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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些义渠人动手罢?”吴纠说着,挥了挥手,淡淡的说:“来人,将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从城门上……扔下去。”“不!!不要啊——”那守城将军大喊着,说:“楚王!!楚王!!饶卑将一命罢!卑将再也不敢了,卑将……”他的话还没说完,秦国的士兵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将他托起来,拽到城门门口,直接从城墙上抛了下去,随着一声“啊啊啊啊——”的大喊声,随即一切归为平静了。吴纠站在城楼上,如今已经入夜了,城楼上连绵着一片火光,狂风肆意着火把的光芒,吴纠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朗声说:“如今义渠人压境,是我们给义渠人颜色看看的时机了!昔日在义渠人手中受到的屈辱,全都该一样一样的讨回来。”“杀!杀!杀!”“讨伐戎贼!”“讨伐戎贼!!”城楼上呼喝的声音响彻云霄,那气势仿佛要撕裂黑夜,城楼下面的义渠军队听在耳朵里,莫名就有些害怕。吴纠转头对屈重说:“事不宜迟,寡人需要工正做一些东西。”屈重连忙拱手说:“是。”吴纠匆忙画了一个草图给屈重,屈重需要一些人手和材料,秦国士兵就主动来帮忙,连夜便忙碌上。义渠人守在城门下面,似乎不想就这么退去,一直虎视眈眈的。屈重负责赶制工具,大家加班加点,足足用了一天半的时间,终于赶制了出来。五辆投石车整齐的排列在城楼上,在春秋其实已经应该有投石车了,只不过这种东西太过笨拙,而且没有经过改良,因此一般都不会派上用场。不过吴纠今日便要用这个,因为他们不能打开关门,也不需要消耗人力和义渠正面交锋,他们只需要将义渠打怕,然后配合齐国联军,将义渠人困在周国内部,这样一来,再截断了义渠与老窝的联络,义渠军队没有补给,就会不战而降。因此吴纠才会想到投石车。在中国象棋之中,所说的炮,其实就是这种投石车,将火石放在投石车中,火石从城门上投下去,绝对能叫那些义渠人好看。投石车赶制成功之后,吴纠立刻让人排兵布阵,城门下的义渠人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吴纠则是笑眯眯的说:“开始罢。”他说着,五辆投石车立刻续上“弹药”,用火把点火,巨大的石头外围包着易燃的东西,很快就燃烧起了熊熊烈火。“呼——!!!”一声,巨大的石头一下被投石车甩了出去,在黄昏的暮色中,熊熊燃烧的石头,仿佛是一颗火红的太阳,猛地打出去,朝着城门下的义渠人而去。“啊啊啊啊——!!”“后退!”“快撤退!!”义渠人看到巨大的火石从楼上飞快的滚下来,“嘭!!!”一声砸在地上。义渠人吓得快速后撤,不过吴纠让屈重做投石车的时候,五辆投石车的臂长其实都不一样,就是为了配合远近,义渠人跑的远,跑的近全都有对策。眼看一个个火球从天而降,义渠人根本不敢在城门附近呆着,快速撤离,向后不断撤退。秦国和楚国的士兵们站在城楼之上,不断的运送着巨大的石头,向下看去,看到义渠人丢盔卸甲的逃跑,禁不住欢欣鼓舞,全都疯狂的大喊起来。“滚罢!!!”“戎贼滚罢!”秦国军队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雀跃过了,虽然已经入夜,但是城楼上的人非常亢奋,不停的欢呼着。不知是谁第一跪下,大喊了一声:“楚王万年!公子万年!”随即就是海浪一般,秦国士兵纷纷跪下,叩拜着,最后变成了山呼:“楚王万年,君上万年!”赵嘉看着跪拜在地上,不停叩首的秦国士兵,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吴纠看了看旁边的赵嘉,笑着说:“看来秦公是众望所归了。”赵嘉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说不出来……秦国和楚国的军队将义渠人给打怕了,义渠人被迫撤离,远离秦国边关,不知又去了什么地方挣扎。吴纠他们的目的还没有完成,自然要继续进发,往秦国都城而去,送赵嘉回都城继位。吴纠的队伍在出发之前,边邑的百姓自发的将自己家中的粮食送到行辕门口,一大早上起来,吴纠就发现行辕门口似乎堆起了一座粮食的高墙,一座小山坡,全都是百姓送过来感谢他们的粮食。之前楚国军队消耗了不少粮食,如今又得到了补给,这些对楚军来说是相当有用的,因此吴纠也没有拒绝,谢过秦国的百姓,让人把粮食收拾了,带着上路。楚国军队很快从边邑往北,继续朝秦国都城进发,因为吴纠将守城将军直接扔下城门的事情,所以其他守城的地方官员全都打开城门,直接迎接吴纠进城,并且好生款待,再也没有闭门不开的现象。之后一路十分畅快,楚国军队很快就开到了秦国城门口。秦国士大夫们迎接在都城门口,因为之前大庶长叛乱伏诛的事情,牵连了不少人,因此当时秦伯赵说回国之后,整顿了一下秦国朝政,废除了与大庶长勾结的左庶长和右庶长,这样一来,秦国四个庶长,大庶长、左庶长和右庶长全都被废除了,一直没有另立,只剩下一个驷车庶长。驷车庶长在商鞅变法之前,位置非常高,手握兵权,并且掌管贵族内部的事宜。如今秦国就这么一个庶长,自然站在首位。驷车庶长带领着秦国士大夫们,连忙迎接在城门,拱手说:“老臣恭迎楚王,恭迎公子!”吴纠见他们这仗势,似乎已经改变了策略,之前是明摆着不让进城,如今反而变成了怀柔政策,想要安抚他们了。驷车庶长笑眯眯走过来,一脸谄媚的说:“楚王与公子一路舟马劳顿,请入宫歇息,老臣已经在宫中摆好了宴席,等楚王与公子歇息之后,容老臣为楚王与公子,接风洗尘!”吴纠看着驷车庶长那谄媚的模样,笑了笑,说:“老庶长真是太客气了,寡人此次而来,是为了与秦军联合,共抗义渠之戎的事情,接风洗尘嘛,还是算了。”驷车庶长连忙说:“不不不,这可万万不行,楚王千里迢迢远道而来,我秦国作为主人,一定要欢迎贵客,否则这事儿传出去定然让其他国家笑话,也显得我秦国不恭敬了。”吴纠笑了一声,说:“那寡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驷车庶长笑着说:“楚王太客气了,快快,请、请!”驷车庶长安排了华贵的缁车,请吴纠进城,笑着让吴纠把兵马安顿在驿馆,自然吴纠的兵马是不能带进宫的。吴纠笑眯眯的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