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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价格。”“行。”时三还不知道自己炼制的丹药药性如何,他随意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二十瓶丹药来,“这里面有四百颗回春丹,麻烦你们查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我这边还有别的丹药。”四百颗回春丹,这数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是便宜货色,需求量也大。“行,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叫李老出来。”侍从进入了内屋,过了一小会,就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出来,“这是我们这里的鉴定师,是一位二品炼药师。”时三瞅了一眼,发现对方只有练气九期的修为,怪不得这么显老。他将丹瓶推了过去,客气道:“麻烦你了。”“应该的。”说着,老人已经拿起一瓶丹药查看了起来。“这这这……”老人瞳孔猛然一缩,他到出一枚丹药拿在手里仔细察看着,耀眼的碧绿在人眼前,淡淡的药香气萦绕在鼻端,“请问这是您炼制的吗?”时三察觉到不对,他眼也不眨的撒谎道:“不是,这是我师傅叫我来卖出去的。”“嗯哼!”肖楚在斗篷里发出几声闷笑。时三额头抽了抽,忍不住伸出罪恶的双手,狠狠的在他的腰间掐了两把。男人瞬间熄声了,委委屈屈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缩在他的身后。老人吞咽一口口水,他神色紧张,“不知阁下您的师傅是?”“我是来卖东西的,我师傅是谁?应该与此无关吧!”斗篷下面传递过来的男声异常冷淡,天知道时三他的师傅根本就不会炼丹啊!那老家伙最爱的就是打打杀杀。“阁下请息怒。”老人也怕得罪了他们,他说:“只不过这回春丹太不可思议了,这已经不再是一阶的丹药了,这这……已经是二阶的回春丹了。”最后一句话,他说出来声音格外的大。时三……时三他也傻眼了。时三他天赋出众,再加上他用的丹药极少,且全都是高阶的品质,因此时三还以为这一阶的丹药就是这样。到底是年岁小了,经验不足。“哦!所以这丹药你们能以什么价格收购?”明明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是他面上却依旧冷淡如冰。“如果大人不介意,我们就按照二阶的丹药价格来收购,一颗丹药,给您四块下品灵石?”这价格,其实他们丹会已经亏了,平日里普通的二阶丹药,他们都是一颗给三块下品灵石的。只不过这人的师傅竟然能够将一阶的药炼制成二阶,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面对大能力者,他们稍微吃一点亏也没有关系。“行!”时三没想到卖个药还能卖出波折,所幸不管怎么样,都是他赚了,这是好事呀!。青年干脆利落的将另外一批二阶丹药和三阶丹药拿了出来。又将那老人震的头皮发麻,全部……全部都被升了一阶不说,药性还特别的纯粹,基本上都没有丹毒。要知道,丹药这玩意不能多吃。因为丹毒会积累,初期不显,到了后面却让修士们晋级困难。因此这些没有丹毒的丹药如果传了出去,该对天玄大陆造成多么大的动静啊!这么大的事,必须得告诉长老们。老人以比市场价格高两成的价格,将这些丹药全都吃了下去。就这么一会,时三一下子赚的盆满钵盈,青年也不管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多么大的轰动,反正他赚了钱,赢了丹会大比,得了药材,就要离开这儿。二人买了丹药,也没有闲逛,他们径直回了客栈,黑色的斗篷刚刚脱下,就有侍女敲门,说——岳家的人求见。时三听的一愣,这个时间,岳家来人想做什么?第22章“爹,我们真的要和他道歉啊?”岳含之咬牙切齿道。岳正信皱眉道:“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我告诉你,别耍小孩子脾气,万一出了什么事?你爹我这个族长也不用做了。”“哦!”她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岳含之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她有一个当族长的爹,因此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万一她爹有什么事?她这大小姐也不用当了。“你听话就好,你不是快突破到三级炼药师了吗?到时候丹会大比赢了,谁还能记得你出丑这点小事。”岳正信苦口婆心的劝着。岳含之听了脸更是苦成一团,“今年会长的徒弟也要进入比赛,哪有我的什么事啊?”“第一名不成,前三名总没问题吧!”“………我尽力。”岳含之道。丹会在两个月后举行,参加人员必须得是三十周岁以下的,因此大多数实力都在一阶二阶,三阶极少出现,四阶更是凤毛麟角。只可惜个今年那个变态傅光辉也要参加,不然她岳含之还能努力一把,说不定能拼个第一名。“来了。”就在岳含之发楞的时候,岳正信已经眼尖的发现了时三他们,他的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十分尊敬道:“时三兄弟你来了,上一次小女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得罪了您,这一次,我们是专门来向您赔罪的。”岳含之此刻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恭恭敬敬认了错,“对不起。”只是那眼里的愤怒,都快要溢出来了。肖楚站在时三的身后,他射过去的视线冷的仿佛寒冬,语气却依旧是青年熟悉的,吊儿郎当的味道:“我看这位小姐你这罪赔的太不情愿了,既然这样,你还过来做什么?赶紧回家吧!”岳正信闻言脸色一下子就变的惨白,他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不但气势上完全被对方压制,说来丢人,他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岳含之修为低,在感觉上比较迟钝,虽然依旧是怕的,却不懂自己在怕什么?她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见对方没有说话,又想着自己临走时老祖的命令,心里委屈的不行,鼻头一酸,整个人一下子就掉下了眼泪。“对对……不起。”她哭的稀里哗啦。周围藏得隐秘的正在看热闹的男人们,心都软和了,美人哭泣,那真是梨花带雨,自有一番风情。时三眼观鼻鼻观心,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水,将专场全都交给了肖楚。肖楚这一辈子什么美人没见过?也就只有一个时三,能让他稍微放在心上,他暂时不懂这是不是爱,可是这不妨碍他对对方的维护。“就只有这一句?”肖楚特别冷酷,特别无情的说:“你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演戏的?哭什么哭?我有骂你吗?有欺负你吗?”岳含之心中一惧,她慌张的摇头,“没…有没…有。”她想将脸上的眼泪擦掉,结果越擦越多,最后哭的更厉害了。岳正信心疼女儿,硬着头皮出来说:“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