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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感觉到。这就产生了一个副作用,就是隋芥现在跟只泰迪一样,老是蹭自己。周围人多,陈攸灯不想引人注目,便把隋芥推开了点,虚虚地拉着他的手道:“踩水去。”烈日炎炎,海水却不很热,反而透着一股清凉。近海处沙子变得粗粝,陈攸灯站在海边,让潮水一涌一退,带走他趾间的沙子。隋芥给他买了根烤肠,陈攸灯一边吃着,一边看沙滩上玩闹的人们。才到大腿中间的小孩子嘻嘻哈哈地抱着鸭子游泳圈跑来跑去,在沙滩上堆城堡,情侣们在到膝盖的水里互相泼水,嬉笑打闹。八哥和绒皮皮第一次见到海,隋芥让八哥降维,到了近海去自由地遨游。绒皮皮跟在他旁边,偶尔被虎鲸顶着露出一块毛茸茸的手爪子。晚饭租了个烤炉吃完烧烤之后,几个人约着去沙滩旁边的游客中心洗澡。那里是平时白天用来冲身子的,晚上只有露营的人才去那里洗澡,没开灯,透着一股恐怖片一样空荡荡的惊悚感。虽然胡美玲坚持自己能一个人进去洗澡,但是易帆像只金毛一样一直坚持要陪她,胡美玲只好妥协了,让易帆在女生的淋浴间外面等她;霍天仪和陈攸灯、张境征、隋芥四人进了男的,四散开来找各自的冲澡间。他们几人在晚上漆黑的海边散了会儿步,去洗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十点,游客中心里只剩寥寥几人,在他们刚进去不久之后也都纷纷收拾东西离开了。这下就只剩下四个人,和女生那边的胡美玲以及在外边守护的易帆。黑暗的淋浴间里只剩哗哗的水声,月光透过高高的栅窗洒在地面上,宁静又清幽。霍天仪和陈攸灯在相邻的两个隔间里,霍天仪在问他们下午在干嘛,陈攸灯反问他:“你呢?我今天下午就没看见你。”霍天仪笑道他在找莆松草的茎。莆嵩草是平时沙滩边会出现的植物,陈攸灯好奇:“你找来干嘛?”话音刚落,身后的帘子突然被无声地掀开了,陈攸灯的后背贴上一副灼热的身躯,他吓得差点叫出声,却在下一秒感觉到是隋芥。霍天仪还在说:“可以用来编东西啊,像那种草编的指环你看过吗?”陈攸灯只能虚虚应着,在黑暗中用责备的目光看隋芥。隋芥将陈攸灯抵在墙上,向导被困在冰凉的墙面和结实的小臂之间,哨兵低下头,用气声道:“我想……”真是疯了!陈攸灯几乎想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然而隋芥立刻又伏下腰去蹭陈攸灯的脖颈,像条巨型犬讨好主人般小声哼哼。陈攸灯不敢大力推他,怕地板滑把人推倒了,又不能用力挣扎,隋芥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摩挲,圈住他的下身,另一只手摁在他后腰的小虎鲸上。水声哗哗的,很大声,那边霍天仪毫无察觉,还在说:“这个茎还更柔韧,感觉编起来更好看……”陈攸灯心惊胆战,隋芥抽出手指,换了样东西进来,这人居然还记得戴套!陈攸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有种在别人的注目下偷||情的羞耻感,他咬住隋芥的肩膀,强忍着声音,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心里疯狂辱骂隋芥精||虫上脑。霍天仪听不到陈攸灯的回应,疑惑地问了句:“灯灯?”水声哗哗响,他洗完澡,关了水龙头,旁边细碎的呜咽立刻清晰地传入了耳中。霍天仪愣了愣,开始穿衣服,笑了出来:“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来。”他收好自己的物品,他的布偶猫阿晃眨着在黑暗中无比清晰的蓝眼睛,哒哒哒地跟在他身后出去。张境征似乎早就洗好出去了,霍天仪俯下身抱起布偶猫,一边摸着它柔软的长毛一边走出淋浴间。好友在隔壁和自己的哨兵做发乎情的事情,他没觉得尴尬,反倒觉出一丝羡慕来。他把脸埋进阿晃的毛里,呢喃道:“我也好想有自己的哨兵啊……”阿晃“咪”了一声,摇晃自己的长尾巴,缠住霍天仪的小臂。他走出游客中心,看到张境征站在门口,沐浴在月光下。霍天仪愣了愣,张境征听到他的脚步声,转过头来,微皱着眉头:“你洗了那么久?”霍天仪笑起来,笑容在陈旧的大门映衬下显得无比耀眼,张境征不自然地回过头。霍天仪把布偶猫放下,跑了上去,问道:“你刚刚听见了吗?”哨兵的五感比向导和普通人强,张境征“嗯”了一声,道:“也就你没听见。”霍天仪并不介意张境征的揶揄,只笑眯眯地跟在他身边,布偶猫的尾巴像把刷子一样立起,活泼地跟在德牧身后。半个小时后,隋芥和陈攸灯才出现在海滩上,胡美玲已经睡下了,三个男生坐在帐篷里卷起门帘,看两个人回来,易帆吹了声口哨。陈攸灯更加尴尬,隋芥却毫不在意地牵着他回两个人的帐篷里。隋芥显然是预谋已久,陈攸灯拖着疲累的身躯,开始怀疑高考前认真拒绝自己的隋芥是不是被夺舍了。帐篷里很多沙,都是白天玩的时候掉进去的,隋芥把沙子拨到一个角落里,要把陈攸灯抱过来睡觉。陈攸灯侧躺着,抬起腿踩住隋芥的腹肌,不让他靠近自己。“精虫上脑!”陈攸灯恼羞地小声道,“你是不是疯啦!”“没事的灯灯,只有我们四个人……”隋芥心虚地辩驳道。“幸好只有四个,不然我就阉了你!”陈攸灯把脚再往外踹了踹,把隋芥踹到帐篷边边,揉着自己的腰愤怒道:“你今晚不要睡过来,不然明天我就去易帆他们的帐篷睡觉。”隋芥不敢再动了,只委屈道:“好……那你今晚难受吗,宝贝儿?”就算在那种情况下,隋芥也用心做了拓张,事后还认认真真地替他洗了澡,陈攸灯痛倒不是很痛,只是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把他打击得头都不想抬。他只能不理隋芥了,愤愤地闭上眼,骨头的酸软和一天的疲累立刻就浮了上来,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黑暗中,隋芥盯着陈攸灯的背影,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他终于动了动,小心地凑过去看陈攸灯睡着没有。陈攸灯睡得香甜,睫毛轻微地颤动,仿佛在做梦,短袖的领口向下倾斜,露出锁骨处一点圆圆的红痕。隋芥低声叫:“灯宝?”陈攸灯没反应,他真的睡着了。隋芥这才放下心,轻手轻脚地把手移到陈攸灯的腰间,小心地按揉起来。