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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要对待我的魂魄和尸体那样对待她,而且要六千多年才能够等到五行和八字完全重合的机会重生!你还愿意吗?”“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居然费尽心思都是在做让你重生的事情?这绝对不可能的!”顾文休红了眼眶,举着刀的手不停颤抖,恶狠狠瞪着李落云,像要瞪出对方身体里头那根心中刺!一千多年来,机关算尽,他都在算些什么?不关秋水事第五十九章第五十九章黑血泛滥得太快,那些血似乎有生命一般,无孔不入地钻,蔓延,蠕动,邵敬锡被困在腐烂的尸虫人中,自己也是尸虫,看了此景,骇得手脚发颤,发了疯似的手脚并用,连踢带打,试图从中突破出去。李落云眼见邵敬锡受险,再回头看了眼顾文休手中尖刀,他下唇一咬,脚步跨了又停。童秋水在霍晋恒怀中护得铜墙铁壁,却也能够感受到四周千钧一发的紧张气氛,耳边听得邵敬锡困兽般嘶吼,急得就要从霍晋恒怀里挣脱,一面尖声叫着李落云的名字,一面急切就拉扯着霍晋恒双手要他去救邵敬锡。霍晋恒其实也并非轻松,尸虫人数量众多,如今沾了黑血之后更加恐怖恶心,加上李落云吩咐不可沾上黑血,那些尸虫人就轻易打不得了。暂时虽然无事,长久下去,他和童秋水也别想脱困。李落云一手撑头,童秋水的叫唤声和邵敬锡的嘶吼交错不停,脑海中纷杂一片,一颗心被纠得撕心裂肺,仿佛灵魂被抽离出身体,所有人都危在旦夕。他的爱人,兄弟,朋友——霍然侧身,李落云正面对向顾文休,面上藏着痛,动作却极为利落,毫不犹豫跨前几步,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顾文休手中尖刀。刀锋尖锐,削铁如泥般锋利。手掌刚接触到刀刃的刹那,红色的鲜血似流水一般,也犹如生命般悸动着,呼啸着,奔腾着,瞬间就吞噬着黑血。李落云和顾文休仅一步之遥,中间隔着一把尖刀,两人双手各自涌着鲜血,双目相对,李落云清清楚楚可以看到顾文休眼底藏着的毒光。说来也奇怪,手受伤后所流的鲜血必然有限,但是李落云的鲜血却带着磅礴之势,只要有红色鲜血流过地方,黑血立刻消退无踪,没有留下一丝一毫。正所谓世间之事瞬息万变,局势扭转到此刻,众人已经看得真真切切了,本来是必死无疑,如今是柳暗花明,因为变化太快,喜悦来不及窜入脑海中,只有茫然四顾,并无一人有所动作。李落云站在前面,等了半晌急了,又不敢轻易扭头看,只好扯着喉咙喊:“还不快走?等着吃年夜饭啊?”他这一吼,几个人算是回了神了。童秋水第一个就要往李落云的方向跑,被霍晋恒一把拉住了:“别去,小心分了他神。”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半公半私,当然私心更多点。眼看着峰回路转没事了,心爱之人就要往别的男人那儿跑,他这心里头真是受不了。霍晋恒拽住了童秋水,乐兮尧扛上了蓝锡卿,邵晋锡那头自顾自脱身,几个人拢成了一块儿,站在了李落云后头几大步开外,童秋水被拽着没法奔去找李落云,心里头可急了,又不敢轻易分了李落云的神,只好小声关切:“老公,我等你一块走。”她这话一出,一直死死盯住李落云的顾文休突地冷冷一笑,笑过之后也不言语,只是看着李落云。森森然泛着阴冷的笑意,沉默中夹杂令人毛骨悚然的不详感。李落云背对着童秋水也是沉默不语,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站了笔直的身躯纹丝不动。李落云没反应,连邵敬锡都觉出不对劲来。他还能不了解李落云这家伙,简直就一妻奴,成天把老婆老婆挂嘴上地喊,如今居然如此反常,事情显然不妙。这么一想,他就跨步要朝李落云这里走,才刚抬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去,李落云就跟后脑门长了眼睛似的怒吼:“别过来。带着秋水立刻走。”这回大伙儿都听明白了,李落云显然是走不了。视线一转,都看向了顾文休,只当顾文休不死,李落云是要提防顾文休再有杀招。人嘛——到这个时候,就显出两种极端。要么贪生怕死,要么义气勃发。邵敬锡显然是后者,虽然他和李落云这小子从来是斜不对眼,可对着对着,就对出了些许革命感情来了。他头一个没好气说道:“要走一起走,废什么话呢?”童秋水自然是紧跟其后,又是哭又是笑的,心里头算是放下了不安感,只当李落云是要护着大伙儿罢了。“老公,我就在你身后。我等着你,我们要一起回去啊。”霍晋恒和乐兮尧没吭声,一方面没立场,另一方面也有点不愿意。霍晋恒自然不用说了,恨不得李落云就此完蛋得了——当然想归想,那不过是吃醋,其实根本没这狠毒心肠。他只念着童秋水的安危,只想着先把她带出去,远了危险后大不了他再回头帮这个家伙。乐兮尧倒是另有一番思量,他总觉得顾文休的神情不太对劲,李落云的反应也不对劲。若李落云真是因为要防备顾文休,暂时无法脱身的话,大可直接说。何必沉默不语,让童秋水这般焦急?乐兮尧双目警惕看着顾文休,直觉告诉他自己,危险一刻也不曾退却过。众人不动,李落云也不再说话,只是浑身都僵直站在原地,盯着顾文休。此刻顾文休倒是一派轻松自得,他扫了一眼后面的童秋水,眼含轻佻,古里古怪地对着童秋水说了一句:“可惜啊——月全食快结束了。”这话有些没头没脑,月全食结束按理来说最愤怒的应该是顾文休,可他却一脸笑意,还带着几分期盼的样子。反观李落云一脸凝重,刚才握住尖刀的手迟迟没有松开,一双眼黑白分明,亮得似在燃烧灵魂一般,对于一切都置若罔闻。“月全食就要结束了,你失败了,怎么会——这么高兴?”童秋水几乎是下意识反问,她对顾文休一直存在一种难以言语的悸动,好像看到他这个人就会血液加速,却无关情爱,犹如身上揣了一条冬眠的蛇随时都会被这条醒来的蛇狠狠咬上一口。“赵载,你安静点吧。无论如何,你这次都没机会了。”出乎意料,李落云开了口阻了顾文休的回答。顾文休冷笑一声,当然无视李落云暗藏急切的话语,他微微偏过头对上童秋水,嘴角似乎带着笑,细看却是阴冷的恨:“抓紧时间啊,马上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童秋水觉得顾文休的笑很可怕,带着一股诡异的阴谋,她转头盯着李落云背影细细地看,看到后来,心没来由地狂跳,一个疯狂而惊心胆颤的念头窜上脑门:“莫非——刚才,他——你们到底做了什么?”问话到了最后已经失控,童秋水干脆一脚踩在霍晋恒脚上,霍晋恒猛地一吃痛,抓住童秋水的手稍微一松,童秋水整个人撞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