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南渡(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在了地上,抬脚便要踩。

内侍虚虚拦了两下,欲言又止。

“陛下,谢大将军……谢大将军说,天凉,给您加件衣服……”

赵容砸了整个寝宫的花瓶,最后还是败在了胸口难以忍耐的疼痛之下,咬牙穿上了肚兜。

果然舒服了不少,于是气得又掀了张桌子。

他气得牙痒,谢迁为了让他穿上这玩意,绝对花费了不少心思。先是趁着他睡觉,把他的乳珠咬肿,又吃准了他怕疼,掐着点把肚兜送过来。

居心叵测,心机深沉,内心阴暗,丧心病狂!

赵容纵是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强打着精神去偏殿批阅呈上来的奏折。

说是批阅,不如说是走个过场。底下呈上来的奏折,哪份没经过谢迢的手。等谢迢谢丞相过目了,才能呈得到他桌上。

赵容随意翻了两下,左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江表士族门阀割据,哪怕是谢迢,也不敢随意乱动各家的利益,打破江表的平衡。

倒是纪琰,呈上来了个大胆的上疏……

天子南渡后,得以立足建康,高居帝位,功劳最大的除了谢氏兄弟,另一个便是纪琰。纪琰出身丹阳纪氏,在江表一带举足轻重,为南士之冠冕。

赵容神色严峻起来,快速读了一遍,渐渐皱起眉头。

是封举荐郗含的上疏,想引郗含南渡,驻兵合肥。

赵容闭着眼快速思索,合肥是军事要地,与建康为犄角之势,本不宜由流民帅入驻,但现在……却是管不了这些了。

合肥原为刘巍率流民所镇,如今刘巍为谢迁所杀,合肥无人镇守,陷入僵局。而郗含现据邹山,暂居江北,又率大股流民,暂时倒也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赵容朱笔批了个“准”,遣人把折子递回去。余光扫到末尾的赘言,又把折子拿回来细看。这一看竟是气得摔了折子。

“是以臣寝顿陋巷,思尽闻见,维开圣怀,垂问臣迢,冀有毫厘万分之一。[2]”

垂问谢迢?

赵容冷笑,去他的谢迢!

他这个天子,当真是窝囊得人尽皆知了。连纪琰都知道,他朱笔御批都做不得数,还要再等谢迢点过头才行!

偏偏他说的……还就是实话。

谢迢这关过不去,任纪琰把郗含夸出个花来,这事也办不成。

注[2]出自荐郗鉴书。

原文:是以臣寝顿陋巷,思尽闻见,维开圣怀,垂问臣导,冀有毫厘万分之一。

暗示郗鉴部众南来和徵郗鉴入朝诸事,还需得到丞相王导首肯,否则不会被朝廷接纳。

狗血傻白甜小黄文,逻辑死,剧情废,随便看看就好。

☆、第四章主动求cao,麈尾py,3p修罗场

朝中事务繁多,谢迢在案牍中埋首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勉强揉着脖子,一脸疲惫地推开书房的门出来。

小厮匆忙跑上前耳语了几句,谢迢扶额叹气,顾不上用晚膳,便快走几步回了卧房。

以往收拾的整齐的床铺有些杂乱,锦被随意摊开,拱起一个小土包。

谢迢对着锦被跪下行礼,朗声道:“臣谢迢,见过陛下。”

被子里钻出个小小的脑袋,脸烧得通红,眨着眼看他。正是微服出宫的赵容。

“阿迢,孤想你了,来看看你。”赵容磨磨蹭蹭地坐起来,将被子掀开,露出修长的两条细腿,交叠在一起晃来晃去。

“陛下,今晚戌时,臣弟来臣府上议事。您大可以接着磨蹭,等他过来。”

“既是有求于臣……”谢迢挑眉看他,“现在酉时过半,您还有半个时辰。陛下,还不开始?”

赵容没想到谢迁一会儿会过来,又想起上次谢迁的警告,咬着唇不知所措。

被子随着他坐起来的动作,顺势滑下,披着红色薄纱的身体若隐若现地呈现在谢迢眼前。

谢迢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勾着唇把他抱到怀里。小家伙有长进,知道投他所好了。他最喜欢赵容穿这个颜色,白雪红梅,相得益彰。

“陛下穿这身衣服倒是好看。”

嘴上夸着衣服,谢迢却连耐心把它解开的兴致都没有,直接撕碎他那层如同虚设的纱衣下摆,伸手往销魂的那处探去。手指几乎没受什么阻碍就探进了大半,湿漉漉的后xue渗出的yin液粘了他满手。

谢迢凑到他耳边,往他脖子里吹气,轻轻柔柔问道,“自己弄过了?”

赵容咬着下唇,几乎微不可查地点点头,又乖乖地张开双腿,做出邀请的姿势。

“弄过了……可以……直接进来。”

谢迢存了逗弄他的心思,这会反倒不着急进去,颇为恶劣地继续询问,“跟臣说说,是怎么弄得?”

赵容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出零碎的几个词。

“就是……用手指舔湿了……伸到那里去……”

“伸到哪里?臣听不懂,您说清楚。”谢迢一本正经,严肃地发问。

“伸到……屁眼里面……”赵容招架不住这幅场面,又不敢不回答,羞得想钻进地缝里,耳根红得滴血。

谢迢失笑,手指探到更深处搅动了几下,悠然地欣赏赵容窘迫的表情。

“是这样弄的吗?”边问着,又换了个法子顶弄在甬道深处,“还是这样?”

赵容脸皮薄得很,谢迢又喜欢逼他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每次过来求他,都不知道提前做了多久的准备,才克服内心的羞耻。饶是如此,真正面对谢迢时,还是会烧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又害怕惹恼了他,只好强迫自己顺着他的话答。

“不是这样……还要再深一点……”

谢迢被他的反应逗得笑出声来,手指又往里探了一段,“陛下那里又紧又热,把臣给夹得欲仙欲死。”

转而又起了兴致,开始逗弄他前头那处,握住了来回taonong,秀气的性器受到刺激,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不一会顶端就吐出些许液体,缴械投降。

谢迢含着他白玉般的耳垂吮吸,声音含混着问,“舒服吗?”

赵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跟猫叫似的哑着嗓子应了声,谢迢被他叫得心头火起,又把沾了浊液的手指塞到赵容嘴里,让他细细地舔弄,心不在焉地在他嘴里抽插了一会儿。

余光恰巧瞥见床榻旁的几案上摆着柄麈尾[3]。

麈尾是镶玳瑁紫檀木的,手柄泛着深紫偏黑的色泽,深沉古雅,纹路细腻,散发着幽幽的暗香。

谢迢一把将它够过来,细细打量了一会儿,将赵容翻过身去,让他趴在床上,掰开两瓣臀rou,把麈尾抵在xue口,道:“陛下,用这个可好?”

赵容神色有些慌乱,还没来得及拒绝,谢迢就扶着那物直直捅了进去。已经被开拓过的甬道不再紧涩,但猛然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