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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立刻上下两头一起摇晃:“不用不用。您老是长辈的最高级别,神龙见首不见尾啊。”其实他本来是想说:脑袋和屁股都他妈的是假的。“其实,原来柳暮景的脸也不是我的。”哆嗦了一下,李落云多嘴问道:“请问——您老原本那张脸是啥样啊?”邵敬锡看了李落云一眼:“没脸。”抽搐了一下,李落云冥想着没脸的状态是什么样子。从中国聊斋到日本鬼片到韩国惊悚片再到泰国恐怖片,最后结论是——没脸的鬼比残缺的鬼还他妈的可怕!本来他还想追问一句:那屁股有吗?后来想一想,自个儿还没傻到要找死。对方有没有屁股又不关他的事情。“偶、偶还是回去吧。洗得都差不多了。赶在老婆还没睡醒前回去,说不定她还没发现呢。”结结巴巴地找借口,李落云目测着自己离门口有多远。邵敬锡微皱了皱眉头,李落云提起了他老婆,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其实他对李落云没什么恶意,不过对那小子看着张牙舞爪,胆子却是鼠胆的怂样,实在看不上眼罢了。“怕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换张脸,不过是照着对方模样变出来罢了,又不是撕了对方脸皮往自个儿脸色贴。”他这番解释让李落云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了点。原来还会千变万化,跟孙悟空差不多。李落云努力把对方想成是一个没脸的孙猴子,想着想着反而觉出了乐趣来。会七十二变的鬼,挺有意思。“我说你老婆——”“我老婆咋啦?我警告你啊!我老婆模样是不错,可那是女的。你别想照着我老婆模样变,会成人妖的。”“滚蛋。谁要照你老婆模样变!不识好人心的东西。去去——抱着你老婆滚床单去吧。睡死你个王八蛋。”被李落云这么一打岔,邵敬锡气不打一处来,懒得再提醒这个废物。爱活不活。何况他也只是怀疑罢了,虽然气息分明是尸虫的气息。可是李落云和他老婆整天抱在一起睡,他老婆有没有呼吸他难道还会不知道?那就应该有呼吸!有呼吸的就不该是尸虫人。邵敬锡一时也想不明白,干脆闭口不谈,打算自己偷偷见了李落云的老婆后,搞清真相再定。这回邵敬锡可错大发了!要是当时他和李落云说明白童秋水有问题,恐怕后面就没这么多惊天动的事情,可惜邵敬锡本事不小,就是不能未卜先知,故而错失良机,这乃是后话了。不关秋水事第二十二章第二十二章李落云轻手轻脚,犹如耗子钻洞似的开了门,闪身进了屋内。一片寂静,童秋水显然在沉睡中。捻手捻脚走进卧室,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衣服,小心翼翼掀起被角一端,走兽爬行地蹿进了被窝。四敞八仰,舒服躺平后,李落云这才将心口那堵恶气给混混沌沌地吐了出来。他还不知道自个儿大半夜闹鬼折腾的时候,自己老婆也是鸡飞狗跳了一番,此时正是极为犯困,睡得熟透,雷打不醒的状态。侧目瞧见童秋水睡得极为香甜,李落云这才泛起了劫后重生的委屈和后怕。他裤子口袋里还装着费尽心思得来的佛珠,可能因为差点为此断送了性命,此刻李落云瞧见那珠子就带了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他真不愿意沾,何况还冒出来了这么恐怖可怕的尸虫人。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听邵敬锡的口气,那个神神秘秘的墓主,有本事弄出千千万万的尸虫人。李落云把脑海中尸虫人的资料翻江倒海地颠来倒去一番后,只觉得就像是一个奇奇怪怪的传说。第一次有关于尸虫人的历史记载是出自,寥寥几句却含糊不清、含义不明,完全是一笔带过。只说在幽州曾有一户人家四口,死后僵而不腐,口内吐虫,不出两日则犹如诈尸般起身行走,后失踪不明。到了明朝,关于尸虫人的轶闻就多了起来。很多都是描述得光怪陆离,匪夷所思,可那都记载在野史杂文之中,也没有个真凭实据,不过是人云亦云罢了。唯有一点可以确实——每个死而复生的人都会口吐一种很恶心的虫子,虫子一旦从口中爬出后,没多久人就会像挺尸般行走起来。故而被称为尸虫人。光看邵敬锡的模样,李落云无法想象尸虫人的恶形恶状,但是思绪绝对称不上美妙。能力再强,也不过是具没脸没皮的尸体。这么想来,不死族简直可爱得不得了。李落云颠三倒四地胡思乱想一番,一夜未睡的困意慢慢袭来,他胳膊一伸,将童秋水揽进了怀中,安安稳稳地睡大觉。且说那头刘华威送完童秋水返回自家后,打着哈欠,单手解衣服扣子。放了洗澡水,他准备舒舒服服泡上一澡。他虽然不老不死,却一样会犯困受伤。只不过伤好得飞快,困乏一会也就会过,都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他也是渐渐发现自己的能力,最早以前他受了伤也和寻常人一般需要漫长的过程恢复,每日必要休息,一日未眠,必会乏力困顿。可是久而久之,他恢复的能力越来越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姜还是老的辣的原因——活得越久越厉害。上衣才刚脱下,四周骤然一暗,刚才还灯火通明的室内一片黑暗,只有外面隐约微露的街灯光线洒进了客厅。刘华威顿了动作,他屏息吸气,闭上了眼,静心感受室内空气的流动。很不对劲。大半夜的,他这处高级住宅,没理由会突然黑灯瞎火起来。「别找了,我在你后面。」空气中传来一声愉悦的声音,音色动人,像是流水般清脆。是他!刘华威猛地转身,双手暗自握拳戒备。一个来历不明的登堂入室者,绝对不会怀有好意。「别这样嘛,我们都老相识了。」随着声音的接近,说话人从昏暗的角落处慢慢走出,零星光线,勾勒出对方深刻俊美的五官。来人正是顾文休。「老相识?」刘华威微愣,对着顾文休那张深刻邪恶的脸看了半天,搜魂似的在脑海中想着几百年来见过之人。真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男子,美到如此极致又岂会轻易忘记?他的记忆里头没有过这样一个人。瞧出了刘华威的疑惑,顾文休眼波生动,完美唇形勾勒出一道弧线。他看着眼前的刘华威,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就好像上帝创造了人类,也必然将人类捏紧在手心之中翻云覆雨般为所欲为。「康熙四十一年,在八贝勒府上,我们见过面。」好心地提醒对方,顾文休想起那日情景,不禁勾起一笑。那一笑艳如花,妖如蛇,冷如冰,利如刀,勾魂夺魄。刘华威心口一震,康熙四十一年!他沉下心思,脑海中记忆翻飞,犹如倒带一般将思绪从近到远一点点地回忆起来。那个时候他不甘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