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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什么感觉?”说话间,产卵器又进去了些。他微微气喘着,适应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胀……”“除了胀呢?”“除了胀……还瘆得慌。”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上头凸着的纹路都能感觉得到……妈的,不知道在被什么东西cao。”我差点笑出声:“不是在被我cao么?”“别说了。”他空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苦笑,“我现在两眼发黑……看你都不像个东西。”我又气又好笑,手上微微用劲,他又怂得开始叫“轻、轻点”,期期艾艾地喊疼。等到全部置入之后,产卵器底端芽状的触手就抵在他腹股沟处。他仰着头喘气,双腿都在微微发抖。“舒服吗?”我轻轻拨了一下触手,芽尖扫过他皮肤的时候,他突然颤了一下。“还……还成……”他像是还想强装平静,但被颤抖的声音出卖得彻底,“挺刺激的……”我的手指沿着底座中间的孔洞伸入,然后画着圈动了动:“这样呢?”“cao!……”他突然骂了一声,腿猛地一屈,腰也不自觉地向上顶起,低喘了起来。他缓了半天,气息才稍稍稳定下来,恶狠狠地吐了口气,憋出一句:“像是活了。”——这个反应就很让人满意了。“所以还是舒服的吧?”我几乎藏不住心里的愉悦,俯身贴在他耳边笑着问他:“怎么样?……想叫床了吗?”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从低沉的喘息声中挤出了一声轻笑。下一刻,他的手按上了我的后脑勺,微微往下一摁。“就这点程度?……”他忍着笑,偏过头亲了亲我的耳垂,“小瞧你学哥?”他快哭了,我要好了,今晚我不做人了(产卵器py正式开始了,信我)14这千年王八万年龟大概是真的活久了嫌命长。“可以啊,学哥。”我直起身,从产卵器的孔洞里抽出手指,将沾上的润滑液抹在了他的rutou上,轻轻地揉弄了两把,“还想要更刺激的是吧?”他肩背的肌rou紧绷了一下,呼吸又重了点,然而脸上还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他的笑容持续到我拿起一颗明胶卵举到他面前的那一刻突然凝固。“cao,这么大?!”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手中的仿真卵,“不如你杀了我jian尸?”“不可以。”我笑着拒绝了他,“jian尸哪有jian你有意思?”模具做出来的明胶卵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从冰箱里取出之后放到现在,卵的表面已经微微融化出了一层黏稠滑腻的液体,刚才取出的时候甚至都能拉出丝来,看起来有种逼真的yin乱感。据说表面的黏液是有润滑作用的,但实际塞的时候,其实还是不太容易——产卵器本体不小,置入体内后,中间的管道也被括约肌挤压得狭窄,从而很难容下直径一指半的明胶卵——我强行抵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压力。他突然闷哼了一声,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疼?”他深吸一口气:“你别停在口上,那儿最胀……继续。”我指尖抵着那颗卵继续往里顶,终于在进到一半多的时候,手指齐根没入,无法再往深处推进。我刚要撤出手指,就听到他笑了一声:“手指头不够长了?”然后不等我搭腔,他就自己先举起了手,五指张开后灵络地动了动:“借你一截?”……其实他的手还是漂亮的,看起来也算苍白修长、指节分明。……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很显然,我有比借他的手指更好的方式——我抽出手指,又从模具里拿了一颗明胶卵,有意在他面前晃了两下,接在前一颗之后抵进了产卵器里。“唔!”……我运气不错,塞进去的六颗都没碎,然而等到想塞第七颗的时候却发现,甬道已经被那六颗严严实实地占满了。于是我暂时放下了第七颗卵,将指尖沾染的黏液抹在他的下唇上:“现在感觉怎么样?”他的呼吸比之前更急了,胸膛也在剧烈地起伏,又紧抿着唇感受了会儿,才睁开双眼,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在抖:“硬了……”“什么硬了?”我的手刚要往他的性器上放,就被他仓促挡开了:“别碰!……别碰……一碰该射了。”我几乎绷不住笑:“你定力怎么这么差?”“差……差得不行……”他一边喘一边笑,“我有自知之明……”我反握住他的手,控制着他的手指去触碰性器的顶端:“想射就射呗,憋着干嘛?”他身体猛地一颤,挣开了我的手,连连摇头:“不能射,不能射……射完待会儿就爽不起来了。”我被他耿直得快要笑死,松手放开了他的性器。他松了口气,干笑了两声,又缓了会儿气息,才低声道:“我刚才是说……那个鬼东西……硬了。”我理了理他微潮的刘海,又帮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轻笑着告诉他:“它不止硬了,还马上要在你身体里产卵了……你很快就要怀上了。”他似乎不怎么吃这套,只是不紧不慢地低笑了一声:“那待会儿还得我生出来?”“这不废话么。”我屈指弹他脑门,“还指望我帮你掏出来?”他往旁边偏了偏脸,故作惆怅地叹了口气:“那要是生不出来怎么办?”我按了按他的小腹:“那就只能胎死腹中了。”他的腹部绷紧了一瞬,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转回过脸来,直勾勾地望着我,嘴角不怀好意地勾了起来:“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儿么——大内总管?”……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送他进净身房。但很快,我平静了下来,还点点头认了:“对,没错。”“我确实坑品很差,还经常太监……”“但是——”我捏住产卵器的底部用力一挤,“这就是你消遣你老娘的理由?!”“啊!……”他被这一下挤得突然叫出声来,双腿猛地夹起,紧紧地卡住了我的腰。这一挤,产卵器的管道里空了大半。我松开手,拍拍他的脸颊:“都进去了?”他紧闭着眼,费力地点了点头。我摸着他的腿,轻轻拍了两下:“感觉怎么样?”他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神情复杂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通红的双眼望着我,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个字:“凉。”15我见惯了他平日里懒散随和的样子,也算见过他年少时阴郁孤僻的样子;见过他吊儿郎当笑着调戏别人的样子,也见过他抑郁绝望到蜷身恸哭的样子。我甚至见过他从深渊里爬出来,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的样子——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这辈子居然能有幸看到他这副样子,我突然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刚才没掀床走人——这一通到底没白忍。“没事。”我捏了捏他的腿根,笑着告诉他,“再过会儿就捂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