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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挥散脑海中的二十一禁触手PLAY画面,心想沈亦清说的一定是柏拉图式的相爱。看完画时间差不多了,沈曜去洗澡,橘哥忧心忡忡地镇守在浴室门口,准备随时冲进去拯救玩水的二脚兽——在很多猫的眼中,洗澡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也就只有二脚兽这么不知死活的生物会天天洗澡。沈亦清饥.渴地徘徊在走廊上,侧耳聆听着浴室中充满诱.惑的水声,他思索了片刻,回到自己的主卧,伸手轻轻把眼球拽了出来,脱离眼眶的眼球后面连接着一条纤细且伸缩自如的灰色组织,看起来很像一条触手。这条连接着眼球的触手不断延伸、变长,灵蛇般沿着墙根蜿蜒爬行在走廊上,没一会儿就爬到浴室门前并敏捷地绕过了门口的橘色rou山。正当沈亦清准备二次变形让眼睛从门缝中挤进去时,橘哥忽然恼火地喵了一声,高高扬起猫爪啪叽一声就把那只不安分的眼球拍扁了!可以说是一位非常称职的护花使者了!沈亦清的卧房中传来惨叫声,那条触手忙不迭地带着眼球疯狂向主卧逃窜,橘哥一击得手士气大涨,对胆敢打二脚兽主意的眼球怪物奋起直追,风驰电掣一路狂奔至主卧门口,就在它的猫爪与眼球只差几毫米的当口,眼球先一步逃回主卧,而另一条触手极其默契地迅速关门将橘哥挡在门外,橘哥气得在外面疯狂挠门,喵喵直叫。屋子里,偷窥失败反被怼的巨妖宝宝哭唧唧地拧开主卧卫生间的水龙头冲洗被猫拍过的眼球,咸涩的泪水混合着自来水一同流入下水管道。把眼球冲干净后沈亦清忧伤地甩了甩上面的水珠,将它塞回眼眶转了一圈,把瞳仁调整到正确位置,随即走出卫生间坐在床沿上揉眼睛。一只猫的力量虽然没办法真正伤害到沈亦清,但被拍过的眼也酸痛得厉害,控制不住地要流眼泪。这时,沈曜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橘哥怎么了?别闹。”然而橘哥仍然拼命挠门。沈曜小心翼翼地敲了三下门,沈亦清忙拗好造型,道:“请进。”沈曜带着一身沐浴乳的香气把门推开一条缝,探进一张好看的小脸,目光先是在地面上略略扫了一圈,随即轻声道:“橘哥好像想进来,是不是它把猫玩具落在这屋了……”沈亦清如思想者般单手扶额,遮住不停流泪的右眼,只用左眼注视着沈曜,左侧唇角微微一翘,语气深沉道:“应该没有,它没来过我的房间,我一直关着门。”这个姿势好英俊也好酷啊,好像漫画男主角,虽然有一点可以原谅的油腻……沈曜被帅红了脸,声音软软地道了晚安,扛着还在空气中疯狂挥舞着猫爪想要和沈亦清决一死战的橘哥走开了。沈亦清重重松了一口气,变回原形,右眼流着泪,挥舞着小触手挤进卫生间开始洗漱。他先是分出几条触手一条卷起一支牙刷,又用另一条触手给这几只牙刷分别挤上牙膏,随即沈亦清张开血盆巨口开始刷牙。牙刷们各司其职,分别在上下左右不同的区域内细细清洁着沈亦清一百多枚尖锐的牙齿。虽说沈亦清如果变成人形刷牙的话只要刷32颗就够了,而且人类形态的牙齿很小,需要被清洁的表面积也少,刷起来省时间。但沈亦清变形时身体中多余的重量与物质其实是在魔力的作用下被隐藏进异次元空间的,也就是说,人类状态下的牙齿其实只是沈亦清真正牙齿中的一小部分,所以如果只刷那一小部分牙的话,就相当于大部分的牙齿都没有得到清洁,属于自欺欺人的行为。牙刷用起来不是很方便……沈亦清心想,太小了,刷毛又太软。他在海底时每天刷牙都是用河豚的,这种鱼类幼年时生活在河水中,成年后便居住在海中,沈亦清和巨妖爸爸不喜欢吃这种鱼,只把它们戳得气鼓鼓,然后用它们胖胖又多刺的身体清洁牙齿。不过鱼类在陆地上保存起来可比牙刷麻烦多了,于是沈亦清也便入乡随俗了。沈亦清吐了口牙膏沫,用漱口盆接了满满一盆水哗啦一声倒进嘴里,漱了漱又噗地一口喷出来。刷完牙,他爬进专门定制的大号浴缸,软软的身子把浴缸塞得满满的。他先用莲蓬头把身子浇湿,随即拿起一瓶新沐浴露拆开包装直接拧开瓶口,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倒在自己光溜溜的大脑袋上,用二十多条触手愉快地搓洗着身体,边洗还边小声哼着歌:“吼吼,吼吼吼……”用了大约半吨水把身子冲干净后,沈亦清从浴巾架取下五条大浴巾抖开把身子擦干,同时还用一条触手拿起拖布擦净浴室地上的水,最后爬出浴缸挥舞着小触手掀开被子爬到床上。他一上床就把床整个遮得严严实实,二十多条触手如藤蔓般从床上垂下,柔软的大脑袋边缘也从床沿上稍稍流了一点下来,这是因为巨妖宝宝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体积增大得比较快,前两年定制的大床现在已有些嫌小了。爬上床后,沈亦清把棉被盖在自己的头顶上,看起来就像顶着一块小手帕儿似的,虽然巨妖不盖被也冻不坏,但沈亦清觉得睡在床上时就是要盖被子才温馨。一切睡前准备都做好了,香喷喷软乎乎的巨妖宝宝伸长触手,关灯锁门,闭上黑暗中明亮宛如灯塔的双眼,甜甜地坠入梦乡。第二天,沈亦清清晨五点就起床变回人形,他醒来后的一件事就是溜到隔壁卧室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沈曜还睡得昏天黑地,呈大字型呆萌地躺在床上,睡衣凌乱,细韧白净的腰腹部位一览无余,小腹下方睡裤中一柱擎天的某个东西在柔软布料的覆盖下形状特别明显。沈亦清贪馋地舔舔嘴唇,脑袋里龌龊的小念头刚打了个转儿,睡在沈曜脚边的橘哥便被屋子里若有似无的海鲜味馋醒了。橘哥用幽绿的猫眼瞪着门口心怀不轨的海鲜,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声弓起背,沈亦清只好遗憾地关上门,溜到一楼厨房给沈曜准备早餐。楼下牛棚里的小饼干沈亦清是没法儿吃了,不过他倒是也在冰柜里储存了一些冻rou,虽然他还是更喜欢新鲜血rou的口感,不过偶尔吃吃冻rou也可以接受。昨晚沈亦清抽空把冷冻室里的rou转移到了冷藏室里,现在已经化冻得差不多了。沈亦清把冰柜冷藏室里的牛rou全取出来堆成一座牛rou山,从里面挑出最好的一块部位rou切下两斤,随即在十秒钟内把剩下的上百斤牛rou一股脑全塞进了嘴里。简单粗暴地填饱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