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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感谢了王小虎,把人送走了。等王小虎一走,叶贤立刻就问谢辰道:“阿辰,你们这边关于田地的法律条文你都知道多少啊?我想听听看,再想想有什么对策。”谢辰在大事上还是很靠谱,二话不说,很快就从屋里取来一个泛黄的本子,交给了叶贤。叶贤一目十行的看完,很快,心中就有了计较,想了想,叶贤微微一笑道:“走,带上田契跟红薯,我们去官府。”谢辰听完,迟疑了一下,道:“就这么去?要不然还是等他们上门?”叶贤胸有成竹地道:“我们是去领赏钱,当然得主动点,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赏钱被人昧下,可不就不好了?”谢辰皱了皱眉:“赏钱?”叶贤从容一笑:“相信我,这事没错的。”谢辰看着叶贤从容自信的表情,心中虽然仍有疑云,但想了想,觉得这事也躲不过了,横竖都是一刀,既然他们心中没鬼,索性就早点解决吧。而且谢辰觉得,万一真的出了问题,县衙那些衙役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完全可以跟叶贤全身而退。想到这,他沉默了片刻,便点点头,道:“好,我们走。”叶贤跟谢辰一到官府,报了名字,通传的那个衙役顿时就瞪大了眼看着他们,似乎是在看什么特别新奇的事物一般。大概也没人会想到,官府准备惩罚的人会主动送上门吧。叶贤对衙役的目光一点都不在意,还十分胸有成竹。不一会,叶贤跟谢辰就被叫进去了。这会管事的那几个都不在,也不知道是花天酒地还是干什么去了,衙门里就一个班头,带着几个衙役在里面打牌。早上取土就是那个吴穷班头领人去的,告密的刘大跟无情是赌坊认识的关系,说叶贤身上或许可以捞一笔,吴穷最近正缺油水,就带人去了。结果一查,还真的是!叶贤的田登记的是下品灵田,但田里的土质被衙门里有经验的老人看过,又分明是上品灵田的土质,吴穷心头一喜,就准备打完牌去找叶贤的麻烦了。结果没想到叶贤这会居然还送上门来了。吴穷这会算是理直气壮,他平时作威作福惯了,也不避讳那群手下,就傲慢地对着叶贤道跟谢辰道:“怎么,知道谎报灵田成分是大罪,现在来认罪了?”叶贤闻言,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道:“吴班头怕是搞错了吧?我是来衙门里领赏的,你说我有罪,何罪之有?”吴穷一听叶贤的话,顿时脸色一变,怒道:“胡扯什么?你简直胆大包天,谎报灵田品质都还不认罪,还说什么领赏?是想吃板子吗?”叶贤连忙摆摆手道:“吴班头息怒啊,您且听我讲。”吴穷心里是想叫人把叶贤拿下的,但想了想,土质的事情证据确凿,叶贤又是个双儿,为难一个双儿似乎显得他气量太小,便哼了一声道:“有话快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狡辩?”叶贤十分从容地道:“吴班头这里应该有田地交割的记载吧?”吴穷眉头一皱:“你问这个作什么?”叶贤笑了笑道:“因为我手上的两亩灵田交割时间不长,交割的时候就是下品灵田,吴班头可以看看,那个也能作为我没有谎报灵田品质证据。而且我这人种田时日不长,或许是一开始就没认出来也未可知。”吴穷听到叶贤这话,先是想驳斥叶贤的话,但他眼珠子一转,立刻就兴奋起来——如果真的按照叶贤说的,那上一任主人说不定也偷交了赋税呢?搞不好还能赚一笔!想到这,吴穷就把手一挥:“拿记录来!”叶贤见状,微微一笑,面纱上面的一双黑眸愈发明亮。很快,记录就拿来了,吴穷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因为最近办理田地交割的人并不多,很快,他就翻到了叶贤的那条。但看到那一条,吴穷瞬间色变。因为上面清清楚楚的记载着这两亩灵田的上一任主人是叶家的叶文峰!叶贤的名字吴穷没听说过,但叶文峰的名字吴穷怎么可能不认识?叶家人,那是官府都得罪不起的存在啊!这会吴穷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最终他把簿子一甩,一拍桌子,怒道:“无耻小民!你难道是想说叶老爷会哄骗官府么?”叶贤等的就是吴穷这句话,这时他不紧不慢地一拱手,就笑道:“既然吴班头也觉得家父不可能哄骗官府,那想必当初登记是没有问题的。”吴穷愣了愣,脸直接绿了:“你、你说叶老爷是你……”“正是家父。”虽然叶贤不太想用叶文峰的名头,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得不用。更何况,这事多半也是叶芜菁的弄出来的,女儿挖的坑,拿老子来填,道义上也说得过去。吴穷呆了。过了半晌,吴穷勉强扯出一点笑意:“既然是叶家的少爷,那想必这事都是误会、误会啊,呵呵呵……”叶贤歪头笑了笑:“既然吴班头觉得是误会,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聊一聊赏金的事情了?”吴穷迷糊了:“赏金?什么赏金?”叶贤微微一笑:“律法明文规定,凡是改造田地品质有功者,下品田改造成中品田,一亩赏金二十两,中品田改造上品田者,一亩赏金一百两。”吴穷听的一愣一愣的,叶贤说完,他干笑:“还有这样的律法?”一众衙役面面相觑,最后有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衙役咳嗽了一声,低声道:“我记得是有的。”吴穷:……叶贤此刻又笑道:“按照我家那两亩灵田的改造情况,应该能拿二百四十两赏金,就劳烦吴班头帮我把灵田品质重新登记一下,来年我就按上品灵田交税。也请吴班头顺便帮我把赏金申请了吧。”吴穷头上顿时汗如雨下,忍不住支吾了起来:“这……”叶贤歪头笑道:“吴班头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么?”吴穷尴尬地笑了一声:“不瞒叶少爷说,这事我做不了主啊。”叶贤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笑了笑,正想开口,外面忽然就传来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