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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几天,小狐狸精给老狐狸精发来一张图片,老狐狸精一看血压立刻就上去了,很快就脑补出了与事实相差不远的故事:小狐狸精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而宝贝阿烈则埋在双腿之间,倾尽全力为对方的万恶之根服务,之后对方也不打一声招呼,jingye刚好射在他的脸上,在方烈错愕的一瞬间,jingye顺着嘴角滑下,而蒋玉章则抓拍了这张照片。小狐狸精还发来一个很欠扁的呵呵表情,之后跟上一句:哎呀好奇怪呀,每次我穿女装跟阿烈上床,阿烈都会潮吹好几次呢,之后抱着我要个不停,摇着屁股叫老公快一点进来,还说要给老公生孩子什么的。哎呀哎呀,我和他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明明都是孩子还要生孩子真是让我为难呢XD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郑叔叔?郑谨言险些把手机屏幕捏碎。这时候蒋玉章又发了一条:不过我似乎多此一举呢,半条腿都进棺材的老年人怎么会懂我们年轻人的烦恼呢?叔叔您还是赶紧洗洗睡吧。郑谨言狠狠的瞥了一眼钟表:时针指着八。把郑谨言气得。但是郑谨言很快就恢复了他一贯的沉稳冷静。他可不是那种轻易低头认输的人。女装十级是吧?女装大佬是吧?叔叔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女装十二级!恰逢万圣节,于是就有了今天郑谨言的这身女装。一看见方烈盯着自己的眼睛发直,郑谨言就知道这小狐狸精输定了。他坐在梳妆台前,将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勾手示意方烈过来。方烈放下了那个可笑的章鱼头,像小狗看见主人一样撒着欢得跑了过去,就差吐出舌头来了。旗袍哎是旗袍!黑色丝绒的旗袍上面以金线绣着一龙一风,单看上去可能略显老气,可让郑谨言这端庄古典的美人穿在身上不仅相得益彰,还有一种特殊的风韵。郑谨言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但是方烈却从开叉之中看见大腿上的装饰环。加分加分加分,方烈心中的打分牌疯狂的翻着。一个个怎么都这么体贴入微,一前一后把我的萌点戳爆了。方烈心想。长此以往,方烈有了会被两个人cao死在床上的不祥预感。但是他不后悔,就冲这两次的女装,方烈就愿意被他们cao一辈子。当然要是逢年过节穿一次给他看看就更好了,要是顺便送他几条正常的内裤就再好不过了:自从蒋玉章住进来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方烈的内裤换了一遍,丁字裤还算好的,什么蕾丝的,透明的,粉红的,一条绳子的,两条绳子的,包不住蛋的,挡不住菊的,总之能想到的情趣内裤都给方烈准备了一条。仅存的一条男式内裤正被方烈穿在身上,虽然都被洗的有点发白了但是方烈也舍不得扔。因为扔了就只能剩下那些奇奇怪怪的内裤可以穿了!所以每天回家方烈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内裤,比幼儿园里洗手绢的小朋友还要勤——唯一不方便的是这时候会被人嫌弃及臀的衬衣,后入一发。“跪下。”郑谨言发出了言简意赅的命令。“啊?”方烈眼中流露出了困惑和惊讶。“跪,下。”郑谨言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语气之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方烈二话不说就跪坐在了大哥面前。爸爸都叫过了,害怕跪下不成?再说了,跪倒在美的面前有什么不对!这可是bloatedwoman,只要是带把儿的都拒绝不了!于是方烈跪的轻松自然。郑谨言手中的扇子挑起了方烈的下巴。郑谨言以侵略性的眼神凝视着方烈的双眼时,方烈一颗心跳的砰砰作响。心中有一个声音大喊:好激动好激动,亲爱的你要对我做什么?做什么我都全盘接受,汪汪汪!郑谨言轻启双唇,用悦耳好听的声音对方烈说道:“好看吗?”方烈点头如捣蒜。郑谨言的双眼之中泛起了淡淡笑意,方烈的反应让他有九分满意。还差一分,极为关键的一分。于是郑谨言轻轻吐出了几个字:“跟那个小狐狸精相比呢?”听到小狐狸精这四个字方烈先是怔了怔,之后才恍然大悟:小狐狸精说的不是别人,说的是小玉。在听到这个问题的那一刻,方烈沉默了。因为郑谨言提出可一个难度系数不亚于“今晚吃什么”的问题。今晚吃什么还可以抓阄决定,郑谨言提出的这个问题却绝对不能等同视之。如果非要类比,大概是“你妈和我掉进水里你先救谁”的棘手难题,是稍不谨慎就会遗祸无穷的问题。方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盯着郑谨言的双眼说了一句话:“你跟他一样好看。”郑谨言眼神之中立刻冒出了火光,然而方烈的一句话却又把这即将喷发的火焰山压了回去:“但是你比他多了些风情!”于是郑谨言笑了。表示他对方烈的答卷还算满意。作为一名成就取向的男性,相对于外表的褒扬,郑谨言偏好对个人能力和成绩的肯定。然而今天他执意于方烈说出何者更美倒不是因为他跟邹忌一样闲,仅仅是因为他希望从方烈口中听到他与蒋玉章那个妖艳贱货的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那个存在。如果这是AVG游戏,“你们两个都好看”看似是稳妥的选项,却暗藏杀机,开启通往BadEnd之路。因为每个人都希望他是不同的那一个。如果今天方烈回答的是类似的答案,郑谨言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九十九种惩罚他的办法。然而方烈后面的一句话却是点睛之笔,一句话下来竟成功得使得郑谨言转怒为喜,也让捏着一把汗的方烈终于松了口气。方烈这口气还是松的太早,下一秒,二人就陷入了奇异的沉默之中。郑谨言支起手臂,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方烈。方烈似乎都看到自己在对方双眼之中的投影。这个气氛,不太对啊。难道这时候不应该是“自己脱裤子,分开腿”或者“张嘴含住”,最差也应该是个“坐上来自己动”吧?郑谨言反其道而行之,他按兵不动,只是用一双沉静的眼睛盯着方烈看个不停。奇异的气氛弥漫在房间之中,方烈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于是他开口问了:“那个,哥啊。”郑谨言笑着嗯了一声:“怎么了?”方烈清清嗓子:“你,你今天穿这么好看,就不打算做点什么?”郑谨言沉静的双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侧头笑着反问:“阿烈呢,阿烈打算做些什么?”对上郑谨言温柔的眼神时,方烈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