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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嗯?”他摸摸脸,又说:“你猜他长什么样?”“我想啊??跟国王差不多吧。”反正是空口说白话,莲华居然认真地回答起来:“我来到这边看穆国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哪样?”“很高很厚??”还有后半句她稍稍犹豫还是说了出来:“肚子很大,像只熊一样。”塔立虽然有点不满,但想想的确是符合穆国大半男人的外表,不由得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刚想出声为穆国男人平反,身后就传来唤他的穆语。他回头听赶来的随从说了什么,便交代莲华说:“我有事要走了,这段时间可能不能常来看你,有事让蒂拉来找我。”莲华虽听不懂,但看那随从的样子也猜是急事:“你去吧,小心点。”塔立伸手摸摸她的头,然后就随那人离去了。莲华站在房门口看了好一会,才转身进门。----晚上再有一更~和亲嫁了只忠犬10嫁(2)微H10嫁(2)微H花烛燃了一半,两人梳洗完了,莲华坐在榻上绞发,塔立接过来帮她,她便无所事事开始观察房里的布置。这是宫外的王子府,莲华刚刚蒙着头巾进来,又心绪不宁,几乎没有打量过新房。布置简单得很,这张软榻和墙边的梳妆台与整间房间明显格格不入,一看就知道是新布置的。她仰起头看他:“你最近都没有来找我,是在准备婚礼吗?”“嗯。”他把她的头按下去:“之后有什么不足再跟我说。”“啊!”她想起了什么,又仰起头:“我怕十二王子不喜欢猫,把小虎交给秒留了,可以把牠带回来吗?”“可以。”又把她的头按下去。“还有,”她还是仰起头看他:“我们明天要进宫吗?”这次塔立由着她仰头:“不用的。”然后低头刚好亲上她露出的额头。莲华惊讶得双手捂着额头垂头,塔立把毛巾扔到脚边,帮她把头发绕到耳后,露出精致的耳朵,他凑近含住了耳垂,莲华手脚僵硬,想躲又不敢躲,只说:“头发还没干呢。”而塔立已经把她抱起放在腿上,他刚刚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姿势,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眼睛一眨一眨满是不安。“别怕。”他今晚不知讲了多少次这句说话,伸手掩住她双眼,只剩下一张水嫩的唇,终于按撩不住吻了。起初只是双唇相贴,她呼吸有点凌乱,但没有推开他,他渐渐不满足于此,趁她不备勾着了她的舌,尽情与她纠缠。她不会接吻,唾液吞咽不及,从嘴角流到下巴,她用力地拍了拍他,他才放开她。莲华微喘着气,媚眼如丝,嘴唇被疼得水亮,想伸手去擦脸上的液体,但塔立先她一步亲上她的下巴,又滑到颈上,时而啜吻时而轻咬。她被迫仰着首,抱着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头,衣服半褪,露出锁骨和乳沟。莲华半眯的眼已染上情欲,塔立把她横抱在床上,站在床边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干的身材,古铜色的肌理分明,腹肌的纹理深刻又整齐,象是凋刻上去的作品。莲华光明正大地打量,塔立又压了上来,咬住她的耳朵:“我这身材还可以吗?小花还未嫁就寻思着男人的身材。”他还对她说穆国男人肚子大耿耿于怀,而莲华已无暇回应他的打趣,他把她的衣襟拉开,胸前毫无遮挡。她身架小却不瘦,一对胸脯发育得甚好,如两个熟透的桃子,他急不及待尝了一口便爱不释手,像得到个什么宝贝般百般玩弄。“别咬。”她难耐地想往后躲,无奈腰身被他禁锢住,只能受着,时不时发出点忍耐的低吟,反叫他更兴奋。直至莲华感觉一对rutou被吸得又肿又胀,他才放过她,换了个姿势,让她枕在他的肩上,手却牵过她的,带到他身下。“小花、阿暖,帮帮我。”他不知何时已褪下亵裤,男根烫如烧红的铁柱,莲华摸到后吓了吓,想缩手,但被他捉着:“帮我,乖,”莲华在嬷嬷的教育下看避火图时,还想着不过如此,惟实物在她眼前,她只看了一眼就把脸埋到塔立颈窝里,好怪,粉粉的,又长又大,好丑。塔立不知道她怎么想,只教她:“摸摸上面的头,然后再上下摸??”触感倒是不比模样怪异,她握着他的巨物,按他所说的帮他弄,他低吟的声音别样性感,她听着觉得胸部又再沉了一点,走神间不小心用指甲刮到男根上的小孔,他忽然咬紧了牙,肌rou紧绷,白沫射了莲华一手。莲华看着手上的粘煳煳不知所措,塔立低喘着狠狠地亲了她两口,拿了布帮她擦手,净过手后塔立替她整理好衣服,自己重新穿上裤子,躺好盖上被子,又亲了她的额:“睡吧。”莲华躺在他怀里有点迷煳,不是啊,还差点什么啊,扒着他问:“可是、还没有??落红。”“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他摸摸她的脸,想起她刚刚怕到颤抖的样子,刚刚哭过的眼还微肿红着,本应黑白分明现在却满布红丝,很是可怜,不忍再折磨她。“真的可以吗?嬷嬷?嗯??”说到一半他就把她的头按回怀里,说:“穆国多得是夫死嫁子、父娶子妻的事,谁管你有没有落红。”塔立刚刚出了点微汗,虽擦了身,身体还是guntang的。莲华昨晚本就没怎么睡,今日婚礼的仪式叫她昏头转向,心力交瘁,刚才才不小心睡着。哭过后更是疲倦,小小地打了个呵欠,在塔立怀中调整了好几个姿势,还是不自在,但塔立已合上了眼,她推了推他:“阿郎。”他听到称呼隐藏不住笑意:“嗯?”“你说可以慢慢来。”她吞吞吐吐:“那??可以分被子睡吗?”他闻言挑起了眉,莲华赶忙解释:“我平常都是一个人睡的,所以有点不习惯??”他脸色不太好,也没有回应,翻身下床,往外走去。生气了吗,莲华来不及拉住他,坐了起来喊道:“哎哎,别生气啊,我就说说。”他消失在屏风后,没一会又回来,抱着一床被铺进来,先放在床上,用原来已睡暖的被子把莲华裹得结实,移到床里头,自己摊开另一套被盖着,莲华从被窝中探出眼睛看他,他侧过身,手搭在她的被子上:“睡吧。”塔立有晨起去喂马练马的习惯,醒来的时候天色只是微微亮,手臂有点麻,怀里什么触感软软的,原来是莲华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他被窝。要求分被睡的人,自己的被子被抛弃在脚边,反把他的被子扯去大半,双手不规矩地贴在他腰间的rou上,大概是把他当暖炉了。他动了动手臂,她不满地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