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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太好说,小丫头,你不会真打算将药材送出去吧?”“反正放在家里也是摆着,要等魏长老突破,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和淼撇了撇嘴道,“还不如抱着这丝希望试试。”“和前辈身体不是还好,”宁泓笑道,据他所知,和家家主的身体并不如外界所说的马上就要行将就木了,要不然和淼也不会这么闲。和淼单手撑着腮道:“还好是还好,但是此事不能拖,真拖个三年五载的也会出问题,咦,倒是你,你不去国士阁看看么?你不怕整个宁家都要重建么?”宁泓:“……”陈略在一旁哈哈大笑:“这话说的十分可靠啊,宁兄节哀。”认识的都是一群损友。而此时的国士阁却很和谐,确切的说就是有客人找上了门,陈涌把人带进来端茶迎客这样的简单。朝砚居于主座,宁旭方知笙居于客座,宁旭来的时候只说了一句:“来战!”战意满满。朝砚是知道宁家阳阁被打成一片废墟的事情,他挥着折扇道:“阁下刚刚消耗良多,此时再战,说起来对你不公。”宁旭微微蹙眉,一旁的方知笙温声道:“的确如此。”他看向了朝砚道,“在下方知笙,这是我的道侣,宁旭。”“在下燕砚,”朝砚也回了个礼。被人找上门来这事就逃不过了,跟宁旭打也不怕得罪谁,没有太多的势力牵扯,反而让宁旭跟万铭城当初的待遇有着天壤之别。打一架就打一架,就当睡醒了活动筋骨好了。而此时的待客就是约战。“宁兄何时能够完全恢复?”朝砚挥着折扇道。宁旭听他愿意比斗,那种浑然的战意已经收敛了几分:“三日。”“那就三日后辰时比斗台见,”朝砚这样说着。宁旭点头:“可。”谈判结束,方知笙由始至终都在捧着茶杯小心的喝着茶没有说话,朝砚的目光从他的身上一闪而过,得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要是所有修士都像宁旭的道侣这么温柔多好?朝砚闪过这样的念头,下一秒就被甩到了犄角旮旯里面,因为这样的念头无疑是冥想都不可能想到的。两厢交谈,双方和平解决,国士阁完好无损,宁泓在听到消息的时候难得错愕了一下,下一秒笑道:“还是燕兄有办法。”“那家伙的确聪明,”陈略提着酒壶往嘴里倒酒道,“三日后有好玩的可以看了。”他也想看看朝砚真正的实力如何。那么快的突破是真的根基稳固,还是急功近利,一看便知。和淼早就已经离开了,和家的事情她总是要出一份力的,宁泓起身道:“你怎么还没有走?”“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儿啊?”陈略郁闷道,“我儿子在这里,我不得好好的表示一下父爱。”宁泓无语了一下:“他年过半百,不是还在吃奶,有挥洒不尽的父爱可以随便从陈家抱个孩子养,绝对比现在有趣。”陈略继续喝酒,亲生的和抱来的怎么能一样,而且他有个屁的父爱,不过是好奇他儿子怎么能除了样貌相似其他地方都跟他不太一样罢了,当然,还有顶上那个老头子说的要好好保护的事情。陈家那潭水之中,吞不下他陈略,吞下一个旋照初期的陈涌还是轻而易举的。夜晚降临,陈涌告辞朝砚跟随陈略回了陈家,嫡系血脉独占一处院落,与陈略的院落紧挨着,来往侍从不断,只要他想,甚至可以吃饭都不用自己拿筷子的,与此对应的是,他不能将这些人赶出他的生活,因为那其中各股势力送来的人鱼龙混杂,到陈家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中,可是陈涌也知道,他现在待在陈家比待在朝砚身边而言对他更有用。至于宣贡则留在了朝砚的身边,待在那里对待在陈家安全一万倍,而且包括陈略在内,没有人认为他会对一个炉鼎真心。“少爷,香汤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袅娜的少年走到了他的身边,容色美艳,自有一股风流柔媚的意味,连那指尖都是纤长无比的,开光初期再配上这样的容色,比之宣贡那样的炉鼎不遑多让。他的手指摸到了陈涌的腰带处,眼波流转的想要抚上他的肩头,下一秒却被掐着脖子提溜了起来:“我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外人进入我的房间,你耳朵是聋的么?”那少年气息上不来,拼命的抓着他的手腕道:“奴知道…错了,求,求……”手指还在不断的收紧,等到那少年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松了开来,那眼前发黑的少年浑身颤抖,连声咳嗽道:“少,少爷饶命。”“滚吧,”陈涌转身,没有留下丝毫情面。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这次只是差点儿要了人的命,下次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没收?”一道阴柔的声音在房间之内响起。“是,少爷,”那侍从汇报道。“罢了,他刚回陈家,总要装一段正人君子,”那阴柔的声音笑道,“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是。”和家腹地,数丈的阵法之中,一位看似青年的男人初初收功,他生的颇为俊美,只是因为苍白的脸色而显得衣衫单薄了些。“家主,和淼小姐求见,”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和卿正欲开口,眉心微蹙了一下后道,“让她进来吧。”腹地的外围一道声响,一道如同烈焰一般的身影灼烧了进来,龙行虎步,在那阵法之外停下了脚步抱拳行礼:“祖父好。”和卿看她一身风尘仆仆,笑了一声道:“又去哪儿疯玩去了?”和淼行过了礼,规矩便有些被抛到了一边,她捋了极长的马尾道:“我去宁家找宁旭玩了,还得了一个消息,宁家那个燕砚认识一个七品的炼丹师,可能能够炼出筑融丹,但是不能前来这圣域城。”和卿搭在膝盖上的手有些控制不住的痉挛:“药材只有一份,你待如何?”“孙儿是觉得可以冒险一次,药材可以再收集,祖父这样等着委实让人担心,”和淼一甩衣袍在阵法的边缘坐下道,“他不能前来,孙儿亲自送过去便是。”和卿微微沉吟后笑道:“此去不知多久,若是错过了万城来贺,下一次可要等到百年之后了。”和淼一愣,鼓了一下脸颊道:“我快去快回,反正还有两年,如果真错过了,那也是我自己倒霉,反正派别人去我不放心。”“那就去吧,”和卿看她的目光带着看小辈的宠溺,“让和涂跟你一同前往,可保你一路平安。”“多谢祖父,”和淼知道他这是同意了,生命交托在她的手上,顿时责任感无限大,“祖父你最好了,要是你跟我没血缘,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