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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掰巨蛇的下颚。图尔斯遭到外来刺激,凶狠地挣扎起来,将自己的颈后往地面上压,企图甩掉攀附在他脖子上的东西。霍宁紧紧骑跨在他身上防止自己被甩落下去,一边用力撬着蛇嘴。在他的反复尝试下巨蛇的嘴终于微微张开了一点,霍宁抓紧机会将已经嚼开的草药塞进图尔斯嘴里,随后他双臂环抱巨蛇的下颚让他闭嘴,防止他将草药吐出。图尔斯起先还试着把头往地上撞,把霍宁摔得头晕眼花,但随着他的体力消耗和草药逐渐发挥功效,巨蛇渐渐变得平静下来。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上半身恢复了人类的样貌,巨大的蛇身不时抽动两下,尾尖偶尔拍拍地面。见图尔斯终于从失控状态转为平静,霍宁着实松了口气。他将自己从化为人形的图尔斯的后背拆下,发现因为刚刚自己太过用力,图尔斯的肩颈被他勒出了淤痕,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图尔斯摔了好几下,后背肿了一片。幸好双方的角力是在湖岸边的滩涂上进行,避免了更可怕的损伤。霍宁跪坐在图尔斯身边,随着他逐渐放松下来,背后的疼痛渐渐明显,浑身肌rou因为用力过度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霍宁一边与疼痛作斗争,一边观察图尔斯的情况。忽然,霍宁眼尖地发现图尔斯的皮下出现了一个鼓包,那个鼓包顺着血管的脉络游走,下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不一会儿鼓包又出现了,也是出现一刹迅速消失。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霍宁决意要将鼓包挖出一探究竟。他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往旁边走,他的兽皮围腰脱落在那边,上面附着骨刀和一系列治伤的草药。霍宁抱着兽皮围腰走回来,重新跪坐回图尔斯身边,缓缓举起了刀。在鼓包又一次出现的瞬间,霍宁下刀,已经度过的那些狩猎时光使他动作又狠又稳。锋利的骨刀没入皮肤,一刺一剜一挑,一小块血rou伴随着一坨黑色的东西出现在刀面上。霍宁将刀放在围腰上,腾出手替图尔斯处理伤口。等到他简单地将那个刀伤处理好,回过头来看他刚刚挖出来的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将他一道剜出的血rou吃尽,在刀面上扭来扭去。这时霍宁才得以看到那黑色东西的真面目。它是有点像鼻涕虫或者蚂蝗一类的rou虫,表皮光滑,在一滩血水之间扭动了半天不见前进,似乎离开了人体行动能力就变得很差。他试着给黑虫挤了一滴血,黑虫愉快地扭动几下,几息之间便将血滴吞食殆尽。结合一下它的样子,吞噬血rou的习性和当它在图尔斯体内时图尔斯的表现,这玩意怎么那么像武侠背景下常常出现的无所不能的……蛊?霍宁皱眉,蛊不是这个世界的正常产物,他也没经历过武侠世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玩意。他怕自己随手乱扔的话,这个蛊又会寄生到别的动物身上。他和黑虫相对无言,气氛一时僵硬。耳畔传来几声呻吟,霍宁扭头,是图尔斯醒了过来。他将塞了满嘴的草绳从口中取出,用手支着地面起身,刚刚被霍宁挖了个洞的手臂用力,他立刻哎呦哎呦哀叫起来。“哎呦喂……嘶……我这是怎么了?”因为他的用力,原先堪堪凝结的伤口崩裂,有鲜血顺着手臂流出,霍宁赶紧上前帮他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我好像失控了……霍宁你没事吧?”图尔斯的记忆还停留在他突然失去控制绞紧了霍宁的瞬间,他赶紧扳过霍宁的身体,手指小心地抚过他后背的大片肿胀和淤青。“这是……我干的?”“我刚刚为了让你安静下来,被你摔的。”霍宁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摸了摸图尔斯头上摔开的血口子,“你摔自己可比摔我狠多了。”“别摸……嗷!”图尔斯把霍宁的手从自己的头顶抓下来,自己伸手摸了摸,“好像有点肿了……”“我待会去摘点草药帮你处理一下。”一个人在森林中生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的霍宁表示这都是小事。他拍拍图尔斯的肩,示意他看放在围腰上的骨刀:“真正的大事是……我刚刚从你的胳膊上挖出了这个东西。”图尔斯举起骨刀,凑近了仔细观察:“这东西……长得有点像蛊啊。”“但是这个剧本并没有武侠背景,即使是部落的巫医,他们的能力也仅限于预言和毒,养蛊一说在这个世界可是闻所未闻。”好学生霍宁照常通读了剧本,对兽人的能力有基本的了解。“你是说……”图尔斯皱起眉,“结合一下上个世界你没能记住的异常……”“这个世界,有非法入侵者。”一句话概括这一章前半段:人兽摔♂跤,两败俱♂伤草药和蛊什么的都是胡诌的啦~说真的武侠看多了感觉蛊真的是万能的,迷情也可,杀人也可,控制也可,洗脑也可恭喜霍宁和图尔斯依靠优秀的推理能力和一点物证,发现了这个世界有不安好心的黑户对比一下黑户可以把来自别的世界的蛊带进兽人世界,而霍宁之前的垃圾系统查个剧情都费劲……可能是他没氪金吧?69霍宁现在的住处是一种巨鸟废弃的巢xue,这种鸟在繁殖季会使用树枝编织精美的鸟巢,树枝之间的缝隙使用纤维和泥巴填充,最终整个巢xue会呈现一个类似巨型鸟蛋的形状。如今图尔斯拖着长长的蛇身盘踞其中,不知道是不是亲眼见到了霍宁从他的身体里挖出来的蛊的原因,还是他体内的蛊毒并没有除尽,图尔斯最近的状态并不好。霍宁埋头整理自己手头的草药,“驱虫的话,缺雷丸……”想到这种真菌多难得,他的耳朵就忍不住耷拉下来。“很难得吗?”图尔斯问他。“雷丸并不是这里的本土物种,白山部落只有在每年秋季进行赶集交换物资的时候,能从别的部落那里换取,然后全部存放在部落巫医那里,由精通草药的巫医进行配伍,给幼崽和得了寄生虫病的人驱虫。”“我去试试看能不能从巫医那里要一点。”霍宁停止了摇晃尾巴,猛地一下站起来,钻过那个窄小的入口。“我和你一起去。”图尔斯怕霍宁因为不祥的名号被欺负,坚持要和他一起去。图尔斯的体色并不是招白山部落喜欢的白色,又是足够引起部落守卫警惕的壮年雄性,因此霍宁没让他跟着自己进入部落。他没有走正门,而是转了一圈,找到了之前部落幼崽调皮,在栅栏上开的小洞。洞有点窄,但霍宁毕竟不是特别膀大腰圆的类型,努力了一下还是成功挤了进去。如今正是清早,负责狩猎的壮年雄性和负责采集的兽人都正好已经外出了,整个白山部落静悄悄的。霍宁小心地沿着房子的边缘摸索,一点点往巫医的住所靠近。部族族长和巫医的住所是所有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