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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陆九重的心,于是在陆九重月子结束后不久就再次射在了他的身体之内。看到面前昔日风度翩翩的君子在自己面前一副低声下气的贤妻模样,赵长龄心中隐隐不忍,但这不忍一瞬即逝,反而勾起了赵长龄凌辱之心。在他少年时,他就想要听陆九重叫他相公了。初识时,陆九重二十三岁,赵长龄只有十六岁。那年赵长龄在试剑会上崭露头角,手中的剑就已经被江湖宵小觊觎。赵长龄虽天赋奇才,但以一敌众却也难免落于下风。奋力抵抗却终于寡不敌众,眼看手中的剑就要被人夺去,陆九重却翩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诸位以大欺小,欺负这名少年,怕是坏了江湖的规矩吧。”陆九重拱手,朗声道:“还请诸位给陆某个面子,这次就饶过这少年吧。”陆九重那年已经是响彻江湖的英雄豪杰,夺剑之人慑于陆九重之威名,竟然四散而逃。“你没事吧?”待众人退去后,陆九重上前问道,甚至亲手为赵长龄拍去身上的尘土。“江湖凶险难测,少年人可要当心啊。”陆九重担忧的嘱咐道。那一刻,赵长龄的心便不再属于自己了。陆九重对他温柔,并不是因为赵长龄特别,而是因为陆九重本性纯良,对谁都不卑不亢,温和谦恭。他的微笑和温柔属于他遇到的每一个人,而赵长龄却想要让陆九重只属于他。既然凌辱能让陆九重乖乖分开双腿,甚至叫他相公,那幺更多的凌辱一定会让陆九重更加乖顺,让他乖乖留在他的身边生儿育女。即使在摇篮边,赵长龄却并没有因此收敛,他一次次的将jingye射入陆九重湿软的体内,甚至将其归咎于陆九重的yin乱。“就算是你被我cao大了肚子,也还是会勾引野男人吧?”只是因为陆九重下山采买时对着说了几句俏皮话的菜贩笑了笑,一路尾随的赵长龄便生出了熊熊妒火。陆九重隆起的腹部和恐惧的模样却让赵长龄yuhuo高涨,然而念及腹中的胎儿,赵长龄并没有进入陆九重的身体之中,只是让陆九重用唇舌和胸乳侍奉自己。白浊的jingye被射在陆九重古铜色的胸膛上,与胸乳之中喷出的奶水交织在一起,让陆九重yin乱而狼狈。无尽的羞耻让陆九重闭上双眼,而赵长龄却生出了一种身下这个男人是心甘情愿被自己玩弄的错觉。陆九重会乖顺的分开双腿,会遵从赵长龄的命令。但不知从何时起,陆九重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彩,变得漆黑而空洞。他亲手折断的飞鸟的双翼,将飞鸟关在了这寒冷的牢笼里,它将永生不得逃离。第六十七章凌辱中有时候赵长龄也会心生愧疚,然而这愧疚转瞬即逝,他爱的是陆九重,就算陆九重变成什幺样子都会让他爱的发狂。何况他已经无法容忍陆九重不在他的身边了。所以无论使用多幺卑劣无耻的手段,赵长龄也一定要将陆九重锁在自己的身边。拉扯着红褐色的乳尖,赵长龄听到身边的陆九重颤声道:“yin奴的……saoxue见到主人也湿了,流出了好多水……”只见双肩不停颤抖的陆九重伸手,以手指撑开深红色的xue壁,低声道:“主人,请,请享用yin奴。”“哦,”身穿红纱肚兜,腹部隆起,分开双腿的陆九重,无比乖顺的模样让赵长龄心情愉悦:“今日你如此殷勤,倒是反常,你说说看,是不是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我看你那义弟可爱的很,与你一样像是挨cao的模样,你与他如此情真意切,是不是早已与他有染?”陆九重缓缓的摇摇头,赵长龄的猜疑已经让他无比疲惫,然而他还是哑声道:“yin奴没有,yin奴的两个xue早就被主人cao的熟烂,胯间这物业形同虚设,怎会背叛主人。”现在的自己真是令人作呕啊。陆九重绝望的想。身体的沉沦也就罢了,口中竟也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这让陆九重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如同赵长龄所说的天生yin乱。赵长龄看着陆九重下体半抬头的阳物,轻笑道:“奴儿你真是会讨主人欢心。”说着赵长龄俯下身子,隔着红纱含住了饱满的乳果。赵长龄一边用力的吸吮,一边以牙齿轻蹭着昔日穿上乳环的位置,湿润的轻纱紧贴着rutou,摩擦着敏感rutou,让身下的陆九重的喘息声更大。“主人,主人轻点,yin奴受不住……”熟悉的快感还是让陆九重扬起脖颈,颤抖着发出呻吟。结实修长的双腿也盘在了赵长龄的腰间,甚至主动的以淌出水的女xue轻轻磨蹭着赵长龄胯间勃起之物:“主人,yin奴那里又湿又痒,yin奴求求主人进来为我止止痒……”这局躯壳已经彻头彻尾的脏了吧。不断吐出的yin词浪语让陆九重心中越来越厌恶自己。“贱奴!”赵长龄佯怒,狠狠拍着陆九重多汁肥厚的阴阜,陆九重尖叫一声,那肥美的阴户竟被拍的汁液四溅。赵长龄见状,揪住两片xue唇中鼓起的rou蒂,大声骂道:“大着肚子还不忘勾引男人来吮奶caoxue,你到底有多饥渴!”“贱奴,贱奴不要别的男人,”yin蒂被对方轻扯揉弄,快感让陆九重更是难以自持,阴户竟然霎时春潮泛滥,被勾出了一股股透明的热液,奶水更是涌的更快,甚至将胸前的肚兜打湿,一时间空气之中竟弥漫着淡淡的奶香。他扭动身体,口中呻吟道:“贱奴只有主人一个男人,贱奴只要主人来cao贱奴的yinxue,只让主人来喝奶水……”此时陆九重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迫还是出自本心,他以手指拉扯着自己的rutou,让那本来就饱满的rutou像是包裹着甘美汁液的果实一般诱人:“主人,贱奴想要主人……”“想要什幺?”赵长龄俯下身子,舌尖舔舐着陆九重的脖颈:“你若不是我怎能知道奴儿你要什幺。”“主人不要再逗yin奴了……”被舔舐的部位像是着了火一般,一点点蚕食着陆九重的意志。被调教的可以随时张开双腿,违心的说出比娼妓还下流的话,纵然身为男性的自尊已经被踩到泥土中,那几个字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陆九重只能勾住赵长龄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道:“主人莫要再逗弄奴儿了,奴儿已经为主人cao大了两次肚子,主人为何还不相信奴儿,唔……”赵长龄突然捏住嫣红的乳尖,含笑道:“你也知道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还要与野男人纠缠不清?”接着赵长龄话锋一转,冷冷道:“那方烈虽然是个挨cao的,可郑谨言也是年少俊美,你见到他时这处真的没有淌出水来?”说罢,赵长龄将食指挤入微微张口的雌xue之中,在哪rouxue之中翻搅了一番。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却足以让陆九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