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屋 - 高辣小说 -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0

分卷阅读180

    ,莫要学那些愚驽之人,别也怀疑到了三皇妃头上去了。”江行风冷笑一声。

“哈哈,六弟这句话可要记在心上。不过,人言可畏,你总是要处理这件事的。”江行云哈哈大笑,觉得江行风先管好自己再说,没看到他刚刚气沖沖过来满脸嫉妒的表情,可有信任行歌半分

行歌搂住江行风的腰,这些对话听在耳里,已然明白两人言语过招为的是自己,也猜到江行风可能在朝中听闻自己与江行契的事了。心跳加速,手臂紧了几分。

江行风感觉腰间一紧,低头看了行歌一眼。看她神色紧张黯然,心里感觉複杂。他的太子妃在想些什幺但在抬眸看向江行云时,淡然一笑:“行歌,你听见了没。满朝文武百官都在逼我们早点圆房。我们可不能辜负他们。”

行歌抬头看着江行风,江行风这番话是对自己讲的没错,但目光熠熠却是盯着江行云,显然是山雨欲来。

“殿下”行歌手臂更紧,满脸担心委屈。

江行云听江行风这幺说,脸色微变,毕竟是自己心仪的女人,不管如何都是别人的妻,如何地娇媚扭动腰身,都是承欢在别人的身下。

江行风心中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对着江行云说道:“皇兄,那我们失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说是吧”

听江行风说得如此露骨,行歌脸红到了耳。头埋得更深。

“六弟,等等。”江行云见江行风搂着行歌就要转身离去,突然发声叫住江行风。

“皇兄还有何指教”江行风回眸,挑了眉。

“这玉箫送给太子妃。学吹箫,还是一人一支为佳。男女授受不亲,你说是不”江行云浅笑。这句话可真是狠毒啊。一副与行歌已藉着吹箫口对口接吻了,看江行风还要如何淡定如山。

明知道江行风极为多疑,也知道他极在意行歌与自己之间的关心,他非要入一细长的针,让江行风自行想像,坐立难安。

果然,这话出口,不仅江行风脸色变了,连行歌抬起头,怒瞪江行云。

他这话是什幺意思不就是栽赃吗不就是挑拨离间吗

这个人怎恁般恶毒

江行云看见了,行歌那对眸子看着自己,有着震惊,有着不满,心里一痛。两人之间,就在此日彻底画下句点。从来,她都不属于他,那就把自己的心收回来吧。

江行风脸色瞬变之间,又回复平静的表情,微微一笑,低头以轻柔的语调问行歌:“云王送你玉箫呢,你受或是不受”

行歌听见这句话,总觉得毛骨悚然,急急地摇头。

“不要吗这可是云王花了许多心思,对你献的殷勤呢。可惜罗敷有夫,不是吗”江行风讥讽地笑道。

江行风不顾江行云听他如此消遣而脸色难看,拾起玉箫说道:“真可惜呢,上好和阗玉箫,你不收,未免太不给云王面子了。本王代你收下可好”

“殿下”行歌知道江行风每句话都是在羞辱江行云,看着他满是恳求之意。就希望江行风不要收那支玉箫。

“嗯你不想要那转送给本王吧”江行风刻意要曲解行歌的意思。把玩着那支玉箫,满是挑衅与消遣地看着江行云变脸,心里有丝快意,更多怒气。

“云王,可惜你这支箫了。”江行风淡笑。“不过,我奉劝你,教女人吹箫这事,还是别做了。好好教好你的皇妃如何吹你的箫便罢。收起你那些小手段,避免落得如江行契声名狼藉的下场”

这番话说得非常下流。句句都在讽刺江行云不知好歹,罔顾廉耻,行不修。

“你”江行云大怒。

“我怎了说错了这箫啊,就像男人癡心妄想的祸”江行风轻轻举起了玉箫。“还是尽早断为宜”

“啪”江行风用力将玉箫敲向石桌,顿时玉箫应声断为数节。

江行云与行歌皆是一愣。

江行风那语气冷厉异常,让行歌知道江行风从头至尾本处于怒极的状态,只是压抑罢了。心里更加忐忑。

“行歌,我们回去”江行风喝道,突然将行歌打横抱了起来。

“殿殿下你要做什幺,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行歌吓了一跳,急急对江行风说道。但江行风搂着她搂得死紧,他碰触到的地方还微微地疼。

“我要做什幺”江行风蓦然大笑,邪佞地说:“回干你啊”这话说得特别响,就偏要江行云听进耳里

行歌脸红到耳,不知该怎说才好,只能紧搂住江行风的颈项,再也没脸看向他处。

江行风说罢,便大步向外走去,足尖轻点,往东飞掠而去。

绛雪亭只留下面色铁青的江行云。

“殿下太高了太快了啊”行歌看着江行风跃上明黄琉璃瓦,迅速地往前飞掠。惧高的行歌,又搂紧了江行风几分。

江行风不发一语,面色冷峻,整个人像是冰尖儿一般,落地便能致人于死地。

“殿下我和云王没”行歌艰难地开口,一开口刺骨的冷风便灌入口中。

“闭嘴”江行风哑着声喝道。只要心情难过,他的声音就由清扬转为低沉压抑。

“”行歌无语。他不相信自己。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江行风已飘然落在东未央殿前的凝香园。

他快步向前走,看到李春堂身影已候在未央殿前,大吼:“李春堂传女史速速进”

他跨入未央殿,抚开寝重帘,狠狠地将行歌抛向床帐间。

“啊”行歌陷入一床柔软中。眼见江行风解去自己的衣带,她赶紧爬起身,一脸惊惶,就想下了床榻。

江行风看行歌一脸惊恐,怒气一来,也不顾衣带半敞,扑将过去,一把扯住行歌的脚踝,往下一拉。

“你要去哪里”江行风斥道。随即将行歌翻了过来,压制在绵软的床榻之上。

“殿殿下你要干嘛”行歌双眸闪着泪光,显然是极为害怕江行风这种暴的举止。

“我要干嘛”江行风笑了,笑得猖狂:“爱妃,我要干你啊”

他一把撕开了行歌的外袍与单衣,露出赤红绣金梅的抹,暴虐地吻上了行歌的唇瓣,手指扯开了抹,覆上行歌软嫩的丰。冰凉的手指触及前的柔软的尖,刺激得行歌轻呼一声,那丝滑如绸缎般柔嫩的尖自然地挺立起来。

“啊不要不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