前恢复到正常的成长速度,个子依旧在长,只是不再明显。所以她的饭量又回到了从前。宫中锦衣玉食她都吃不了多少,何况这种边远地区,她的嘴那么刁,一点胃口都没有。“再吃两口,乖。”江封悯眼疾手快地往她碗里夹了几筷子菜。经过测试,只要江封悯夹到她碗里的菜,她都会很给面子地多吃几口。就在两人夹菜吃菜,岳盈汐在一旁看热闹的时候,那一桌琉国商人已经吃完饭起身准备上楼。路过她们这一桌,正是舒云慈皱着眉在勉为其难地夹菜,其中一个商人看得眼睛都亮了,“好一个美人儿!”他说的是琉国方言,舒云慈听不太懂。不过岳盈汐的脸色变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岳盈汐对于这位泽隐公主有了一个比较具体的了解。这位公主别看长的漂亮,看着瘦弱,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经常看到江封悯被打得满院子乱窜,而据丝瓶说,这还是公主手下留情了。岳盈汐暗自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功,觉得换成自己,这样的招式自己一招都接不住,直接被打死没商量。如今听到这句话,她的小心脏颤了颤,没敢说话。不过她的表情已经说明那商人的话有问题。舒云慈抬头看着那商人,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样貌是常年在外的风霜之色,但是目光里透着精明强悍。她微微一笑,“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男子被这笑晃花了眼,“不想边远之地竟也有如此倾国之色。”这话还是方言,可是那脸上的表情,连江封悯都看出不对劲。她起身挡住男人的视线,“这位公子,有事?”男子这一停留,和他在一起的几人也停下脚步,这时候都注意到舒云慈,再一看同桌的江封悯和岳盈汐,发现都是美人儿,而且各有各的美。江封悯是英气的美,超高的武功带给她的自信,让她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朗然气息。岳盈汐是顽皮的美,透着狡猾,也透着迷糊,一种矛盾交织在她身上。至于舒云慈,是大气端庄的美,那是皇家贵气蕴养而成。当然,还有一种妩媚娇柔的美,只有江封悯见识过。几个商人左右看看,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保护的人,都觉得自己眼福不浅。他们倒也没有别的心思,觉得多说几句话,多看上几眼也是好的。几个商人一直叽里咕噜地说着,一个个都看着坐在那里的舒云慈,江封悯的火已经上来了。舒云慈感觉到周围温度有些下降,一拉江封悯的胳膊,朝着岳盈汐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来搞定这群人。岳盈汐撇嘴,什么嘛,就属她武功最低,还要她解决,欺负人!她过来用方言问商人们想干什么,商人们见有个会说方言的,面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之前他们仗着这里人听不懂琉国方言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这下就尴尬了。为首的那个商人道:“姑娘,我们想请几位姑娘喝一杯,不知可否赏光?”“当然不可能。”岳盈汐也不多说。商人见舒云慈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想了想,拉了把椅子坐下了。“那聊聊天总可以吧?”岳盈汐转头见舒云慈根本就没有插手的意思,但是看得出来已经很不耐烦了,她急忙道:“还请公子离开,我们并不想惹麻烦。”商人笑了,“你们能惹出什么麻烦?”话音未落,他就觉得脑子一片混沌,眼前出现了一片不明的光线,他追着光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