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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书屋 - - 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4

分卷阅读864

    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魏满:“……”

吴敇:“……”

何止是魏满生气,刚刚追过来的吴敇也怒火上头。

林让摔在庐瑾瑜怀中,还使劲搂着庐瑾瑜,就好像一个树懒一样,不止如此,竟然傻笑着,声音软绵绵的说:“男神……好生俊美。”

魏满和吴敇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色阴沉的厉害,好像要下大暴雨一般。

林让紧紧搂着庐瑾瑜,庐瑾瑜看到吴敇的脸色,故意没有让林让松开手,反而还扶住林让,亲切的说:“刺史,别摔了。”

林让十分“乖巧”的点头,在男神面前特别听话。

庐瑾瑜又说:“刺史饮醉了,瑾瑜扶你回房歇息罢?”

林让又使劲点头,说:“嗯……”

庐瑾瑜扬起一个笑容,颇为高深莫测的说:“瑾瑜还有一些医术上的问题,想要与刺史彻夜长谈,不知如何?”

“甚好!”

林让一口就答应下来,笑眯眯的就跟着庐瑾瑜就走。

魏满和吴敇一看,哪里能放心,赶紧追在后面。

“嘭!!”一声,庐瑾瑜与林让进了房舍,使劲关上门,还落了门闩,从外面根本打不开。

魏满“砰砰砰”的拍门,说:“开门啊,快开门!”

里面却没有任何声息,静悄悄的,吴敇着急的说:“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有声音。”

“呼——”一声,这时候灯火还灭了,整个房舍除了静悄悄,还黑乎乎的。

吴敇一看,更是着急,说:“刺史饮醉了,他不会对瑾瑜用强罢?”

魏满一听不干了,说:“孤还担心庐瑾瑜黑心,对孤的人用强呢。”

魏满无奈的看着吴敇,说;“你也是,这都因着你。”

吴敇奇怪的说:“因……因着我?为什么?”

魏满抹了一把脸,说:“你的脑袋是榆木做的么?庐瑾瑜显然吃味儿了啊!”

吴敇一脸迷茫,说:“吃什么味儿?难道……”

吴敇登时换上了一脸醒悟,却受伤的表情,说:“难道瑾瑜心仪詹公的二侄女儿!?”

魏满:“……”

魏满抬手拍了拍吴敇肩膀,说:“你怎的没有小灵香一半聪明呢?”

吴敇:“……”这又与自己小妹有什么关系?

屋舍里黑洞洞的,两个人正说话间,突听里面传来一丝丝抽泣声,声音很微弱,刚开始还以为是夜风在吹,后来渐渐听得清晰了一些,真的是哭声。

魏满心中一紧,还以为是林让在哭,可心疼死他了,不过仔细一听,好像不是。

吴敇整个人趴在门上,仔细倾听,便听到庐瑾瑜的嗓音似乎在哭,还在说什么刺史不要了。

吴敇当时就怒了,眼珠子赤红,一脚就要踹开舍门,去救庐瑾瑜。

去被魏满一把拦住,魏满听到庐瑾瑜的哭声,瞬间笑了起来,满脸的放松,一点子也不担心了,说:“吴公子吴公子,稍安勿躁,无事的,里面在扎针灸而已。”

“扎、扎针灸?!”

吴敇是不相信的,扎针灸而已,他以前也扎过,华旉老先生给他看过伤,也给父亲扎过针灸,都没什么事儿,有些酸疼罢了,但是远比不得什么刀伤剑伤。

吴敇知道庐瑾瑜是个要强之人,打从出生开始,就没哭过,哪有一扎针灸就哭得道理。

魏满说:“你自己听听。”

吴敇仔细倾听,还真是扎针灸,隐约听到林让在数xue位的声音,不过庐瑾瑜的哭声那真叫一个凄惨,还不停的抽噎,好像要断气儿了一样。

魏满心中哼哼冷笑,心说看他庐瑾瑜还敢过来亲近林让,平日里摸到针灸的林让,已经是恶人了,如今还醉了酒,那就是恶鬼!

林让饮了酒,放飞了一晚上自我,第二日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有些疼,他扶着自己的额头,慢慢坐起来。

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人,便拨了拨,说:“阿满……嗓子疼……”

他想让魏满给他弄些水饮,拨了一下那人,感觉不对劲儿,魏满没有这么“纤细”。

林让登时醒了过来,瞪眼一看……

男神一号!

庐瑾瑜躺在林让旁边,一脸憔悴,眼角红彤彤的,还挂着干涸的泪痕,衣衫乱七八糟,好像被粗暴对待过一般。

的确。

相当粗暴。

因着庐瑾瑜的手臂上,还扎着两根没有起出来的银针呢……

林让:“……”可能自己已经“主动”脱粉了。

庐瑾瑜还没醒过来,毕竟疼是很消耗元神的,眼底下都是乌青,混混沌沌的睡着。

林让一看,心虚的厉害,赶紧抱起自己的衣衫,都不穿了,团在怀中,赶紧轻手轻脚的来到舍门边,一看还上了门闩,赶紧打开,轻轻的从门缝钻出去。

“嗬……”

他一钻出去,登时看到了魏满与吴敇二人。

魏满抱臂靠在门框上,吴敇则是蹲在墙根儿边,这二人就跟九十年代赶火车似的。

林让没成想外面静悄悄的,天色也灰蒙蒙的,结果门外就守着两个门神,哼哈二将……

林让面无表情的面容稍微露出一丝惊讶,有一种被抓jian的感觉,脸上不由有些不自然,咳嗽了一声。

哪知道魏满看到他抱着衣衫从房舍出来,一点子也不生气,还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杯水来,说:“温的,正好儿饮,来,润润喉咙。”

林让:“……”

魏满还帮林让抱着衣衫,说:“辛苦了,咱们回去罢?”

林让狐疑的看着魏满,只觉魏满是不是傻了?

魏满扶着林让往自己的房舍去,还哼哼的冷笑了一声,心说庐瑾瑜被扎了一晚上针灸,孤看他还敢来找林让,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罢!

果然是一劳永逸。

吴敇见他们离开,赶紧冲进房舍,便看到小可怜儿一样的庐瑾瑜,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一脸的憔悴。

吴敇心疼坏了,赶紧跑过去,低声说:“瑾瑜?瑾瑜?”

他说着,见庐瑾瑜不醒,也不好再叫他,就这样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