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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东西很快,而且记性很好,师兄放心。”木子笑又看了他一阵,不由得有些感叹:“脑子聪明就是好,想当初师父叫我被功法,足足背了大半年才允许我修习,每日都要拿着戒尺盯着我。”白若没抬头,却又添了些笑意,他端坐书案前,宽大的青花外袖垂在卷宗上,束起的发丝又几缕垂下,在阳光下映出几道光影。其实木子笑自己长得也很好,但有些娃娃脸,看起来总觉得年纪小,他身上是和白若一模一样的弟子服,可这身衣服套在白若身上,总让人觉得有种不一样的韵味。清淡雅致,还有些冷然,然而轻轻一笑,那种清淡便成了会咬人的小钩子。木子笑忽然就忘记了自己原来想说的是什么,不自觉的看着他发了呆,直到白若疑惑的看向他,他才惊醒道:“我继续去找。”白若不解的看他一眼,总觉得这背影有些仓惶,还以为他是不愿意看书,摇摇头接着找了。直到月上梢头,俞南易才回来找二人。“那院子的主人叫孔丹,原是太平城兰家的家生子,二十七年前,兰家的小女儿嫁到富川县,后来嫁人才离开。”白若看向他:“还有呢?”俞南易离他近了些,开口道:“那个兰家的小女儿,便是现如今县太爷的夫人。”“聂永的夫人……”白若笑起来,点了点桌子:“这就对上了。”说罢他将一份卷宗摆在桌子上,俞南易看过去,只见这上面记得是两年前一桩案子。而上面的死者,名字叫做——聂言。俞南易抬起眼:“聂永的儿子?”白若拢着袖子,点头道:“正是,聂永只有这么个独子,早年和他夫人兰悠迟迟没有孩子,婚后六年才生了聂言,宠的无法无天”“聂言性子不好,经常仗着聂永的身份在县里为非作歹,直到两年前,被一群人活活打死了。”俞南易懂了:“你是说,这作祟的厉鬼就是聂言。”木子笑就坐在一边没说话,他看了一天的卷宗,此时只觉得困倦乏累,脑子根本转不动。白若再次点头,将一排纸铺开:“这是我记下的,所有和死者有关联的案子,但排查后却并没有发现和这事情完全相符合的。”俞南易拧着眉看那几张纸,过了一阵才移开了眼。“什么玩意儿?看不懂。”两人都沉默一阵,白若面无表情收回那几张纸,接着道:“所以聂言,就是最可疑的那个。”俞南易看向他,两人对视一瞬,同时开口。“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杀了他。”这话音落,白若怔了怔,好一阵才收回视线,俞南易看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折腾一天略微烦躁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木子笑却还在钻研白若的字,迟缓的抬起头看了看两人,隔了半天才应一声。作者有话要说: 俞南易:偷偷开心~木子笑:你们说啥?PS:子笑不是情敌,他真的就只是个花痴而已,大家放心。·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黄欣悦16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二十六章风扫过窗口,在春夜落下雨,淅淅沥沥的声音回荡,仿佛有一阵凉意自虚掩的窗口袭来,烛火抖了抖才恢复正常。白若站起身,他们所处的是客栈楼上,他走到窗口,伸手探了探雨水。“尸体。”他忽然开口,温润的声音在这雨夜里像是玉珠,在人心窝里蹭着,俞南易抬起眼,静静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软了几分神色。木子笑疑惑:“怎么了?”他回过身便往房外走,俞南易也不问,就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跟着走出去,木子笑更不解:“所以尸体怎么了啊?”天空划过道闪电,仿佛撕裂天空,雷声随之而来,好在雷声虽大,这雨却是绵绵的,白若直接走进了雨里,往附近的村子而去。“如果不是阿枫害人,那便是有人烧了尸体。”白若轻描淡写的开口,这种雷雨天他没用葫芦飞行,便一步步的走着。突然一把伞,遮在了他的头顶。这伞看起来并不精致,便是凡间常见的那种,然而撑伞的人却不寻常,白若微讶的看着俞南易,半天没缓过神。俞南易轻笑一声:“看我做什么,快走。”雨水打在伞面上,声音不算大,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十分清晰,白若盯着两人过近的距离,不自在的动了动耳朵尖。一旁的木子笑倒是方便,直接用灵力挡开了雨。待到了地方时,俞南易左边的肩膀已经湿了一大片,白若身上却是干爽。白若未曾察觉,他一到这村子,便去了东边的王厨子家。深更半夜出现的人却并没受到多热切的欢迎,王厨子的弟弟警惕的看着他们,并不想让几人进去。“我们家没什么可查的。”王延生将门开了个缝,木子笑还没碰到过这样不配合的,和颜悦色的开口:“我们是来查案的,想进去看看尸体,你……”“不需要,我哥哥明天就要下葬了,你们走吧。”木子笑还要说什么,王延生却急急要关门了,白若蹙起眉,总觉得这人有鬼。王厨子满打满算才死了六天,回魂夜都没过,下什么葬?俞南易便没那么好脾气了,伸手将门推开,直接走了进去,王延生惊慌失色,立即往棺材前挡着。“你们要做什么,你们是强盗吗?我只想让我哥安安静静的走,不想再生事,你们就让他安心上路吧!”王延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抱着棺材,身上还穿着孝服,看起来颇为凄惨。白若在他面前缓缓蹲下,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哥哥得不到安息,也没办法安心上路,他的魂魄已经被吞噬了,没有魂魄,连来世也没有。”王延生瞪起眼:“你胡说!”白若仍旧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我又没有胡说,看看尸体就知道了。”王延生哪里肯,立刻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你们席山就是这样对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吗!”他眼珠一转,立刻大喊:“来人啊!大家快出来看看,席山弟子欺负人啊!”木子笑气急:“你若不是心里有鬼,干嘛不让我们看尸体?”俞南易烦躁的将他从地上拎到一边,从白若腰侧摸出匕首抵住他的脖子。“再出声,我就弄死你。”白若被这人顺势摸了把腰,瞬间跳到棺材另一边,心想好端端,拿他的匕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