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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束在他的腰际和腿根,身子前方小巧的金属笼将霍宁的yinjing正好容纳,在图尔斯的全息影像的注视下那根rou物激动得想要勃起,却被尺寸刚好的笼子牢牢束缚。“每天都戴?”霍宁点点头。图尔斯叹口气,理都没理跳来跳去的兔狲,伸手摸摸霍宁的头:“真乖。”“见到我就这么激动……既然你这么乖,那就先解开吧。”很难说在图尔斯面前展示自己被束缚的身体,还是在对方的指令下解开束具更加羞耻一些。霍宁低着头熟练地拆开皮圈,将整套束具从腰间褪下。没有了金属笼子的束缚,他的rou物迅速挺起,将自己的欲望彻底暴露在图尔斯的眼皮底下。“还愣着干什么,自渎给我看啊?”图尔斯的语气中带着点揶揄的笑意。他坐在办公桌后,从图尔斯挑选的投影位置霍宁可以看见一截深色的桌面,和坐在老板椅上的整个人。因为时差的关系希尔威利港还是白天,他看着对面的光影,有种自己就在办公室内、坐在图尔斯的办公桌上自渎的错觉。霍宁缓缓摸上自己的rou物,那根东西早已精神昂扬,随着他的触碰吐出一小点清液来。手头没有润滑的工具,他生涩地上下撸动自己的roubang,被严加管束的身体敏感异常,即使是这样手法糟糕的自渎都能让他感受到汹涌的快感。“技术真差。”图尔斯摇摇头,当着霍宁的面大大方方解开拉链,掏出自己的家伙。他敲敲桌子,笃笃的声音唤回霍宁的神志:“看好了,跟我学。”图尔斯一手在自己的roubang上快速撸动,另一只手则刺激敏感的guitou和冠状沟,霍宁模仿着他的动作,难耐地小声喘息。“不止这些。”他一边对着那下身不着一丝、上半身只穿了件白衬衫的青年影像自撸,一边指导通讯那头的霍宁,“你把手伸下去,揉自己的囊袋。”霍宁依言照做。“用力一些,你对疼痛比较钝感,可以试着捏一捏……注意分寸。”“摸一摸铃口?它都那么湿了。”“速度加快。”“腿根在抽抽了,快要射了?按住马眼,不许射!”他突然厉色道。霍宁遵从命令快于自己的思维,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乖巧地按住自己,他不敢撒手,被想要射精的快感憋得泪水涟涟。“继续摸,不要停。”图尔斯突然凑近通讯仪,留下几声情色的喘息,“但是不许射……等我一起。”霍宁的手机械地上下撸动,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镜头那边的那根roubang上。对这个家伙他可是熟悉得很,无论剧情世界内外,他们都纠缠在一起,不知多少次。图尔斯的呼吸声急促起来,与此同时他手中的roubang跳动几下,霍宁知道那是他射精的前兆。他定定地看着那rou物,看着浊白的jingye从铃口喷出,消失在画面的边缘。霍宁莫名瑟缩了一下,仿佛是那股jingye穿过了屏幕,射在了自己的身上。确实有jingye落在他的身上,霍宁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撒开了手,射出体液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图尔斯靠在椅子上平复自己的呼吸,懒洋洋地享受高潮的余韵,刚刚霍宁呆呆地、不由自主地跟着他动作的景象不断在脑中回放。霍宁注视着图尔斯,那根rou物在高潮之后已经疲软下去,但尺寸依旧可观,如果是放在自己身体里……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尴尬地发现对他而言,前端的高潮远远不够。“后面想要了?”他的小动作没能逃过图尔斯的眼睛,他低低地哼笑一声,“这边查账已经快结束了,等我回来就给你,在我回来之前你可不许自己……等等,霍宁你在哪里?”刚刚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青年的影像所吸引,镜头当中那张软而奢华的大床和他很相配,图尔斯在一时间竟没有注意,“这是什么房间,转一下镜头给我看!”他焦急地命令道。上一个世界他吃了情报的亏,没想到在通讯发达的星际背景下,自己依旧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端倪。屏幕突然消失,只留下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图尔斯眉头皱起,锤了一下桌子。他重新打开终端,十指翻飞进入加密账户,这个账户只用来追踪一个东西——植入霍宁身体的芯片。无信号。信号最后出现的位置在……边境无人区附近。无人区赌场。霍宁怎么会上赌场的船,跑去无人区赌博?“伊尔伯德,账目还有多久查清?”他拨打通讯,“已经差不多了,人抓到了?”“……那好,这些人交给你处理。”他站起身,“宁宁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去无人区赌场了,我要去接他。”“我知道无人区赌场是我们的产业,问题是最近……条子盯那里盯得很紧……不,不通知赌场,我怀疑赌场内部有问题。”霍宁:老实交代,这个剧本是不是你自己写的!幼年黑道当家人和他的鬼畜执事,这什么三流剧本!开场高能!突然发车!这个世界的小标题没能看懂的鱼鱼请读一遍~98“飞船已到达小行星带无人区赌城,欢迎您的光临。”舒缓的音乐声中,霍宁走下飞船。这里说是小行星带,但赌场坐落的这个星球着实不小。这家赌场仿造的是传说中坐落于雨林当中的中美洲古文明,放眼望去超过30米的大乔木直插云端,下端生长出坚实的板状根;藤蔓密密匝匝地缠绕在高大的树干上,垂落的叶片潮湿鲜绿;靠近地面的部分蕨类丛生,叶片缝隙之间露出一点墨绿色的苔藓。以哨兵出类拔萃的听觉,霍宁还能听见远处有猿猴吵闹的声音,枝叶交错间有两点绿色的光闪过,似乎是隐藏在暗处的掠食者在估量新来的猎物。霍宁沿着赌场开辟的大路往前走,仿热带雨林潮热气候的浓郁水汽在前方稍散,露出金碧辉煌的建筑群组。这些建筑以石质的表皮模仿玛雅的金字塔,阶梯状上升的平面有金色的灯光点缀,垂直的平面上有精美的浮雕,以玛雅风格的雕刻手法描述了一个纸醉金迷的大赌城。霍宁戴着面具,踩上通往大门的红毯,两旁的侍者无声地鞠躬。他们拉开大门,喧嚣迎面而来。之前霍宁从未踏足过赌场这一场所,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他也不怎么懂赌博的玩法,只是随意在场中闲逛。分分钟几十万上百万的筹码输赢令在场的所有人血脉贲张,他甚至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费洛蒙的气味——也有可能是赌场为了调动赌徒的情绪,在新风系统里加了料。杂乱的声响充斥在哨兵过度敏感的耳内,骰子在骰盅中摇晃的哗啦声,荷官洗牌的刷刷声,扒拉筹码的噼啪声,输惨了的人破口大骂,有大笔进账的人得意狂笑,气氛热烈而癫狂。霍宁转了几圈,发现自己为数不多会玩的是押大小和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