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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书屋 - - 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0

分卷阅读400

    ,让心领,只是诸公恐怕都忽略了一点子,那便是汉家的老规矩,从来无有宦官掌管地方州郡的,还请天子以大局为重。”

曹cao心中一跳,张让这是拒绝了做太守?

要知道,州郡太守虽然等级并没有州牧或者刺史大,但如今这乃东汉末年,承接三国的时期,太守拥有征召士兵的权利,因此一方太守的兵权,往往压过州牧或者刺史。

所以太守是个惹不起的官职,便像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

而张让轻而易举的拒绝了太守这个美差。

曹cao心头狂跳,这么肥的美差张让都不愿意要,难道……

是舍不得自己?

便听张让继续面无表情的说:“让如今乃是医者,只会医病救人,从来不通晓管理地方的法门,术业有专攻,若让为太守,恐怕会算糊涂账,令天子失望,因此……还请天子明鉴。”

韩馥没成想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张让竟然拒绝了这么好的美差,着实令韩馥震惊。

小包子看了一眼曹cao,便朗声说:“既然阿父没有做太守的心思,那朕也并不强求什么,正巧,朕与阿父关系亲笃,一时也离不开阿父,想要将阿父日日带在身边。”

张让听罢,拱手说:“谢天子成全。”

韩馥的马屁没有拍对,众人很快又开始各自敬酒。

曹cao便走到了张让身边儿来,笑眯眯的给他敬酒,趁机低声说:“怎么,你不愿意去东郡上任,可是舍我不得?”

张让听罢了,并没有任何“羞赧”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曹cao十分喜欢往自己耳朵里呵气,每每如此,张让只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过电一样,麻嗖嗖的,异常难受。

张让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淡淡的说:“主公说笑了。”

曹cao:“……”并未说笑。

张让又说:“让虽只是个医者,但是也能看穿诸公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一旦让离开了主公与天子身旁,赴东郡为太守,那么日后的日子,恐不好过了……”

张让可没忘记,自己是个行动的宝藏,董卓为了得到张让,不惜往圈套里钻,一下子便上了勾,差点折在酸枣。

可见张让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如此一来,若是他离开了酸枣,离开了曹cao,离开了天子,远去东郡,很可能刚走出酸枣就被诸公瓜分,到那时候自保都难。

张让说话淡淡的,曹cao一听,笑说:“你还挺机灵的?”

曹cao又说:“正是如此,你只要跟着我,保你飞黄腾达,而且性命无虞,所以……你便死心塌地的,从了我罢?”

曹cao说着,趁人不注意,还在张让的耳垂上啄了一下。

张让吃了一惊,眼睛都瞪大了,只不过眼眸中还是那般冷静平淡。

这里可是宴席,这么多人都在,若是被看到的,那岂不是……

也不知曹cao是不是饮得太多了,还是故意借酒撒邪。

张让使劲蹭了蹭自己耳垂,曹cao见他一脸嫌弃自己的模样,便威胁说:“你擦,你若是再擦,我现在还亲呢,你信是不信?”

张让对于曹cao的危险,压根儿都没眨一下眼皮子,很淡然的转过头去,该吃菜吃菜,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曹cao不愿意离开,笑眯眯的就坐在张让的席子上。

这时候便有人走过来了,原是孙坚长子孙策,还有孙策的发小周瑜了。

二人是特意过来辞行的,因着明日一大早,孙坚就准备离开酸枣,回到自己的地盘子上去,准备从雒阳南面包围雒阳,给董卓施压。

孙坚十分好战,其他人都准备回去先屯兵观望,但孙坚不然,孙坚说打便是打,毫不拖泥带水,也不犹豫。

旁人明日离开,那是天高皇帝远,孙坚是最实诚的一个,想要赶紧回去调兵遣将。

周瑜拱手对张让说:“明日一早,晚辈便要离开,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若是列侯得空,改日若来做客,晚辈定然扫榻相迎。”

孙策大咧咧的笑说:“是啊,列侯你可一定要来找我们才是,你不知道,公瑾口中不说,但私底下特别的敬重您,明日便要走了,公瑾是该有多伤心才是。”

周瑜被他这般一说,当即看了一眼孙策,说:“长公子莫要瞎说。”

孙策便说:“列侯您不知道,公瑾便是口是心非的那种,表情看起来很冷淡,其实内地里敬佩您还来不及。”

周瑜被孙策当时戳了两下心窝子,脸皮似乎有耐受不住,拱手对张让说:“让列侯见笑了。”

张让摇头说:“周公子年少奇才,将来必然不可限量,若是得空,让定然登门拜访。”

周瑜一听,脸上竟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他本就生的犹如美玉一般,毫无瑕疵,如今一笑起来,便像是珠宝绽放出来的火彩光华,异常夺目耀眼。

张让心中感叹,史书上说周公俊美,果然没有骗人,周瑜虽年纪轻轻,但容姿已然如此出众,果然世间少有。

曹cao一看,自己与张让说话说的好好儿的,结果周瑜和孙策却跑来捣乱,把张让的目光全都给吸引了过去,还笑。

笑笑笑!

有什么好笑的?

很可笑么?

曹cao一个人被冷落了,坐在旁边,便抓起张让的筷箸,又把张让案几上的鱼拿过来,手起筷箸落,“啪啪啪!”几下,将盘子里的鱼扎的面目全非。

孙策与周瑜辞别自后,很快便离开了,去其他地方敬酒。

张让回头一看,这才看到曹cao正在糟蹋自己的鱼。

一条整鱼被曹cao戳的面目全非不说,而且酱汤子溅的满处都是,还有一滴,正巧溅在了张让的袍子上。

张让:“……”

张让是个爱干净的人,一看自己的袍子,登时蹙了蹙眉,眯着眼睛瞧着曹cao残害红烧鱼。

张让说:“主公这是在做何?”

曹cao冷笑一声,阴测测的说:“吃鱼啊。”

他说着,一边扎着手中的鱼,一面用筷箸搅和着,口中说:“扒皮抽筋,怎么的,你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