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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矮子们全都要我买。

我数着岳昇给的钱,心道还好他是个霸道总裁,给的钱管够。

于是我索性放纵起来。你不是装作亲嘴的事没有发生过吗?那我就大手大脚花你的钱,拿你的钱去行我的善!

小矮子们被我喂得心满意足,各自散去,我终于清静下来。

花钱一时爽,一直花钱一直爽。我看着所剩不多的钱,有种自己被岳昇包养了的感觉。

迎面走来黄小野和小玉老师,小玉老师笑靥如花,黄小野黢黑的脸上泛着红。

我这才知道,他俩居然是一对。

顿时,我更愁了。

黄小野都能和喜欢的人一起逛集市,我却还是一条狗。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我的视线停留在一个卖酒的摊子上。

昨天我觉得被岳昇揉脑袋的感觉很上头,像喝了酒。但其实我根本没有喝过酒。

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要不醉不休!

我用剩下的钱买了三支酒,分别是甜橙酒、梅子酒、樱桃酒。卖酒给我的是个姑娘,我没见过她,猜她可能是其他村子的人。

她告诉我,她的酒在附近很有名,因为别人的酒都是苦的,而她酿的酒是甜的。

甜的,那我就喜欢了。

我拎着酒离开集市,一边往回走一边喝。

她没有骗我,甜橙酒果然是甜的。我尝到了滋味,就不想停下来,到家时脚步已经飘了,觉得眼前有两个院子。

原来真正的上头是这种感觉啊?

我晃晃悠悠往房间里走,眼睛越来越花,本以为进的是我自己的房间,撞进去才知道是岳昇的。

不管了,我抱着酒瓶,一下子滚到床上。

酒还剩两瓶,我要都喝了,不给岳昇留。

甜橙酒之后是梅子酒,最后是樱桃酒。梅子酒不好喝,我以为上当受骗,可樱桃酒比甜橙酒还甜,我又快乐了。

喝完最后一滴,我浑身发热,咂嘴,觉得我的嘴都被熏甜了。

这时,门突然打开,岳昇回来了。

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我看什么都天旋地转。我只知道他向我走来。

我一下子有了脾气,在他将我抱住的一刻软绵绵地叫他,“昇哥,昇哥。”

他应该说了句什么,可我没听清。

我不要他说话,我只要他听我说话。

“你昨天为什么亲我?”我质问道:“是因为馋我的身子吗?”

他没有回答我。我看不清,所以特别着急,用尽力气靠近他,一口啃在他嘴上,“你昨天就像这样亲我,你馋我身子……”

我的嘴里是樱桃酒的香。

所以我的吻,也是樱桃酒的香。

我的吻和我的人一样,是甜的。

第20章我没有做梦

我环着岳昇的脖子,将自己送上去,在他嘴边啃得毫无章法。

也就是喝酒上了头我才敢这样。

倒不是因为我胆小,而是我的吻技过于糟糕,清醒时我大约是不敢献丑的。

岳昇握着我的后颈,我感受到一个向后的力。我以为他会像拎小鸡一样拎开我,他却只是强迫我离开他被我亲湿的唇畔,然后欺压上来,夺过这场吻的主导权。

他的亲吻起初像秋天的潮,然后像夏天的暴风。我领教过一次,心有余悸,下意识推了他一下,手腕却被他紧紧握住。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酒后神志不清,我觉得他掌心的温度近乎灼热。

细微的颤抖从他的掌纹处传来,我一时分不清,究竟是他在发抖,还是我在发抖。

想来应该是我发抖,他像山一样。山怎么会发抖呢?

我的视野更加不清了,我本来就因为醉酒而脱力得厉害,需要用力呼吸,才能将氧气送到肺里。他倒好,狠狠抓着我的手,狠狠掠夺我的呼吸,我快要窒息了,可我的心脏还在为他热情地跳动。

我好像发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气音,是我拼命从胸膛里挤出来的。

那大概是我在向他求饶。

可是他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吮着我的舌,要吸干我嘴里所有的甜。

这么喜欢甜酒的话,为什么不自己去买来喝?

我又不是酒,我是喝了酒的小太阳。

我的脑子彻底不清醒了,眼皮重得只能睁开一道小小的缝。

岳昇终于放过了我,我像条死掉的鱼一般大口呼吸。他仍旧扣着我的后颈,从我的下巴亲吻到我的喉结。

他做了我想对他做的事。

他的喉结很性-感,在脖颈上高傲地突-起。每次看见他的喉结起-伏,我都想凑过去亲一亲。

会是什么感觉呢?他会觉得痒吗?如果觉得痒,他会战栗吗?

那我就用舌头去感受他喉结的战栗,然后将它包裹,含在-嘴里亲吻。

我的喘息从唇角淌出来。

岳昇在被亲吻喉结时会不会颤栗?我没找到答案,我只知道我战栗了。

他的牙齿细细咬着我的喉结,那是我最脆弱的地方呀。

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品尝到我的血,我就将死在他的唇齿之下。

我抖得厉害,却不是因为害怕。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充满食物的自觉,扬了扬脖子,好让他咬得更加顺口。

我的背被放低,抵在刚换的凉席上。岳昇似乎也上了床,我的身子就在他的身子下。

我忽然想起,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不是馋我的身子……”我在旋转的视野中低喃,也不知道是说出口了,还是已经进入梦中。

“山雪。”岳昇的呼吸近在耳畔,他折腾完我的喉结,又来糟蹋我的耳垂,一边咬着那热得快要化掉的小-rou,一边往我耳孔里灌气。

他的声音真好听,很低很沉,温柔又暴虐。我还想听他叫我的名字,但他叹了口气,这回唤的是:“宁曳。”

又是宁曳。

我听过他叫“宁曳”,也梦见过有人呼喊这个名字。

宁曳是谁呢?和“山雪”相比,“宁曳”更好听吗?

我突然好生嫉妒。

“你真的记不得了?”岳昇说:“还是你一直在骗我?”他的气息挠得我受不了。

如果我还有力气,我很想坐起来,看看到底是我喝醉了,还是他喝醉了?

怎么他比我还像在说梦话呢?

什么记不记得,什么骗不骗的?我小太阳对天发誓,我对他的真心天地可鉴。

我怎么会骗他?

哦,骗他和我上-床倒是有的。

酒精令我越发大胆,我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事我现在不争取,今后就更难了。

我不是一只高尚的鹦鹉,我贪婪,好色,被一个男人的脸给迷住了,就一定要得到他的rou-体。

“宁曳”这两个字还在我脑中盘旋,已经被我当做了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