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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伺候他的是司礼监的绿直。太子单手握住毛笔,另外一只手揽在胸前,抱着像幼猫一般睡的迷糊的越筝。我看了一眼绿直,按理,这又是一个应该跪的。幸好,他一看好,垂着眼皮子,把手中捧着的参茶、红豆酥饼和南瓜饼放在木床旁边的茶几上,垂着手,自己走了。我给他让开门,也没说话。太子像是根本就没看见我进来,他抱着越筝继续看奏折。不过怀中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怎么也不方便,有的时候奏折纸张卷起来,他得用手肘按住了,然后拿着朱砂笔在上面写,有些费劲。我过去,帮他按住了奏折,他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头,把上面最后两个字‘钦此’写完。弄好了,我把奏折收起来,放在那边的一沓子奏折顶上。他也不说话,就是抱着越筝,全身松了一下,向后靠在椅子背上,看着烛光不知道再想什么。我踌躇了一下,问他,“越筝怎么样了?”他摸了摸越筝的头发,低声说,“喂些东西,睡了。”“哦,他的身体好些了吗?”他又不说话了。我叹了口气,“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太子忽然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以为,是我故意把他带到你这里来,给你找麻烦的?”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太子,“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我小声说,“我还能有什么意思……”越筝才六岁,又在九重深宫中教养。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一人跑出宫来,闹的天翻地覆的。想想也知道怎么回事。然后文湛就是一笑,极美极肃杀的笑,比外面的风雨更令人心悸。“他就在这里,你可以把他弄醒了,自己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他就唤越筝,我一挡,没揽住,越筝也似乎听见有人说话了,他揉着眼睛转过小身子,看到我,就双手张开,冲着我撒娇,“抱抱。”文湛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把越筝递给我抱,他把绿直他们叫进来,把书桌收拾了,准备走人。我一惊,拉住他的袖子,“你到哪去?”太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回宫。”我,“那七殿下怎么办?”文湛说,“他既然喜欢跟着你呆着,就放你这里养几天好了。放心,他的吃穿用度,宫里会负责,不花你的钱。”我惊异的看着他,“不是钱的问题。七殿下怎么可以住在我这里?万一有什么闪失,够我死几回的了。而且,皇子在宫门外过夜,这,不合适吧。”“不合适?你也知道不合适!”太子忽然一怒,“那天早上你还哄着他兴高采烈的吃茶点,他就出去量一下衣服,再回来你就不见了,他跑到玉熙宫找你,也找不到,他哭了几天问我他怡哥哥在这里,问的我哑口无言,你说这是合适还是不合适?”我,“……”太子,“是他自己偷偷找到黄枞菖,威胁他带着自己来看你,今天一早就过来了,结果你‘出城踏青,诗文会友’整整一天没有回来。他一个六岁大的孩子就坐在门口不吃不喝等了你整整一天!一直没有见你来,后来就哭,一直哭。是随行的近卫军一见事情闹大了,才回宫把我叫了出来,要不是我哄着他,越筝就能把嗓子哭哑了,你说这样合适不合适?!”我搂紧了怀中的孩子,他的两只小手攀住我的脖子,软软热热的,弄的我心中眼睛热辣算呛,难受极了。文湛甚至有些绝望的看着我,“承怡,你没心没肺的伤透我了,你就不能稍微……稍微对越筝上点心,对我有一丝半点的信任。我做事是狠,是绝,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用越筝要挟你什么!”“……我还能用越筝要挟你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了,你知道那天你留在东宫却需要我找人给崔碧城送信告知你平安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你是我的人,应该跟着我身边,睡在我的床上,可你留宿东宫却还需要告诉别人,你没事,你平安,让他不要担心,你当我是什么?一个只能祈求残羹冷炙的窝囊废吗?”“够了!”我就感觉眼泪呼啦一下,全下来了。“够了文湛!闹成今天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为了把皇上扯下水,硬生生的给他扣上一个秽乱宫廷的罪名,也硬生生的把我的身世,昔年这场旧是非翻出来,把老三,杜家,甚至皇后裴家都拖下了水,……”“我还能怎么着,你还能让我怎么着?真的不计较任何名声就这么跟着你住在东宫?听着那些奴婢在背后嚼舌头?你知道吗,按照大郑国法,我现在这个身份,别说见你了,就算见到黄瓜柳丛容都要跪下磕头的,你真想让我被作践到这一步,你才甘心吗?”终于嚷出来了,心中血淋淋的,却似乎敞亮了许多。越筝搂住我的脖子,我感觉他的小脸蛋贴在我的脸颊上,粉嫩粉嫩的,香香软软,让我的眼泪掉的更凶狠了。越筝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我,“怡哥哥,你怎么住在这里来了?为什么不住在宫里?王府呢?”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说。文湛走过来,他硬是抱过去越筝,交给绿直,让他暂时先带走七殿下。“乖,六哥跟你怡哥哥有话说。”他一把扯过我,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说,把你想要问我的话都说出来。”我其实很茫然,“皇上不让我问,其实我都知道,不论我问还是不问,事情都是这样了。能做的,不能做的,你都做了,还能怎么样……”文湛看着我,眼神中有洞穿一切的火。“承怡,我只问一句,你真的想让‘兄弟’这个虚假的枷锁拷住我们一辈子吗?”我的心极乱,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不知道。”“不知道。”太子冷笑,“真是卑鄙狡诈的回答。”“你不知道,我却知道。承怡,我告诉你,我还是原来那句话。除非你用匕首割开我的喉咙,否则此一生,你都是我的人。无论我用你的身世做什么文章,无论他伤你伤的有多重,我都不会罢手。我不会让你再用‘兄弟’这个借口逃避我。我今天是你的情人,以后是你的夫婿,可我,永远不会是你的弟弟。”说着,我的手中,被他放入一把冰冷的却光华四射的匕首。“听着,跟我回东宫,我今晚想要你。这把匕首就在你手中,它是上古神器,切金段玉、吹毛利刃,割断我的喉咙比活着要容易多了。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杀了我。除此之外,你不能拒绝我!”“又是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