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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涌想想它之前跟小狐狸之间惨败的战绩,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朝砚说了有小狐狸护体,他可没有。宣贡进来了一次,陈涌以为他该说了,结果却是连着数次只是在远处看着,却没有近前的意思,可能还在犹豫,陈涌这么琢磨着,也懒得为这事纠结了。却是在一个月后,他回房的时候看到了宣贡的身影,手指扣上了夜明珠的盒子:“怎么不打开……”话未说完,却是被那站着的人直接转身抱住,他正打算抵抗,却是直接被那人侧头亲住,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他以为男人应该都是极硬的,可是贴在唇上的那双唇却极软,不带丝毫女子脂粉的味道。瞳孔放大,心思还未回拢,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地上,而那人跨坐在他的怀里,继续低头。“你不用这样,”陈涌按着他的额头道,“只要你说,我可以放你离开。”“离开?”身上那人冷笑了一声道,“我是你的炉鼎,说什么离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投怀送抱都不上。”就算不喜欢男人,这么摩挲挣扎也得擦枪走火,陈涌推拒道:“我不喜欢男人。”“你不想上我,那就我上你好了,反正没差,”宣贡很是干脆的俯身。陈涌:“!!!”同是开光后期,这种事情也不能拔剑打一顿,哪有那样的,不上男人是一回事,被上了又是另外一回事。或许也有从米果儿那里喝了些酒的上头,陈涌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不是男人,我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男人最忌讳被说不行以及不是男人,结果还真是稀里糊涂的一夜,上完人的第二天,陈涌与宣贡的修为双双突破到了旋照初期。开光期的炉鼎名不虚传,只是这样显着的效果可能也只有一次。米果儿本来打着保护的主意去看的,结果愣是看了一场活的春.宫。它倒没有谁都说,但是朝砚出关以后倒是知道了个清清楚楚,心情比较复杂,神色十分荡漾,甚至想听后续:“后来呢后来呢?”米果儿晃着尾巴道:“不知道……后来比较奇怪。”不在兽的理解范围之内。朝砚出关之时,陈涌自然也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之时便听到了里面一主一兽八卦的声音,事情过去数月,陈涌仍然记得当初一觉醒来之时的晴天霹雳,即使修为突破,也没有让心情有所好转。虽是心情复杂,但是宣贡的身上却实在太过于糟糕,处理了那些伤口以后,陈涌做好了负责的打算,结果本人却是在醒来时却是直接问:“还满意么,主人?”一个男人用千娇百媚来形容实在有些诡异,但是当陈涌心里闪过这个词时,在清醒的状态下,他有感觉了。总之一团乱麻,非常的让人混乱。“恭喜主人出关,”陈涌甩去了思绪,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房门之中,然后迎来了一道好奇打量的视线,那道视线实在是太过于引人注意了些,陈涌硬着头皮道,“主人。”“没事,”朝砚收回了视线道,“我不在的这一年发生了什么事?详细说来听听。”陈涌抽了一下嘴角,没看见朝纵的身影,开口道:“您刚才不是已经听米果儿说完了么?大致就是那样。”“那……”其实朝砚好奇的是宣贡怎么能一下子就把陈涌拉的上了床,而他努力了那么久,他家崽儿愣是不为所动,这是个需要探讨的问题,但是不能问陈涌,得问事主。却不等他问询,陈涌递过来一枚玉简道:“这是宣贡的玉简,若有背主之事,还请主人罚过。”没发生那事之前,无所谓去留,既然打算留下,再背主便不可能了。若陈涌握着玉简,宣贡便一直游离在边缘,而玉简奉上,才能够真的成为这其中的一份子。心头血所引的玉简,一旦有背主之心便会直接身亡,而主人若是不顺,也不过是一念之间定生死,跟陈涌是一样的。朝砚接过那玉简道:“好吧,那需要举办道侣仪式么?”陈涌一顿,摇头道:“暂时不用。”“唔,”朝砚问道,“他今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陈涌的鹰目一瞬间有些飘:“尚未起身。”朝砚一瞬间有些酸,暂时不用就是以后可能要用的,人家还没有名分就已经有和谐的夫夫生活了,而他跟崽儿,真是……所谓做.爱,做.爱,不做哪来的爱!“等他起身了带过来看看,”朝砚觉得自己需要取经,看人家这效率,看他们这效率。“好,”陈涌应声道。宣贡跟了陈涌倒也并非一时的意气用事,他最开始也在考察陈涌这个人合不合适,不算出众但是格外有男人味的脸,严肃却又不是古板的脾性,很细心,甚至于他在做仆从,骨子里面却没有弯折的感觉。颠沛流离的日子过得久了,被当做物品一样送来送去,依附于那些高等级的修士又能如何,不过是最后被转手的命运,还能妄想这自己能够一步登天么?没有修为,什么话都说了不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景想起来很美好,可是这个男人真的能够做到呢?宣贡想到了朝砚二人,或许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值得赌上一把。主人和炉鼎上.床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初次不算太美好,但是他们却并非行炉鼎之事,而是如同道侣一样的双修,修为进境之快远远超出宣贡的想象。最开始无情,只是想凭借身体将人绑住,但男人的情感或许有时候真的是从下面开始的,不知不觉,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道路。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空小天使的两个地雷呀~玫瑰网,玫瑰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et玫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雪鹊感情的变化是一日复一日的,宣贡本就抱着拿下人的目的,对于自己的变化也没有什么抗拒的心理,又或许是与陈涌相处的久了,发现这个男人对于那些外在的东西似乎并不如何的在意,他不怎么用嘴说他怎么样,只是用实际行动去做。宣贡见过朝砚的次数只有一次,了解的不多,可他对于陈涌却了解的七八分,偶尔一次情.事过后问他:“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做侍从,你跟主人的姓氏似乎不一样。”陈涌当时靠在床边似乎在思索着很久远的往事,那时的他是什么样子的,在印象之中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答他:“在认主之前,我跟现在不太一样,主人是很特别的人,你会跟他相处的很好的,不过记得别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