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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入阁。一直到半个时辰过去后,一位小给使进来通报:“诸位郎君,刘仆射至。还请各位起身迎接。”刘承颐头一个起身。到了里面,伴读小伙伴们早就到了。何征上来就搭他肩膀:“奇怪了,今天开业,公主怎么没安排点热烈的项目?连爆竹都不放一放。”薛蔺不动声色地挣开,莫测高深地道:“着什么急?一会儿有好看的。”刘承颐今天也来了,看到他点了个头,少见地没上来纠缠。薛蔺松了口气,就跟小伙伴们聊起天来。薛蔺不耐烦道:“策划什么刺杀呀,都是自己人,那不是很容易露馅儿吗?”萧川以为薛蔺是连这点苦都不愿意为公主吃,顿时露出一脸“我总算看清你了”的表情。下一刻,薛蔺却道:“弄点儿毒-药过来吧。反正都得受伤,还不如选一个不容易被识破的法儿。”萧川惊讶地望着他,感动地道:“这回算我欠你的,以后但有所命,无有不从。”靠着自己人格魅力得到一枚铁汉的尊崇的薛蔺,微觉得意:“好说好说。”顺便怕死地追加一句,“记得用慢-性-毒-药啊,要不然我可就死定了。还有,下-毒之前,多给我煮点熟牛奶和绿豆汤,解毒的。”不等薛蔺回答,萧玦就拉住了他的手,对刘雍道:“除了我身边,他哪儿也不会去。”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我这辈子就跟他了”的意思。刘雍错愕不已,跟着脸色就复杂起来了。薛蔺也没想到萧玦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过了一会儿,刘雍叹了口气,终于做出让步,对萧玦道:“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拿样东西。你看了就明白了。”等他一走,薛蔺就臊红着脸对萧玦道:“你突然冒出来这么句话,刘公都被你吓到了。”这么废物,对方都揪着他不放,薛蔺已经明白了,对方还真就是来阴他的。他冷笑一声:“长公主既然知道薛二的名字,就该晓得我是玦公主的伴读,是她的人。当姑姑的,跟侄女抢人不太好吧?”平阳长公主脸上闪过不豫,却掩口咯咯娇笑:“这怎么能叫抢人呢?我又不是要你陪着我读书。”她轻轻搡了他一下,苏侬软语,“我只是想教教小郎君这世间的极乐之道。”草泥马!有这女人做对比,薛蔺突然觉得,萧玦简直不要太矜持!他冷笑一声:“让我来猜猜,能请得动大名鼎鼎的平阳长公主出手,该不会是刘元晦的手笔吧?”屋子里的薛蔺也气恼得紧。他明明是想跟萧玦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咋到了司筝这些外人眼里,就变成是对女朋友不上心了?他还知道她不缺吃的用的呢。雪梨谁没吃过?小橘灯跟宫灯比起来,又算个P。可他就是想把手边好吃好玩的送到她手里。他抱着花瓶骂司筝:“你懂个P!”可再等了一阵,萧卫还是没回来,他又开始忐忑了。以萧卫的那身轻功,没道理这点儿路要走这么久啊。该不会……公主真的误会了?真的以为他对她不上心?他心里有点慌,忽然又想去逛东、西市了。急匆匆地开了门,发现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一会儿就是宵禁了,根本赶不及在市场关门前赶过去了。喜滋滋嗅了一下,嗬,还是香的。“你用的是什么澡豆方啊?好香。”萧玦过惯上流生活,随口拈来:“里面放了丁香、沉香、青木香、桃花、钟乳粉、真珠、玉屑、蜀水花等共十七味。”她叹道,“装女人不容易啊。”这话都说得这般分明了,薛蔺还是没反应过来。他恭维道:“公主就是不用这些,也是天底下最美的人。”萧玦莞尔:“你觉得我很美?”薛蔺不在意地道:“突厥人那么狡猾,就是吓跑了,也只是暂时跑掉而已。等打听出了虚实,他们肯定还会跑回来的,你信不信?”突厥是一个特别奇怪的民族集团的统称。这些部族内部都能互相厮杀,而且见利即往,打了败仗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惭愧的。甚至有共同作战时,吃了败仗,却把过错归咎给其它部落,反过来把其它部落往死里揍,趁机吞并的。一句话来形容,这就是土匪联盟。很不幸的,大业被它看成是块肥rou了。所以这伙匪人时不时就要跑过来咬一口肥rou,哪怕rou上带着刺,也能避着刺一点一点小口啃。萧玦想了一下,觉得薛蔺讲得很有道理。——“你突然从女人变成男人,你总得给我点时间适应。”特么……他该不会是在“帮”他适应吧?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薛蔺生怕他下一个动作,会是把上衣敞开,进一步帮他适应,不自觉就往榻里面退了一些:“你……你别过来。”萧玦维持拿起汤匙的动作,往外退了退。忽然对他道:“我先替你尝尝味道。”低头就把燕窝喂到了自己嘴里,品了品,“跟你上回在马车里吃的差不多,你尝尝?”说着,把汤匙放到了炖盅里。但他要站起来了,萧玦一个人坐在当场,这目标就太明显了。他深吸一口气,狠掐了自己一记,终于把寒噤给逼了回去。萧玦自然不会不明白他的维护之意。但她身为天家女,哪怕刘雍身份再尊贵,声名再显赫,她也不必迎他。见他这样,她反倒生起拖累了他的感觉。踌躇片刻,便也站起身来。刘雍显然有些诧异,再望了薛蔺一眼,见后者也跟着站起来了,心下当即雪亮。他走到正前方孙斌平时坐的位置,大马金刀地坐下,拖着上位者特有的缓慢腔调:“凌烟阁,是培养国之栋梁的地方。尔等好儿郎入阁学习已有时日,我今天特意过来考校一番你们的学问。”薛蔺心如刀割,左脚又被石子硌着了,脚一下子崴了下去,人也跟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头在痛,脚也在痛,可看到地上的为数不少的杂乱石子,眼睛却亮了起来!假如他嘴里没有被塞上布团,他一定会高声呼喊,叫萧玦快走,不用管他。然而他不能。他飞快地望了远处的萧玦一眼。他笑了。萧玦脸色沉下来,伸手把他衣领拉拢。接着弯腰把他右脚抬起来,除去了他的湿鞋袜。薛蔺吓得小声吼她:“你干嘛?!被人看到……”后面的话被他又咽了回去。宫女们都给他们围出四面人墙了,还能有谁看到?萧玦怕他凉到,给他除了湿鞋袜后,火速将自己右脚上的鞋袜脱下,往他脚上套。薛蔺真是被她搞疯了,小声嚷嚷:“你干嘛?你就是脱给我穿,我也穿不上……”薛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