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耽美小说 - 不宠我就毁天灭地[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世子要吗?”

“要,”毕烛渊垂眸看他,扬起悠长的腔调意味不明的说,“殿下的,本王都要。”

沈言束点头,说“不给”,然后哇的一口吃了。

毕烛渊:“······别噎到。”

吃完东西的沈言束,气色好了很多,毕烛渊见状,估计对方也不需要自己,但走之前,又问了遍,“殿下想好了,真不要本王帮忙?”

沈言束吃饱有力气,瞧他一眼,“我在这跪着,不正合世子心意。”

若非前不久,毕烛渊隔三差五来太子府,让外界人以为两人交往匪浅,皇帝担心幕国插手,迟则生变,在大病一场后,危机感十足的惩戒他,加快废太子的步伐。

前刻在怀里吃东西,下一瞬冷眼相对,无缝连接的转变,令毕烛渊半晌无言,有种被利用完丢掉的错觉。

他沉下脸,“看来殿下好得很,本王多虑了。”

此次皇帝虽然发难,但只会小惩,毕烛渊估计再过片刻,太子就会被叫起来,他回了府,不再理会。

但没料到,出了点意外。

姬青在御书房内,处理大病期间堆积的奏折,他虽痊愈,身体仍然有恙,喝了点热汤后,神色疲倦的躺在卧榻睡着了。

他这一睡,自然没人敢惊扰。

沈言束跪到半夜,还没有得到赦免,而且不怎么幸运的天空下起大雨。

洛伊担心皇帝变本加厉的问罪殿下,不敢过去撑伞,在走廊下哭红眼,偶尔回头看露出烛光的御书房,眼中尽是愤懑。

冰凉的雨点打在身上,沈言束全身湿透,发白的指尖攥紧袖口,不住发抖。

系统叹气:“主神受委屈了。”

沈言束眨眼:“不,难得的体验。”

不过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吃不消,雨水顺着他下颌滑落,周围只有滴答的声音。

在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的时候,一阵急匆匆的凌乱脚步声传来。

毕烛渊将人从雨幕中抱起,阴沉着脸,随从撑伞跟在他身侧,面露忧色,“世子,不妥。”

毕烛渊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走。”

“放我下来。”沈言束声音沙哑,看清人,深深皱起眉。

与他交往过多是回事,从皇宫中抱走又是一回事,毕烛渊大张旗鼓将受罚的太子抱走,这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妙。

“别动。”然而毕烛渊只是冷声,大步抱着人离开。

进了马车,沈言束被放下,他头昏沉沉的,抓住一个软枕正要靠,被毕烛渊夺去,一把从车窗扔出去。

“等着,本王给你靠。”

毕烛渊解开沈言束的腰带,随手丢在一旁,按住试图挣扎的人,撕掉他的外衣。

沈言束从内到外都湿透了,雪色里衣湿漉漉的紧贴身躯,勾勒出纤细优美的曲线,毕烛渊没有再脱他的衣服,将自己的外袍披在沈言束身上。

他的衣服宽大,可以将沈言束牢牢的裹住。

“休息会,很快到府。”毕烛渊低声,揽过沈言束的腰,将人抱在腿上,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丝,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

先前不觉得,在寒凉中突然感受到一点暖意的沈言束,身体像后知后觉,迅速发起低烧。

毕烛渊在他额头探了下,脸色微沉,嘱咐外面道:“脚步快些。”

一片淅淅沥沥的雨幕中,随从们步履匆匆,快速赶回世子府。

停下后,随从掀起车帘,毕烛渊抱起裹着他衣袍的人,下了车,一阵风的踏入府门,“叫寒宗来。”

不知过了多久,沈言束在低烧中,喉间干渴,意识不清的张了张嘴,“水······唔。”

很快他被堵住唇,尝到解渴的温水。

沈言束渴极了,忍不住伸出舌头,着急的索求,接下来就有些失控了,他被按住后脑勺,呼吸被倏然夺走,齿间只剩呜咽般的低声喘息。

门吱呀一声打开。

走过转角,入目便是自家世子压着意识不清的辰国太子在深吻,寒宗嘴角抽了抽,暗示性的咳嗽了声。

“我说,什么时候你这么禽兽了。”寒宗虽是手下,但与毕烛渊算是一同长大的挚友,言语间,少了几分对世子身份的敬畏。

毕烛渊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示吻技的意思,意犹未尽的直起身,指尖在沈言束唇角轻点,眼神晦暗不明,“他先惹的。”

“对,咱们幕国的世子高风亮节,从不乘人之危。”寒宗调侃,捏住床榻之人的手腕。

半晌,放开手,“你将人带走,辰国皇帝那如何交代。”

毕烛渊将瓷勺递到沈言束嘴边,不紧不慢喂他喝温水,“没有交代的必要。”

寒宗不赞同的皱起眉,瞟了眼床榻脸色雪白的人,“你认真的。”

没有回答,毕烛渊无意跟他谈这些,转而道:“国内情形怎样?”

寒宗:“快了。”

毕烛渊沉默许久,嗯了声,“再等段时间,就该走了。”

“你知道快走了,还插手辰国之事,”寒宗拧眉道:“恐生事端,得令人多作准备。”

毕烛渊:“本王知晓,你退下吧。”

寒宗点头,离开前干咳了声,“他现在身体不适,世子夜间·····勿要乱来。”

毕烛渊喂水的手一顿,斜眸睨去。

寒宗耸肩,提醒到位了,不再多言的离开。

室内归于平静,喂饱了人,毕烛渊放下碗,收拾一番后,躺上床榻,搂过人阖眼睡了。

沈言束醒来的时候,头埋在毕烛渊肩窝,两人贴的极近,他往外挪了挪。

悄无声息醒来的毕烛渊,睁开幽深的眼眸,好整以暇的看着沈言束小心翼翼挪开扣在腰间的手,正起身的时候,被猛地一拽,重新跌了回来。

“殿下想去哪?”毕烛渊在沈言束耳畔吐着热气。

被温热吐息拂过的白嫩耳垂很快泛起一抹红,毕烛渊忍不住在上面咬了口,听到吃痛的闷哼,眼底愉悦的笑了笑,箍住人的手臂收紧了些。

“请世子自重。”

“昨夜里衣都是我换的,还自重什么。”毕烛渊低笑,“相救之恩,殿下可以以身相许。”

沈言束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