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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很是随意的拍了一下鹤凌的后脑勺然后走了过去道:“诸位长老便同我一起去会会那刘家人吧,鹤凌,你去招呼燕兄用膳,不可怠慢。”“是,”鹤凌被拍了后脑勺瞬间乖了下来,也不跟着去胡闹了,而是陪朝砚他们去了厢房。说是厢房,却是有着配套的院子,待遇绝对是最顶级的,而朝砚最喜欢的就是院子里面那把可以当秋千玩的座椅。晃悠悠,晃悠悠,正是天凉好个秋。朝砚在上面晃悠着,鹤凌却搬了个小板凳凑的很近,即使朝纵拼命的释放眼神攻击也没有任何的卵用。“话说燕兄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还不知道呢,”鹤凌询问道。朝砚抬头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道:“为了给我们家崽儿找一个老师。”“学什么?我们家长老会的可多了,”鹤凌自荐道,“我爹也很厉害,就跟你……好吧,修为一样的,朝纵要学什么,你教不了么?”鹤凌现在完全把朝砚当成了他的偶像。“他要学剑,你看我像会的样子么?”朝砚在椅子上翻了个身,惹的那椅子一阵的晃悠,并且完全没有任何因为不会而羞愧的感觉。“主要是朝纵挺厉害的,反正我是不知道哪里有更好的学剑的地方,”鹤凌瞄了瞄在旁边抱着剑靠在栏杆上的小孩儿道,“你教不了他所以给他找老师路过这里的么?那岂不是事成以后你们就要走了?”朝砚眼睛微微睁开,笑了一下道:“怎么?舍不得我们啊?舍不得就跟我们一块儿走呗。”“真的么?”鹤凌十分的兴致勃勃,恨不得收拾了包袱就跟上他们,只是刚刚起身又想到了什么,重下坐下道,“不行,我得留下来帮我大哥,不能再像之前那么任性了,羡慕你们啊……”朝砚答他:“反正寿命还长,等以后闲下来了,想出去还是要出去玩的。”“说的也是,”鹤凌一想想美妙的未来,心情开始愉悦,嘴就开始发飘,从街东头说到街西头,从街北头说到街南头,连带着哪个侍卫和某姑娘的爱情故事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鹤凌说的滔滔不绝,朝砚只是偶尔应上两声,倒是让话题一直进行了下去。直到过了两个时辰,一个白底鹤纹的青年靠近道:“禀燕前辈,小少主,鹤霆公子那边的事情已经谈妥了。”朝砚睁开了半眯着的眼睛,看了看来人道:“哎,这不是鹤泉么?”来的青年笑了一下,说话却是沉稳:“原来燕前辈就是朝公子,许久不见,前辈一如往昔。”“叫我燕巢就行了,”朝砚从椅子上撑了起来道,“许久不见。”朝砚打眼看他的修为,同样的炼气四层,只是当初初遇之时,鹤泉的修为似乎比鹤凌还要低上一些,可见着实是努力了。“是,燕前辈,”鹤泉却是没有冒犯,而是再次说道,“前面已经商议妥当,鹤霆公子让我来告知前辈一声结果,他说筑基期是五局三胜制,不限辈分,而炼气期则是七局五胜制,只能由最新一辈参与,年龄不得超过三十。”鹤泉禀报也算详尽,朝砚开口问道:“若是一输一赢如何?”“鹤家与刘家约定,一输则鹤家全退,不再沾染鹤归城势力分毫,却违此誓,全族不得好死,”鹤泉如实汇报道,“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大哥竟下如此重誓么?”鹤凌喃喃道。朝砚却是一笑:“大公子果然有魄力,刘家怎么说?”“鹤霆公子重誓,刘家人占尽便宜,自然也发了重誓,”鹤泉恭敬沉稳道。“那就让你们大公子好好准备吧,”朝砚一点儿也不担心的重新躺下,还从旁边的树梢上面揪下来一个小树枝叼在嘴里玩,“到时候记得通知我就行了。”鹤泉曾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本以为他到了筑基期态度总会与之前有所改变,却没有想到还是那么的随意,不过相处随意却是让他的心神放松很多,鹤泉低头道:“若是没有什么事,晚辈先告退了。”朝砚嗯了一声,鹤泉转身离去。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朝砚本来没有睡觉的意思,感觉跟鹤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还挺有意思的,结果半天没有听到人说话,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就看到了某人的满脸幽怨,朝砚开口道:“怎么了?说话说口渴了?”鹤凌小声的哼了一声道:“你一眼就认出鹤泉了,眼力挺好的么。”“我也觉得我眼力挺好的,”朝砚晃悠了两下说道,“怎么了?这跟你口渴有什么关系?”鹤凌鼓着气道:“那你怎么没能一眼认出我来呢?”朝砚:“……这个。”“为什么要一眼认出你,”朝纵那小嗓音凉飕飕的。鹤凌顿时怂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为啥怂。这么一打断,朝砚总算想好了措辞,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所谓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你看鹤泉都没有什么变化的,你是因为变得太好看了,所以当时第一眼没有认出你来。”他的话音一落,就听头顶朝纵哼了一声,起身进门,啪嗒一下房门关上了,扇的地面一阵的小风,仿佛要用灰尘呛死某人。鹤凌则喜笑颜开,摸了摸自己的脸道:“真的啊?我也觉得自己变帅了不少,你真有眼光……”朝砚:“呵呵,呵呵……”他招谁惹谁了,哄好了一个另外一个又生气了。鹤凌悠闲的时段也就这么一小会儿了,在与刘家的约定确定下来以后,鹤凌就要参与到家族的紧急训练之中了。七局五胜,他们要做好同辈之中上七个人的准备,鹤凌作为嫡系的子弟,必然是要上去的,一个月的训练虽然说有临时抱佛脚的嫌疑,但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刘家必然也要紧急备战,他们若是懈怠了,只怕到时候会马失前蹄。鹤凌去训练了,朝砚这里也清净了下来,朝纵在一旁练剑,即使是到了这里,小家伙也是苦修不堕。听着熟悉的剑声,朝砚早已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习惯到一听到剑声就想睡觉,等到剑声停止的时候,身体自动清醒,意识还没有跟上,手就开始鼓掌:“练得好。”朝纵瞄了他一眼,拿着剑转身往外走去,天色已黑,房间里面的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照的院子里面明灭可见,朝砚翻了个身看着小家伙的身影道:“鹤清有洁癖,最讨厌五毒那些东西。”朝纵的步伐停住,转过头来看着撑着头没个正形躺在那里的人道:“你知道我要去干什么?”持续漏风。朝砚揉了揉脸颊,选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撑着道:“咱俩谁跟谁啊。”他们家崽儿对他门清,他也对他们家崽儿的性格了解的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