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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2

    离很近,还低着头,看起来果然有些旖/旎的模样。

魏满吓了一跳,心里一突,生怕林让误会,心想着幸而杨樾与虞子源在场,否则自己真的跳河也洗不清了!

魏满赶紧说:“林……”

一时情急,差点当着众人的面儿林让的名字。

赶紧改口说:“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已经“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又退了出去。

还是杨樾反应快,对魏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追啊!等什么呢?!”

魏满“哦哦”了两声,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刚要大步冲出幕府营帐,结果“哗啦”一下子,帐帘子又打开了。

林让从外面再次走进来,魏满差点与林让撞在一起。

他看到林让瞬间有点迷茫,说:“你……这是?”

林让方才进来,很快退出去,没一会子又重新进来,看似什么变化也没有,脸上还是一副毫无表情的模样,眼眸都没动一下子。

但其实……

林让手中端着的糖醋里脊换了,换成了一种——药膳汤。

那刺鼻的中药味,瞬间弥漫在整个幕府营帐中,就连杨樾也闻到了,赶忙捂住自己的鼻子,说:“什么味道?”

魏满奇怪的说:“诶?方才的糖醋里脊呢?”

林让淡漠的说:“哦,我突然想到小蛮想吃糖醋里脊,所以给小蛮了。”

魏满震惊的说:“小蛮?!”明明是孤先要吃糖醋里脊的!

林让一脸“微笑”的看魏满,笑得又如春风一样和煦,煞是瘆人。

说:“魏公日理万机,还是多多用些药膳的好。”

魏满;“……”

司马越见这场面,眼神有些深沉,便默默的从幕府营帐退了出去。

他一退出去,“咚!”一下子,后背便撞到了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说:“兄……兄长?”

正是司马伯圭。

司马伯圭一身银甲,手执长槊,脸色微带肃杀的看着司马越,仿佛有一种风雨欲来之势。

司马越心中猛跳了好几下,司马伯圭却突然松开肃杀的面容,低声说:“要用午膳了,同兄长一起用膳罢。”

杨樾与虞子源也退出了幕府,杨樾皱着眉,说:“司马越从燕州府署回来之后,怎么就怪怪的?”

幕府营帐之中只剩下魏满与林让二人,魏满赶紧低声说:“林让,别吃味儿,孤什么也没做。”

林让淡漠的说:“让知道,并未说魏公做了什么,还是说魏公想做什么?”

魏满:“……”这口吻,真的没吃味儿?

魏满突然轻佻的笑了起来,将药膳放在一边,搂住林让,将人直接抱起,自己坐在案几上,让林让坐在自己的腿上,桎梏着他不让林让离开。

面对着羞耻的坐姿,林让却一脸岿然不动。

魏满笑着说:“你肯定是吃味儿了,孤真欢心,看来你果然爱慕孤,爱慕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林让一脸淡漠的看着魏满,魏满凑在林让耳边,极尽温柔的,用最沙哑低沉的嗓音,低声说:“孤也是。”

说罢了,还快极的在林让唇上一吻。

随即又说:“现在……孤可以食糖醋里脊了么?”

林让用冷酷无情的表情,轻笑一声,说:“不可。”

魏满:“……”

第397章有钱,管够

军中需要一些物资,准备令人外出采买,到隔壁的小城去。

司马越正巧听到了这件事儿,眼眸一动,似乎有了什么主意一般。

司马越便拉着一旁的司马伯圭,说:“兄长,弟弟可否跟随仆役外出采买?”

司马伯圭奇怪的看着司马越,说:“你想外出?身子还未好利索,外出做什么?若有个伤风头疼,岂不是不好?”

司马越一听,连忙说:“兄长,不会有什么伤风头疼的,弟弟注意这就是了,弟弟见天儿的在帐中歇息,十分无趣儿,想要出门走一走。”

司马伯圭叹了口气,似乎还是不放心司马越出营去。

就在此时,魏满突然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说:“伯圭啊,你就让他出去走一走,你弟弟也大了,不能凡事儿都惯着,是也不是?你若是再不放心,孤派你跟着去采买,不就是了?”

司马伯圭没成想魏满出来打圆场,司马伯圭能跟着去,也不怕弟弟丢了,便点点头,说:“多谢主公。”

司马越也很是欢心,多看了魏满一眼,说:“多谢主公。”

魏满便笑着说:“去罢,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就要出发去采买,早去早归。”

司马越很是欢心的便走了,司马伯圭看了一眼魏满,似乎想说什么,不过并没有多说,最后也自行离开。

等二人都离开之后,便听到“沙沙……”的声音,林让从帐子后面转了出来,走到魏满身边。

魏满说:“你觉得司马越不对劲儿,还让他出营去?这跑出咱们的眼皮子,司马伯圭又是个……是个……什么来着。”

林让淡定的说:“弟控。”

“对对。”魏满说:“孤记着呢,弟控!司马伯圭又是个弟控,他能看得住司马越?”

林让淡淡的说:“让就是想让司马越得了空隙,没人看得住他,才会露出狐狸尾巴,不是么?让倒是想要看看,司马越到底想做什么……另外,谁说司马越会跑出咱们的眼皮子?”

魏满奇怪的看着林让,说:“都去了隔壁小城,不是跑出咱们的眼皮子?”

林让一笑,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说:“魏公大可以……偷偷尾随。”

“尾……尾随?!”

魏满戳了戳自己的胸口,那意思有些诧异,自己堂堂骠骑将军,一方之长,竟然沦落到要尾随别人的境地?

翌日一早,采办的队伍就准备出发了,赶着辎车粼粼的出了营地,往隔壁的小城而去。

司马越坐在辎车里,放下厚重的车帘子,挡住了秋日的晨风,而司马伯圭则是骑在白马之上,跟随在辎车左右,保驾护航。

而此时此刻的主公营帐中,魏满催促着林让,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