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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退到火焰能照射的地方之外了,显然作为一个母兽,也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体重。朝砚表示十分满意,他今晚能吃两条鱼,可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旁边传来了小孩儿清凌凌的问询声:“那好男呢?”朝砚瞅了瞅小孩儿那娇小的身体道:“你还没有长成呢,不算。”“那你呢?”朝纵拉了拉他的衣袖道。朝砚滞了一下,低头笑道:“我不算好男啊。”勇于承认自己的缺点,并绝不改正。朝纵再次被这个人的无耻所震慑,学霸精神再次发扬,拉着朝砚的衣袖道:“你要做一个好男。”“我不,”朝砚拒绝的特别干净利落。朝纵松开了他的衣袖,默默的转过身去,生动形象的用自己的动作表示了什么叫做生闷气。朝砚瞅了瞅趴在远处的妖兽,又瞅了瞅一言不合就闹别扭的小孩儿,低头附耳道:“其实我都是骗你老母亲的,所谓的女人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男人体重不过百,不是骷髅就是猴,为了今晚咱俩都有鱼吃……”“它矮啊,”朝纵一脸正直的接话道。“说的对啊!”朝砚一把搂住了小崽儿的肩膀道,“所以它得减肥,咱俩不用。”朝砚暗搓搓的在心里数鱼,却听远处萝莉音乍起,本以为是阴谋败露,但是在听到那妖兽说什么的时候眯了一下眼睛。“我想起来今天在那个岔路口闻到的熟悉的味道是谁了!”它一惊一乍的跳了起来,本欲开口的时候却发现发出来的声音是兽类的吼叫声,“嗷呜嗷呜…”是你,朝砚!骤然成了兽语,那少女心的老母亲顿时急的团团转,围着火堆咆哮了一圈,又上窜下跳的咆哮了一圈,愣是没有任何恢复成人语的征兆。“嗷呜嗷呜~”朝砚你对我做了什么?!“恶龙咆哮~好了好了,”朝砚拔起了火堆旁烤的喷香的一条鱼放在了那妖兽的跟前道:“吃鱼吃鱼,不会说人话不影响吃鱼的。”那妖兽气的想抓朝砚一爪子,可是爪子探出来了,又想起抓这个人一爪子的后果相当的惨重,于是又收了回去,低头愤愤的吃鱼,并且诅咒朝砚这个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之心的男人一辈子娶不到老婆。晚餐到了最后,化悲愤为食欲的母兽一只吞掉了三条鱼,愤怒之下,什么好女不过百的话早就扔进了洞xue里面还踩上了两脚。“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呀?”朝砚在溪水边洗着手,顺便给小孩儿洗着油乎乎的小爪子问道。朝纵本来撩着水的手一僵,别过了脸去:“随便什么时候都行。”“那咱们就明天动身,离开之前再去灵仙镇一趟吧,”朝砚好像没有察觉一样的说道。朝纵本来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半晌,仿佛嘀咕一样的说道:“不去不行么?”“你之前不是还说舍不得潮庄的么,”朝砚就着月色看他,“总不能因为报了仇了,就连潮庄也不想回去了吧,估计以后都不会去了,缅怀一下,顺便给咱俩换身衣服。”这才是重中之重,就他今天那衣衫褴褛的装扮,难怪被人家看成土匪,跑的比兔子还快。“你知道了?!”朝纵从溪水边站了起来,因为起势太猛晃了两下,要不是朝砚拉的及时,一准掉河里洗个凉水澡。可朝纵现在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这个人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会知道?”一连三个问题,小孩儿问的急切,似乎下一秒就想从朝砚的口中得个答案出来。“哎哎哎,问题要一个一个的问,这一大堆的,我得先回答哪个?”不知道记住问题也是需要脑细胞的么?朝砚只想躺平睡觉。“你快回答,”朝纵抓着他的肩膀摇晃道,显然十分的急切。朝砚只能没精打采的跟他说道:“这不是一猜就猜出来了,你大晚上的不告而别,除了被那妖兽叼回洞里去了,可不就是去报仇了么,二选一,我觉得后者比较大,就你老母亲那爪黑的程度,你的报仇过程一定相当的顺利,还有什么要问的?”“你不知道,”朝纵咬着牙,好像破罐子破摔一样深呼吸道,“我杀了好多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有什么不对么?”朝砚显然没觉得哪里不对,现代社会那个**度的地方都讲究这个道理,更别说小家伙明显是那种睚眦必报那种型的。王家的惨烈程度,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虽说残忍,可让他阻止?仇恨不在他自己身上,选取什么样的方式报仇,当然也不由他说了算。不赞成,不反对,不评论,是对于这件事情最好的一个态度。“你真的不在意啊?”朝纵看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提起的心慢慢的放回了原位。朝砚点了点头道:“说实在的,我也算帮忙递刀的那一个,既然决定做了,就不要瞻前顾后,怕东怕西的,晓得不,有功夫担心我在不在意,哈欠……还不如睡一觉呢。”就他俩这种状态,回潮庄都得悄摸的,要不然人家还以为是他俩灭的王家呢,虽然确实如此,但是做人嘛,都要低调行事。于是在天将明的时候,朝砚他们悄悄溜回了潮庄找衣服。一推开门,先是土掉了一地,然后再看里面,曾经收拾的整齐的院落好像是被人洗劫了一遍似的,菜地里面的菜被人拔了个干干净净,葡萄架连藤都给挖走了,曾经除掉的杂草又郁郁葱葱的长了起来,这个没人挖,喂牛都嫌草老。房屋破败,门掉了地上,糊的纸更是破碎不堪,曾经生活的痕迹哪里还能寻得到一丝一毫。朝纵捏紧了小拳头,朝砚却从门口探了进去道:“这跟鬼子进村似的,估计找衣服不太好找了。”“你们原来住在废墟啊,这还不如我的山洞呢,”妖兽迈着步伐越过草丛,那草尖蹭到了它的鼻尖,惹的它抽了两下,到底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米果儿姑奶奶,这地方原来不长这样的,几个月没住,总是要发生一些变化的,”朝砚尊称着那妖兽的名字。“不要加那三个字,难听死了,”米果儿一脚将那草叶踩在了脚底下,给爪子染的绿绿的发飙。朝砚十分听命:“好的,姑奶奶。”米果儿:“……”好想爆炸。它好可怜,碰上这么一个人,还签了那么一个不公平的契约,这个人还分分钟能气死人,但是你还不能打他。“我的命好苦哇……”米果儿暗自垂泪,在从草丛里面找到了一窝白嫩嫩的兔子以后,专心玩兔子去了。“你都不生气么?”朝纵跟在朝砚的屁股后面走进了房间里面,曾经的床板桌椅都已经被搬了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