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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臂,要不是陆离按着他,他简直要翘起二郎腿来,“惨了惨了,要是跟了你,我这后半生的性福就毁了,太没情趣了。”“……你声音太大,隔壁听见怎么办。”陆离耳廓红得快要滴血。“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方裕宁悠悠道,“拜托,相信下你家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再说,我记得“教科书”里写,那啥的时候应该声音大点,对方反而乐意让隔壁听见,觉得这是证明X能力强的表现……”“我不需要那个证明。”陆离轻声说。“那你需要什么?”“我需要……这个。”陆离搂紧他,细密的吻落下来。他们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然而这些吻却清新而柔软,像一片落叶轻轻地落在水面上,激起淡淡波纹。那波纹一直荡到了方裕宁心里,被吹成了滔天大浪,一个浪头直劈过来,把他埋藏于心底从未示人的困惑、委屈、不甘都劈得魂飞魄散,心里空留了一句话——“我喜欢的人也喜欢着我。”方裕宁脑海里只剩这一个想法。☆、乍然梦醒两人春宵一度后,方裕宁却有点拿不住二人关系是不是又近了一步。因为陆离没一点改变,方裕宁第二天在教室里跟他视线撞上还有点不好意思,可看陆离那坦荡荡的模样,就跟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似的。要不是腰还酸着,方裕宁简直要怀疑昨晚是他的一场梦了。至于昨晚陆离准备跟他说什么,后来为什么莫名其妙哭起来了,他更没脸问了。到了下午,陆离总算有了一点想起来的迹象。他路过方裕宁座位的时候,不声不响地往他桌子上放了一盒装牛奶,不知有没有要给他补补的意思。老王坐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笑得趴在了座位上,他捂住肚子凑上来,“方裕宁……你们……卧槽……”“……”“这尊大佛太给直男丢脸了……不对,他已经被你掰弯了,卧槽……”方裕宁面无表情地看着老王笑出了眼泪。“卧槽……送牛奶,他太想得出来了,他怎么想的……卧槽……”“笑好了吗?”方裕宁白他一眼。“还没,让我再笑一会儿……”老王扒着方裕宁桌沿,蹲地上又笑了半分钟,而后擦擦眼角溢出的眼泪,“好了,我笑完了……”“咳,那个,你们昨天解决历史遗留问题没有啊?”老王笑太久,脸部肌rou还僵着,一时半会儿有点正色不起来。“没什么问题啊,我们好着呢。”方裕宁说着将那瓶不到五块钱的牛奶摇了摇,“你看,大清早的还给我送爱心小礼物。”老王差点又没绷住,他忍住了笑,痛心疾首道:“完了完了,谈恋爱的人脑子都不要了,我本以为你会有出息点儿,结果我看你这熊样,要赶得上卡门了,卡门——”老王转过去喊了一声,发现卡门座位是空的,“哎,这家伙人呢,他现在课间不是不出去玩么,一天到晚看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方裕宁:“。”老王:“哦对!就是这个,看了几百年了还没看完,一会儿我笑他去。”“你省省吧,”方裕宁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你看看你眼角,一天到晚笑个没完,都笑出鱼尾纹了。”“我一大老爷们,谁在乎这个,千金难买爷高兴!笑得一脸褶子我也愿意,说明我这面相喜庆!命好!”“那你命这么好,能不能分点运气给我?”方裕宁眯眼笑起来。“当然能啊!先给为师磕三个响头,为师再给你传授秘诀!”老王摆出架势。“滚。”方裕宁言简意赅。“嘿嘿,别啊,”老王眼角纹路又露了出来,“不是我吹,你,卡门,祝远,你们这三个人,只要你们需要,任何一个人我都愿意割一个肾给你!何况分点看不见摸不着的运气呢。不过,方裕宁,我觉得你运气很好啊,你命比我好多了,长得比我好,家里条件也好,喜欢的人也喜欢你,还有我这么足智多谋神勇无敌高风亮节风度翩翩仪表堂堂……”方裕宁往他背上拍了一掌。老王吐出最后几个字,“的朋友……咳咳。”方裕宁跟老王一直闹腾到上课,才发现卡门仍旧没回来。他座位上化学课的书本还摊开着,中性笔的笔帽都没扣上,按理说是不准备出去太久。可如此又过了两节课,一直到最后一节课的随堂模拟考,还是没看见他的人影。方裕宁有些坐不住了,试题写得心不在焉。他转了一会儿笔,心实在静不下来,索性写了一张纸条,揉成团给陆离扔了过去,想让他下课去找雷公打探打探情况。他跟老王这种差生去问保准被轰出来说不务正业,陆离去问,应该会被夸“关心同学”吧?上高中快两年,方裕宁扔纸团的功夫早已练得炉火纯青,那团纸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陆离试卷上。陆离却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笔尖依旧在答题卡上快速地移动着。方裕宁急了,偷偷瞄了一眼讲台,雷公正低头看着一本杂质,暂时没注意这边。“陆离!”方裕宁小声叫他。陆离依旧没理他,方裕宁于是攒着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要用意念让他注意自己似的。过了好一会儿,陆离似乎是把手中一个大题答完了,方才抬头,目光严厉地刮了方裕宁一眼。“……???”方裕宁熟悉陆离那个眼神的含义,分明在说,“自己写。”陆离以为他要抄他的答案?笑话!他虽不怎么认真念书,但学习品行一点问题都没有,从不作弊!方裕宁气鼓鼓地望了陆离一阵,方才扭回快僵掉的脑袋。“有些同学,不要打歪主意,害人害己。”雷公不知什么时候没看那杂志了,意有所指。方裕宁憋屈一阵,把试卷一收,懒得写了。“报告!”教室的寂静突然被打断,大半个班都从考试里抬起头,只见卡门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眼睛通红。“进来。”雷公皱了皱眉,不满他影响班级的氛围。然而卡门却没进来做试卷的意思,他走到座位上,手脚利落地收拾起了课桌跟抽屉,东西一一装进书包里,明显是短时间内不准备回来了。卡门的座位离方裕宁较近,方裕宁能清楚地看到他红得不正常的眼眶。方裕宁正琢磨着,就听到卡门一吸鼻子,两行泪又流了下来,源源不断。“卡门?”方裕宁小声叫他。卡门置若罔闻,背起书包,跑了出去。卡门出事了!方裕宁脑海里蹦出这一个鲜明的念头,他“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