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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的,此时看了朝纵数眼道:“金家主是从何处请来这么一位年轻的公子,这大比输赢也只是小辈之间的事情,金家主执念了。”说的好像他刻意请了外援一样。金守面上温和带笑:“赵家主言重了,燕公子乃是金敛的救命恩人,如今乃是我金家的客卿,远道而来见大比之事甚是猎奇,所以想要参与一番,比试必然点到为止,谈何执念。”他们一群人在这里打机枪,朝砚落在朝家的院子里面却是先打了个喷嚏:“水土不服感冒了?”他怎么觉得不像是感冒,倒像是有人在背后念叨他呢?难道是兔子他们想他了?嗯,很有可能。朝砚执着从朝家人那里顺来的通行令牌,一路无视禁制四处摸索,朝家倒是很大,但也挡不住旋照修士的四处探索。前处神识扫过,别无察觉,可他去了朝辉夫人闭关的静室也是一无所获,倒是在那静室之内不小心打开了什么机关,看到了里面的琳琅满目。朝辉的藏宝之地?朝砚本来是有几分兴趣的,奈何在看到其中被束之高阁的中品法器,被保存的极好的黄阶上品技法,蓦然想起了现代流传的贼去偷东西反而给人家家里放了两袋大米的故事。没想到朝家家主比他还穷,朝砚放下了那法器,转身出了门再寻那夫人的踪迹。他倒不怕在此处找寻不到人,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朝砚再入朝辉的卧室,其中处处布置简约,只有无数的书籍堆放其中,倒显得那书房极为的多余。朝砚也不敲敲打打,只神识在其中扫过,待发现一处空洞之时打开了那处机关走了下去,待看到那禁制之时,随手挥过,再度前往。大比开始,朝辉的面色却是蓦然一变,这变化连一旁的朝纯都明显感觉到了,开口道:“家主怎么了?”内室之中有人进入,可是不可能啊!以他的修为设下的禁制,谁人能够如此轻易地解开?炼气期的比斗正在进行,朝辉的目光从各处审视而过,终是按捺不住直直起身道:“朝某突然察觉家中有事,暂时离家片刻,稍候便来。”他匆匆离去,诸位家主神态各异,朝纵看着下方的比斗似乎一无所觉,思绪却是在想朝砚的进境如何了。朝砚迈入那通道之中,待到尽头之时看到了一间布置的颇为舒适的闺房,房中以红紫二色为主,处处金线织就,却又不显得过分俗气,一看就是男人布置的。他撩开了那有些厚重的帷帐,在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时,那种心口窒闷的感觉再度传来。“你还想唤他回来,他不会回来的,”那女子察觉有人前来,话语虽是冷漠,语调之中却有着天然的温柔之感,跟朝砚曾经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他到了近前,在那床畔之处坐下,挥扇解了那女子身上的封禁道:“你说的是我么?”女人的目光在听到有些陌生的声音时调转了过来,在看到朝砚时开口道:“你是谁?”“我是来救你的人,”朝砚看了看那通道的门口道,“只不过我刚才破了他的禁制,得赶紧走了,你想不想离开?”他大有你不想离开就算了的意思,女子一滞,握住了他的胳膊道:“请带我离开。”或许她不应该相信一个陌生人,可是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竟是从心里觉得亲切的。“那咱们走吧,”朝砚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拉住了她腰间的衣带道,“你别碰我,我怕我伴侣吃醋。”毕竟是醋精转世的,他不跟别人接触那一天大醋小醋,大锅小锅的就没有断过,这要是知道他跟别的女人接触了,怕不是直接掉进醋海里面淹死了。女人微愣,却是温顺的点了点头。朝砚扯住她的衣带,灵气运转却并未让她觉得难受,旋照期即便不御剑,速度也快的很,待朝砚离开了朝家的范围,远远才看见朝辉急吼吼的赶了回去。先不说朝纵会不会气,反正朝辉应该会气死了。将人带入了桂香筑之中,朝砚请她入座,倒上了茶水道:“我想要跟你打听一些事情。”他的话毕,却见女子直直的看着他,似是有些痴了:“你到底是谁?为何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亲切,还觉得心头滞闷不已。”“我不是你儿子,”朝砚笑着开口道,“或者可以这么说,这副身体是你儿子的,但我的确不是你儿子。”女子脸色大变:“什,什么意思?夺舍?!你!”“你别激动,”朝砚给她打了几下扇子,解释道,“并非夺舍,我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而且那时修为资质尽废,我占了他的身体,自然会报你的生恩,只是此事你还是知道的好。”本就是陌生人,朝砚也不想头顶上再压个长辈。他的感情可以从朝纵那处获得,并不需要这样虚妄的亲情。“……他怎么死的?”女子显然被这样的消息震撼,消化了良久后灰白着脸道,就像是一瞬间失去了生机一样。朝砚开口道:“秘境之中失去修为,闯入禁地直接被击杀,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了,我想问你的是,这副身体是否为朝辉之子?”女子猛地抬眼看他:“什么意思?!”“看来不是,”朝砚心下有些安定了,“那这副身体是你跟情郎杜涉的孩子?难怪……”“你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事情?”女子见他亲切,却又知他不是自己的孩子,心中竟不知是何滋味,“谁告诉你的。”“无人告知,”朝砚将一本册子推到了她的面前道,“册子上所载,你与杜涉是在我这身体出生三年之后才有了情,但你从嫁于朝辉之时便一直闭关,我想是你在婚前便有了杜涉的孩子,带着孩子嫁给他,你是被迫的?”“是,”女子眸中闪过一抹恨意:“我与杜郎两情相悦,已然定了终身,若不是被迫,怎会嫁给朝辉,可叹杜郎并无身家,只一身修为胜过他人远矣,偏偏他父母为歹人所害,需要朝家的追魂才能救,我不忍他为父母忧心,与朝辉言明已非女儿身,可他说只有我嫁与他才肯给药,无奈只能下嫁,待你出生之后他将你待如亲子,小心教养,我无法与他琴瑟和鸣,只能闭关,也再无颜见杜郎了,终是造化弄人。”可即便是造化弄人,她也不能不恨。“杜涉父母中的可是夺魂?”朝砚懒洋洋的问道,并未因为她的情绪而有所共情,路是人选的,人自然要对自己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正是,”女子问道,“可有什么不对之处?”“夺魂一味传言从魔修那边而来,却只有朝家研制出了追魂解药,”朝砚看着她道,“你不觉得事情十分巧合么?”女子一愣:“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